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将燕念慈从头到脚看了遍,嘴角勾起抹讥讽的淡笑。“将军,这就是您救下的南疆公主?看上去……也没有流言中那般倾国倾城,配不上您。”燕念慈被这话刺的面色一白。可凌康像是根本没察觉,只神色淡漠地开口道:“苏映,你教她乐舞。”闻言,燕念慈和苏映都愣了下。燕念慈侧眸望向男人:“将军为何要我学乐舞?”凌康眉眼冷峻:“三日后皇帝寿辰,本将军要你在宴席上献舞。”燕念慈狠狠一怔。他要她……献舞?就算过去十六年自己被束于高阁,但到底还是南疆的公主,而如今,她更是他妻子,怎能在众人面前献舞,供人取乐?!
清冷的月光下,凌康双眸漆黑深邃。
燕念慈瞧不清其中情绪,却闻到周围浓郁的酒味。
她不禁微怔:“你喝酒了?”
凌康没回答,反而伸手掐住燕念慈的下颌将人扯到身前。
他端详着她的脸,眸色渐暗。
果然美得让人神魂颠倒。
怪不得就连一向不留活口的自己,在看见她那一刻,也心软的挥不下刀。
冷风肃肃,周遭寂静得能听见雪落的声音。
寒意穿透燕念慈单薄的衣衫直往骨头里钻去,她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见状,凌康冷笑了声:“钦天监说你不详,会害死身边人,如今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没有。”燕念慈轻轻摇头,“将军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愿意为将军做一切事情,便是现在要我死,我也不怕。”
凌康默了瞬:“愿做一切事?”
他话中分明有深意。
燕念慈有些不解,语气却还是坚定:“是。”
“那本将军便带你去个地方。”
话落,凌康便一把握住她手腕将人拉起,拽出了屋子。
夜深,长安城的伶人馆里正热闹。
走进其中,燕念慈瞧着那些乐舞的婀娜身姿,更觉迷茫。
“将军!”
不远处突然传来道娇柔声音,她循声看去,只见一个女子径直朝凌康走来,随后靠进他怀里。
而凌康没有推开她。
这一幕深深刺痛燕念慈的眼。
她呼吸微滞,咬着唇强迫自己别开视线,迎面却直直撞上那女子打量的目光。
女子将燕念慈从头到脚看了遍,嘴角勾起抹讥讽的淡笑。
“将军,这就是您救下的南疆公主?看上去……也没有流言中那般倾国倾城,配不上您。”
燕念慈被这话刺的面色一白。
可凌康像是根本没察觉,只神色淡漠地开口道:“苏映,你教她乐舞。”
闻言,燕念慈和苏映都愣了下。
燕念慈侧眸望向男人:“将军为何要我学乐舞?”
凌康眉眼冷峻:“三日后皇帝寿辰,本将军要你在宴席上献舞。”
燕念慈狠狠一怔。
他要她……献舞?
就算过去十六年自己被束于高阁,但到底还是南疆的公主,而如今,她更是他妻子,怎能在众人面前献舞,供人取乐?!
况且,他并非不知那北桑皇帝原就对自己有意,如今要她献舞……究竟是何心思?
见她沉默,凌康眉心微蹙:“你不愿?”
“我……”
燕念慈刚要回答,迎上他目光时,心底猛地一震,蓦地想起了之前在将军府时两人的对话,嗓间发涩:“没有。”
“那就好好学,三日后本将军来接你。”
言罢,凌康转身便离开了伶人馆,一瞬都没迟疑。
燕念慈望着他的背影,久久没有动作……
一旁,苏映瞧着她魂不守舍的模样,倏地出声:“燕姑娘,你知道从前被将军送到我这来学乐舞的女子,后来都怎么样了吗?”
燕念慈看向她,不明所以。
只见苏映唇角上扬,笑得讽刺:“一群玩物,命好的疯了,命不好的……都死了。”
“你说,你是哪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