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自己走了。祝余彻底绝望了。她闭上眼,对陆砚池说:“你杀了我吧。”……傅望栖刚走到外面,傅夫人的电话就打来了:“儿子,阿余说你在祝家喝酒了,现在缓过来了吗?你快带着阿余回来,已经很晚了。”傅望栖折回去。“陆砚池,你放开她。”陆砚池听话地放开。傅望栖拽着祝余走,陆砚池追上来:“三儿,这个女人是你的?你知道吗?这个女人她其实是……”“你废话真多。”傅望栖不耐烦地打断他,带着祝余走了。
果然知子莫若母。
可祝余不能说是。
看样子她还不能离开傅家,所以她不能得罪傅望栖。她要是说是了,傅望栖还以为她很爱告状,肯定会更讨厌她。
祝余只好撒谎:“妈,傅望栖喝了点酒,正在休息呢。一会儿他醒了,我们就回来。”
傅夫人倒是没有怀疑:“那我派家里的司机来接你们。”
“妈,不用,我会开车。”
“那也行。”
祝余和傅夫人通完电话,在通话记录里复制了刚才给她打电话的那个人的号码,搜到了TA的微信号。
——九亿少妇的爸爸。
这,这是正经人用的昵称吗?
祝余的心里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可她别无选择,就算前面是火坑,她也不得不跳。
她发送了好友添加申请。
对方秒通过。
祝余:“傅望栖在哪儿?”
对方秒发了个超高清的黄色小视频,无比辣眼睛。
神经病?!
祝余暗骂一句,打算拉黑他。
就在这时,对方真的发了个定位过来。定tຊ位显示在盛京的一家高端私密会所:寻桃坊。
九亿少妇的爸爸:“我耐心有限,赶快来,门口有人接你。”
祝余深吸一口气,立即前往寻桃坊。到达目的地,门口的一个服务生,一路领着她找到了九亿少妇的爸爸:“祝小姐,我的贵宾说了,你直接推门进去就行。”
祝余内心狐疑地推开门。
即使包厢内一片昏暗,她还是看清楚了压在一个裸体女人身上的男人是傅望庭。
他们正爽着呢。
九亿少妇的爸爸,竟然是傅望庭?!他大费周章地把她骗到这里来,又憋着什么坏呢?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这次祝余对他避之不及,扭头就走。
傅望庭好像后面长了眼睛一样,叫住了她:“阿余,来这里的男人都是为了这个,小三儿也一样。”
他从女人身上起来,提上裤子,一边系皮带,一边往她跟前走:“不过你放心,这里的女人会定期做体检,很健康,小三儿不会染病,也不会传染给你。”
祝余不想评价傅望栖的私生活。
她管不了,也跟她没关系。
既然来都来了,她就再忍一下。她好声好气地说:“二哥,你带我去找傅望栖吧。”
傅望庭微笑:“好啊。”
他竟然没有为难她?
祝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傅望庭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伸手想要摸她的脑袋。她想躲,但没躲得了。他摸完,哼笑一声:“放心,我这回不耍你。”
他竟然真的说到做到,一点也没有使坏,立即就把她领到了傅望栖所在包厢的门口。
“阿余,小三儿就在里面。”
“我先走了,你别告诉他是我泄露了他的行踪,我的旧伤还没好,可不想再和他打架了。”
傅望庭走了。
祝余没勇气推门进去。
当起了门神。
就在她昏昏欲睡,站不住的时候,包厢门突然被打开。
傅望栖和另一个气质出众的男人,一并走了出来。
傅望栖旁边的男人,是陆砚池。
陆砚池一上来就掐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真是冤家路窄啊,我找遍整个美国,都没把你揪出来,没想到在这儿碰到你了。”
祝余的眼睛一直看着傅望栖。
傅望栖很冷漠,并没有想救她的意思。
她拼命挣扎,对陆砚池说:“你,你认错人了。”
陆砚池愤怒地表示:“你他妈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那件事你忘了,我可记着呢。”
祝余很绝望:“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快放开我,不然我报警了。”
陆砚池更用力地掐她的脖子。
祝余快窒息了,弱弱地向傅望栖求助:“傅望栖,你救救我。”
“我求你了。”
陆砚池看着傅望栖:“三儿,你认识这个女人?”
傅望栖冷冷地说:“我不认识。”
他要多冷漠,有多冷漠。
然后自己走了。
祝余彻底绝望了。她闭上眼,对陆砚池说:“你杀了我吧。”
……
傅望栖刚走到外面,傅夫人的电话就打来了:“儿子,阿余说你在祝家喝酒了,现在缓过来了吗?你快带着阿余回来,已经很晚了。”
傅望栖折回去。
“陆砚池,你放开她。”
陆砚池听话地放开。
傅望栖拽着祝余走,陆砚池追上来:“三儿,这个女人是你的?你知道吗?这个女人她其实是……”
“你废话真多。”傅望栖不耐烦地打断他,带着祝余走了。
陆砚池盯着两人渐渐远去的背影,眯了眯眸子。这事没完,他一定要让祝余这个臭女人付出代价。
祝余突然打了个喷嚏。
……
回到家,是傅望栖先洗的澡,然后祝余才去洗。
她蹲在浴室的地上,想了好久,突然打开花洒的冷水,让自己浑身被冷水浇了个彻底。
二十分钟后,祝余被冷水刺激得脸色惨白,牙齿打颤,浑身无力。
她用浴巾裹好自己,摇摇晃晃地往浴室外走。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有意还是无意,突然脚下一滑,重重地摔在了地板砖上。
一瞬间,她眼冒金星,骨头剧痛,比死还难受。
她咬牙尝试着爬起来,但不行。
想必是听到了她摔倒的动静。
下一秒,傅望栖推开浴室的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