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芷解释说:“望栖,我和舒乐就想试试阿余的烧退了没有。阿余生病,我和她妹妹很担心。”原来是这样,傅望栖没多想。处理了伤口,祝舒乐来到傅望栖的身旁,打开自己的微信二维码:“姐夫,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可我还没有你的微信,你加一下我吧。”傅望栖不情不愿地加了。祝舒乐又趁机提要求:“姐夫,我是学金融的,九月份就上大四了,学校要求我们去实习,不然毕不了业,我能去你的公司实习吗?”傅望栖看着她,眼神很深邃:“你姐姐知道这事儿吗?”
家庭医生给祝余弄了输液。
祝余烧的迷迷糊糊的,她的嘴里一直念叨着母亲,眼泪打湿了枕头,看上去很可怜。
傅望栖:“她要找她妈,我这就把她送回祝家。”
傅先生和傅夫人不准他胡闹。
傅夫人派人把徐芷去接徐芷。徐芷来的时候,顺便把祝舒乐也带来了。
徐芷看着躺在床上病恹恹的祝余,先是装模作样地询问了一下她的病情,然后拉着祝余的手,愣是挤出了两滴眼泪来,砸在祝余的手背上。
祝余忽然反抓住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使劲用指甲抠出了血印子。
“啊——”
徐芷疼得大叫一声。
伤口火辣辣的,徐芷使出吃奶的劲想抽回手,但是祝余抓得紧。
祝舒乐见状,打祝余的手。
祝余也抓住了祝舒乐的手,指甲也使劲在她的手背上抠。
母女俩大叫,同时向傅望栖求救。
“啊~望栖,你快拉住阿余。”
“啊~姐夫,姐姐抓的我的手好疼呀。”
傅望栖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他来本不想管,但禁不住这母女俩一直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就来到了床边。
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之后,他开始掰祝余的手。
祝余的手看着纤瘦,骨头却很硬,她的手劲也很大。
傅望栖费了一番力气,才让徐芷和祝舒乐脱离“魔爪”。
徐芷把她和祝舒乐的伤口给傅望栖看,哭唧唧地卖惨:“都怪我和她爸爸,为了让阿余接受更好的教育,忍痛早早地把她送出了国,没有好好陪她长大,导致她的人格不健全,性格也不好。”
“我们要是把阿余留在身边,她肯定会像舒乐一样温柔,善解人意。望栖,对不起,阿余没有一点女孩子该有的样子,你受累了。”
傅望栖觉得徐芷好吵,眉头皱着,借口去客厅给她们拿医药箱。
他回来的时候,看见徐芷和祝舒乐扬起巴掌,好像要打祝余的脸。
“你们在干什么?”
他的一句质问,直接让徐芷和祝舒乐的身体颤抖。
她们连忙收起巴掌。
徐芷解释说:“望栖,我和舒乐就想试试阿余的烧退了没有。阿余生病,我和她妹妹很担心。”
原来是这样,傅望栖没多想。
处理了伤口,祝舒乐来到傅望栖的身旁,打开自己的微信二维码:“姐夫,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可我还没有你的微信,你加一下我吧。”
傅望栖不情不愿地加了。
祝舒乐又趁机提要求:“姐夫,我是学金融的,九月份就上大四了,学校要求我们去实习,不然毕不了业,我能去你的公司实习吗?”
傅望栖看着她,眼神很深邃:“你姐姐知道这事儿吗?”
祝舒乐:“当然知道了。”
傅望栖的俊脸上一片寒霜,他很强势:“让你姐姐和我说。”
……
祝余醒来,看见徐芷和祝舒乐,当即就找了个借口,让人把她们送回了祝家。
想让祝舒乐取代她?想得美。
傅望栖冷笑着嘲讽她:“你们一家子,吃相真难看。你脸皮厚,死赖在傅家不走,你妹妹的脸皮也厚,既要又要。”
祝余垂下眼,无法反驳。
不过——
“祝舒乐问你要什么了?”
傅望栖盯着她好半晌,面露嫌弃:“你再装。”
祝余:“我真的不知道。”
傅望栖才不信:“你妹妹休想来我的公司实习,我希望以后你们祝家人少来烦我,也别妄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好处。”
原来如此。
祝余当即就表态:“你放心,我不会让祝舒乐去你的公司。”
傅望栖冷哼:“最好是这样。”
气氛莫名沉寂下来。
许久,傅望栖从沙发上起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睨着她:“你以为你耍苦肉计,以后就可以顺利待在傅家了?我告诉你,你必须去和我父母摊牌。”
祝余无助地舔了舔唇,不知该如何回应他。
幸好这时傅先生和傅夫人来了,傅望庭也来了,不过他是跟来看热闹的。
这都到睡觉的时候了,还不让人安生,傅望栖很生气:“爸,妈,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变态?这么晚你们又来干什么?”
傅先生一个手势,叫来了守在门外的一堆保镖,让保镖把卧室里的桌子,沙发,还有浴室里的浴缸都搬走,连衣柜里放着的多余的被子也拿走了。
傅夫人解释说:“儿子,现在这里就剩下一张床,一床被子了,你和阿余以后一起睡床。”
傅望栖被气得七窍生烟:“我不给你们养老送终了。”
傅先生和傅夫人不废话,看着保镖搬完东西,立马就离开了。
傅望庭看热闹不嫌事大:“小三儿,这么漂亮的媳妇睡在你床上,你都无动于衷?你是不是不行啊?我认识一个看男科很牛逼的老中医……”
“滚!”傅望栖吼道。
傅望庭就是来给弟弟添堵的,添完了,他就溜了。
傅望栖气的摔上了门。
他刚一摔上,就有人从外面把门锁了:“望栖,先生和夫人说过了,以后每晚你们的卧室都要上锁。”
傅望栖一肚子的火,气势汹汹地往床边走。
祝余觉得他想捏碎自己,但她也无可奈何。她只有妈妈这一个亲人,她不能失去妈妈。
“你别生气,我只睡在边边上,不会影响你睡觉。”她柔声说着,希望他消消气。
傅望栖快炸了:“我连看都不想看见你。”
要是这样的话,那祝余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她闭了闭眼,心一横,准备迎接傅望栖的狂风骤雨。
反正门上锁了,傅望栖没法把她赶出去。他要是撒气,她就受着,这是她死皮赖脸的下场。
然而,令她意外的是,傅望栖只是在床的另一边躺了下来,闭上眼睛睡觉。
祝余心里头瞬间漫上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她应该庆幸啊,祝成辉逼她嫁的男人有良好的教养和生长环境,性格没缺陷,不会做出极端的伤害她的事。
傅望栖没盖被子。
祝余帮他盖被子,傅望栖感觉到,直接掐着她的细腰,将她翻了个身,压在他的身下:“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