刚进门,她就将女秘书给她的照片甩到桌子上。“我们离婚吧,钟知柘。”钟知柘眉头紧皱:“你又在发什么疯?”李荀春觉得可笑,但她实在笑不出来。“你先看看照片吧。”他拿起桌上的照片,脸色大变。李荀春知道此事属实,她都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感觉。“都是在商海沉浮这么久的人了,咱们都体面一点。”“你忙、不着家,不记得我的生日,节日、纪念日,不过都行,我的底线就是别有小三,可你偏要当一只偷腥的猫。”
李荀春只是敛着眉眼,收起了女秘书拍的两人的床照。
回家后,钟知柘已经换洗好衣服,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
李荀春看着他的脸,觉得又爱又恨。
刚进门,她就将女秘书给她的照片甩到桌子上。
“我们离婚吧,钟知柘。”
钟知柘眉头紧皱:“你又在发什么疯?”
李荀春觉得可笑,但她实在笑不出来。
“你先看看照片吧。”
他拿起桌上的照片,脸色大变。
李荀春知道此事属实,她都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感觉。
“都是在商海沉浮这么久的人了,咱们都体面一点。”
“你忙、不着家,不记得我的生日,节日、纪念日,不过都行,我的底线就是别有小三,可你偏要当一只偷腥的猫。”
钟知柘没能拦住出门的李荀春。
她浑浑噩噩地开着车出来了。
路上小雨不断,淅淅沥沥地打在挡风玻璃上。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苏洺宛家里。
敲开门,苏洺宛披肩拢着丝绸长裙,看见一头湿漉的李荀春很是惊讶。
毕竟往常的李荀春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过。
“哎哟,这是怎么了。”她连忙把李荀春揽进门,“快进来,先洗个热水澡,有什么事情收拾好了再说。”
李荀春拿着毛巾和换洗衣物,被苏洺宛推进了浴室。
这澡洗得李荀春有些头脑昏沉,自己明明在热水下,身体却在发冷,还嫌水不够热。
然后她就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受凉感冒了。
她擦着头发出来了,看见苏洺宛已经摆了两瓶酒出来。
苏洺宛苏大小姐生活情调十足,还拿了两只高脚杯出来,盛了半杯红酒。
两人在窗前的软毯上坐下,苏洺宛把酒递给李荀春,问道:“说说吧,到底是什么事你李老板这么失魂落魄的。”
李荀春看着窗外高楼从雨幕里透进来的灯光,发了一会儿呆。
苏洺宛也催她,喝了口酒。
良久,她才开口:“钟知柘,和他秘书上床了。”
苏洺宛闻言大惊失色:“他秘书?他秘书不是男的吗?”
李荀春一时有些无语了,悲伤都淡了几分。
“和钟知柘刚结婚的时候,那小伙辞职了,说回家娶媳妇儿去,然后就来了个年轻小姑娘。”
“不是,姐,你就没觉着不对吗?你自己老公找了个女秘书,你一开始都没制止?”
李荀春没回话,沉默地喝了口酒。
苏洺宛看着她,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春呐,女人不能太计较,也不能太不计较。他节日、纪念日这些都忘了,身边还有个小姑娘日夜相伴,怎么可能不偷腥?”
李荀春垂着眼皮,没什么精神:“我不想干涉他太多,没想到他会这样。”
苏洺宛看她这副死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拜托,李大老板,你顶头上司在你心里再怎么高风亮节,也还是个男人吧!”
“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我又不是没期待我前夫浪子回头过,再怎么正常的男人,不还是那死样子。”
李荀春闻言哼笑一声:“是,你说得太在理了。”
苏洺宛晃了晃杯子,问道:“不过你都三十好几了,还打算和他离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