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江诚霖这样问,温淮年冷嗤了一声,随后笑道:“我来做什么……当然是来报复你的!”“你已经知道了吧?在边境的时候就是我泄露的消息,告诉敌军你是谁,因为我想要让你受点苦头!”听着温淮年这样说,江诚霖想起自己差点就要成为人质成为拖累,想起自己差点命丧敌军之手,声音瞬间冷了下来:“温淮年,你简直疯了。”“你这样的行为无异于是卖国,后半辈子,等着蹲大牢吧。”温淮年却嗤笑了一声:“江诚霖,你吓唬谁呢?我又没有告诉敌军什么机密,我和他们说的事也不是秘密,我凭什么坐牢?”
从报社回工作宿舍的距离不算远,为了方便员工,当初建房子的时候特意打通了一条胡同巷子,穿过它就能看到工作宿舍的那栋小楼。
江诚霖抬脚走了进去,胡同巷子很黑,所以他常常会带着一个手电出门。
走到半程的时候,身后却忽然响起了一道声音:“江诚霖,好久不见。”
听见这道声音,江诚霖猛地顿住了脚步。
他转过头去,手电照出了一个身影,他皱紧了眉:“温淮年?”
白天方知意去打电话通知了边境军区,那边说会尽快派人过来将他带走。
本来以为温淮年的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
温淮年从黑暗的阴影之中走了出来:“是我。”
“你来做什么?”
听到江诚霖这样问,温淮年冷嗤了一声,随后笑道:“我来做什么……当然是来报复你的!”
“你已经知道了吧?在边境的时候就是我泄露的消息,告诉敌军你是谁,因为我想要让你受点苦头!”
听着温淮年这样说,江诚霖想起自己差点就要成为人质成为拖累,想起自己差点命丧敌军之手,声音瞬间冷了下来:“温淮年,你简直疯了。”
“你这样的行为无异于是卖国,后半辈子,等着蹲大牢吧。”
温淮年却嗤笑了一声:“江诚霖,你吓唬谁呢?我又没有告诉敌军什么机密,我和他们说的事也不是秘密,我凭什么坐牢?”
看着他自大的模样,江诚霖意识了过来,温淮年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严重。
但既然他不知道,江诚霖也不会傻到去提醒他。
就让他继续这样盲目下去,等着被抓就好了。
眼见和他已经没什么话好说,江诚霖淡淡看了他一眼,转头就准备离开。
可一转头,才发现身后站了一个身形高大的黑影。
心在这一刻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温淮年走到了他的身边,轻声开口,如同毒蛇的信子:“我让你离开了吗?”
“我有没有说过,我这次过来,是来报复你的?”
他的话音落下,江诚霖的后脖颈便猛地传来一阵钝痛,痛的他两眼一晃,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迷迷糊糊看见,温淮年的手中正拿着一根木棍。
江诚霖暗自咬了咬牙。
如果和那个男人正面交锋,他凭借自身的格斗术还有一丝逃开的机会。
却没想到……
眼皮越来越沉重,江诚霖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哗啦!”
一阵冰凉铺面而来,刺激着江诚霖瞬间便从昏迷之中醒了过来。
入眼就看见自己此时正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空气中还隐隐约约有一阵霉味。
他下意识动了动手脚,才发现自己正被绑在一个椅子上。
“江诚霖,你就别白费力气了。”
温淮年低笑着的声音传来,江诚霖抬起头,对上了他那一双闪着寒光的眼睛。
“为什么要这样做?”
江诚霖冷声开口。
自己和他,到底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
听到江诚霖问他,温淮年的神色有片刻的扭曲:“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我嫉妒你。”
“我费尽心思去救了顾怡秋,好不容易让她同意嫁给娶我,可偏偏又冒出一个你来!”
“你抢走了她,毁了我的下半辈子!”
江诚霖越听,眉头皱的越紧:“我现在和顾怡秋已经桥归桥路归路,你完全可以去找她。”
没想到温淮年更加咬牙切齿“她对你念念不忘,对我已经是完全厌恶!”
说着,他沉下了眼:“早知道这样,当初我设下局后就不应该救她,而是应该和她生米煮成熟饭,让她无法抛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