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好不容易享惯了几年荣华富贵的张氏听到自己要被流放边疆无法接受,那还不如直接要了他的命,知道女儿沈若熙靠不住,只见他立马扭头看向李承宜,哭天喊地一阵哀求。“承宜,边疆那苦寒之地去了绝对会死的!求求你念在和女儿婚姻三年的情分上,放过我们一家吧,岳母知道错啦!”话语一出,朝臣家眷又开始议论纷纷——“不是说七皇子一直在宫里养病吗?难道根本不是养病而是去扬州了!”“我听七皇子的宫女说七皇子这三年可一直没出来过,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不在宫里。”
话落,张氏和沈晴晴母女二人被吓得浑身颤抖,张氏看向旁边跪坐着一动不动的沈若熙,仿佛就像看到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
“若熙,你快向娘娘求求情,我还不想死啊!”
而一旁的沈晴晴则看向李承宜,目光哀求:
“姐!你别不说话,我不想被砍头!”
两人拼尽全力拖拽着沈若熙,希望这个扬州刺史的官能够救下自己的性命。
然而沈若熙依旧一动不动,她的目光紧紧盯着李承宜,仿佛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一丝留恋一般。
李承宜撇开与沈若熙对视的视线,他看向身旁搀扶着的皇祖母,轻声说道:“皇祖母,今日是你的寿辰,这种吉利的日子不怡见血。”
太后看向李承宜,眼眸中有些探究:“哦?承宜可是有想法?”
李承宜对着皇祖母嫣然一笑,随后说:“这沈若熙虽是有千万种不对,但承宜也听说过她治理扬州一向勤政待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如就将她一家一同流放边疆,皇祖母觉得如何?”
话落,跪坐在地的沈若熙像是想到了什么,她重新抬起眼眸,一眼明亮地看向李承宜。1
承宜还愿意为了她求情,她本以为这辈子与他已然全无可能。
心中再次燃起希望。
看向自己的亲孙子,太后一切了然,他捏了捏发痛的额头,慈声说道:“那就都依你的办吧。”
而好不容易享惯了几年荣华富贵的张氏听到自己要被流放边疆无法接受,那还不如直接要了他的命,知道女儿沈若熙靠不住,只见他立马扭头看向李承宜,哭天喊地一阵哀求。
“承宜,边疆那苦寒之地去了绝对会死的!求求你念在和女儿婚姻三年的情分上,放过我们一家吧,岳母知道错啦!”
话语一出,朝臣家眷又开始议论纷纷——
“不是说七皇子一直在宫里养病吗?难道根本不是养病而是去扬州了!”
“我听七皇子的宫女说七皇子这三年可一直没出来过,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不在宫里。”
“难道说……这扬州刺史沈若熙和七皇子当真是夫妻?”
“别瞎说,当心掉脑袋,皇子身份高贵,岂是一个小小扬州刺史能配得上的。”
六公主会武,所以听力一向极好,她怒极,看向张氏。
他们兄妹六人捧在掌心的弟弟何时让他受过这种委屈,还是在眼皮子底下!
“张氏,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一向沉稳的太子也为自己的弟弟出声:“张氏,你说话可要过脑袋。”
就连太后也站出来为自己疼爱的孙子撑腰,他看着沈若熙怒道:“你们沈家人可真是胆大妄为,我天越最尊贵的七皇子怎么是你一个小小地方刺史可以觊觎的!”
张氏被这一声声来自天越最至高无上的人怒意怔住,久久不敢说话,但流言蜚语岂会就此止住。
沈若熙的眼眸直直看着李承宜,从未离开过一丝视线。她从不畏惧这些皇室贵胄的话,她本就做错了不可挽回的事情。只是听到自己母亲说起昔日两人的婚姻情缘,她仿佛有了念想一般,看向李承宜的墨瞳里更是期待着昔日的爱人能够再给她一次弥补的机会,即使让她当牛做马也无怨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