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敌手,不是你说了算。”留下一句话,谢若暻抽回手决绝走下城楼。城门大开。谢若暻一匹纯白骏马出了城门。“祁威王是吧,看来是会下马威,实则是个滥竽充数的小啰啰。”马尾飘飘然,女子笑得轻蔑,秋阳洒在她脸上映出一片雪白。祁威王眸色一怒,捏起矛枪便冲向谢若暻。几番打斗,谢若暻只躲不攻,直到把男子引近数百米,四周埋伏好的伏兵才依次冲出阵来,将辛犁马兵团团剿杀。【祁威王虽勇,但脾性大缺谋略。】谢父的话萦于耳侧,谢若暻长矛出击。
“什么?!”
孟璋猛地起身,剑眉紧蹙:“她又逞什么能?”
“大人,是否需要把谢小姐接回洛城?”县令叩手询问。
孟璋神色微凝:“先除水患,谢家军震慑四方不必挂念。”
堂下数人面面相觑,众人皆知丞相与夫人不和,此番情形都不敢再劝。
“都下去吧。”孟璋扬了扬手。
待人尽离去,他才坐下身提笔写下几字:【咸阳外,护丞相夫人周全。】
写完,孟璋走出高堂,朝空荡的天空中吹了一哨。
哨音刚落,一只白鸽横飞落在他手中,孟璋把细纸捆在鸽足放飞……
另一边,咸阳。
谢若暻一身戎装伫立于咸阳谯楼上,身后鲜红的斗篷随风飘扬。
“你们北臻是没人了吗?竟派些女娘来跟我打。”城楼下辛犁敌首讥笑叫嚣。
来者祁威王,辛犁地位最高的将才,谢若暻自小便听谢父提过。
谢若暻扫了眼城下数人便要往下走,却被身侧的咸阳城王县令一把拽住:“夫人三思,这人雄勇善战,恐您不是敌手。”
“是不是敌手,不是你说了算。”留下一句话,谢若暻抽回手决绝走下城楼。
城门大开。
谢若暻一匹纯白骏马出了城门。
“祁威王是吧,看来是会下马威,实则是个滥竽充数的小啰啰。”
马尾飘飘然,女子笑得轻蔑,秋阳洒在她脸上映出一片雪白。
祁威王眸色一怒,捏起矛枪便冲向谢若暻。
几番打斗,谢若暻只躲不攻,直到把男子引近数百米,四周埋伏好的伏兵才依次冲出阵来,将辛犁马兵团团剿杀。
【祁威王虽勇,但脾性大缺谋略。】谢父的话萦于耳侧,谢若暻长矛出击。
祁威王一怔,才意识到自己中了计,连忙往后撤。
城楼出人接应把祁威王擒入了咸阳城。
这时,谢若暻额上的汗才纷纷溢出,脸色逐渐惨白。
她正想回城时,一匹疾马从后袭入,长矛入背,谢若暻顿时口吐鲜血。
未等反应,马上那人一把将谢若暻擒入马背,径直朝敌方军营去。
王县令立于城上腿脚发软,慌忙对身侧的兵吏喊道。
“夫人被擒,快通知洛城孟丞相!”
……
三日后。
辛犁兵营。
鼻腔内袭入几分涩苦,谢若暻缓缓睁开眼。
“你可算醒了。”一个女兵把汤药重重放在书案上,“自己把药喝了。”
谢若暻不明所以,怔怔坐起身:“这是哪?”
那个女兵脸上写满了不耐:“辛犁兵营,你现在成了俘虏。”
话音刚落,帐外传来一声低沉的男音:“小瑜,不可无礼。”
随后一个扎高辫,穿辛犁红军装的男子走了进来。
“三殿下!”女兵连忙叩手行礼。
男子的眉眼似山若水,整个人温文儒雅,倒不像带兵打仗的。
不等反应,祁政已经走到她面前:“北臻真是人才辈出,姑娘患了头疾都忍病出征,辛犁自愧不如。”
谢若暻微怔:“你怎知我患了头疾?”
“早年四处游历行医,见过。”祁政说得漫不经心,手却从书案上端起那碗汤药递给谢若暻,“你的病我能治。”
“如何治?”谢若暻接过药汤,炙烈的目光落在男子眉眼间。
众人皆以为谢家三小姐无欲无求,就连嫁入丞相府也不动声色,却无一人可知她有多渴望摆脱这个病。
“开颅,但……你会永远失去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