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府。丫鬟小溪跌跌撞撞地跑到了七皇子的房,绣着荷叶的小脚跑得十分焦急。“七皇子七皇子不好了,七皇子府的门槛又坏了!”所谓有美人兮,对镜贴花黄。李承宜看向跟了自己多年的丫鬟:“坏了修就是,说了多少次遇事不许这么莽撞了。”小溪看到李承宜这么说,更加生气,一屁股就往门槛上坐,忿忿不平:“哼,都是六公主的错,每次都坚持要带人来修七皇子府的门槛,每次还修得那么低,我们七皇子府又不是没有木匠,哪轮得到她一个公主动手啊!”
谁知李承宜只是拱了拱手,谢过父皇后喃喃道:“承宜现在只想陪在父皇的身边,至此别无他想。”
见自己的父皇还想再说些什么,李承宜的看着皇帝李楮,继续道:“父皇,承宜现下无心婚姻”
皇帝看着儿子,终究还是妥协了,只见帝王长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抬了抬手,示意就随李承宜自己去了。
而满堂的贵胄却不这么想,皇帝有意娶媳,若是哪家的小姐能够取得七皇子的欢心,晋升为皇妃不过是七皇子一句话的事情,更何况七皇子可谓是天越第一美男,容貌自然是上乘之上乘,有赛潘安之貌,天下哪家小姐不为之倾心。
自此,太后寿宴上的风波过后,前来府上拜访的天越贵女数不胜数。
七皇子府。
丫鬟小溪跌跌撞撞地跑到了七皇子的房,绣着荷叶的小脚跑得十分焦急。
“七皇子七皇子不好了,七皇子府的门槛又坏了!”
所谓有美人兮,对镜贴花黄。
李承宜看向跟了自己多年的丫鬟:“坏了修就是,说了多少次遇事不许这么莽撞了。”
小溪看到李承宜这么说,更加生气,一屁股就往门槛上坐,忿忿不平:“哼,都是六公主的错,每次都坚持要带人来修七皇子府的门槛,每次还修得那么低,我们七皇子府又不是没有木匠,哪轮得到她一个公主动手啊!”
李承宜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私下里小溪就是这副不管不顾的模样,倒也天真可爱,为自己乏味的生活添了好些趣味。他的六姐他明白的很,一副直性子,做事从不遮掩,修门槛的事情怕也是为了他。
自皇祖母寿宴后,六个哥哥姐姐仿佛怕他难受一般,轮流带着他将皇都玩了个遍,说他外出这三年,皇都变化可大了,叫嚷着一定要带他领略天越第一都的新风采,小心翼翼地呵护他。
其实他都知道,哪有什么大变化,不过是哥哥姐姐们想叫他开心开心罢了。
不过,也得亏他的六个哥哥姐姐,心里没有先前那般堵塞。
想起沈若熙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日子就这样过下去吧,李承宜觉得这样就很好。
寒字狱。
深沉的暗夜,牢狱之中哀嚎声一片。
然而挂满各类刑具的处刑室里寒风飕飕,只传来冷鞭抽打在皮肉上的闷声。
沈若熙身着囚服,双手双脚被绑在十字架上,接受着各种严刑拷打,但却不发一声。
细碎的乌发掉落在狭长的眼前,幽深的瞳孔没有任何光泽,仿佛早已死去。
处刑室里今天难得沉寂,只因为天越朝的六位皇子公主全部齐聚于此,看着沈若熙受刑。
执行人不再是小小狱卒,而是一贯脾气暴戾的六公主李芸。
六公主李芸收了收沾上血迹的长鞭,高贵的头颅直直盯着十字架上的沈若熙。
“沈若熙,我早就想杀了你解恨。小七他为了你不惜与父皇闹翻,远离皇都随你在乡野吃苦,就连母后大殿后还在为你求情,不然你怎么可能只是被流放,你该死!你怎么敢这么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