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把小刀子一直都被他放在口袋,或许是因为温淮年带他来得急,没有搜他身上的东西,也或许是没有想到他会随身带一把刀子。刚刚江诚霖就是趁着和温淮年谈话的时候,用这把刀子把绳子割断的。刀片锋利,加上铁网本来就生锈了,江诚霖很快就把它割开了。外面温淮年还在纠结要不要进来,江诚霖却已经顺着破开的口子逃离了这里。可就像温淮年说的那样,这个村子在深山里,江诚霖好不容易避开村民的视线逃出了村子,却发现自己完全不认识下山的路。
板凳被砸得四分五裂,散落在了地上。
却没有砸到江诚霖。
最后一刻他解开了绳子,堪堪退到了一旁。
张屠夫吭哧吭哧喘着粗气,见没砸到他,直接红了眼,转过头来抬手就想要打他。
可下一秒,他的手却停在了半空,闷哼一声,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他被江诚霖踢中了要害。
接下来江诚霖也没打算让他痛苦出声,直接拿起地上的板凳腿敲向了他的后脖颈,将他打晕了过去。
屋子中的动静太大,吸引了刚刚离开没有多久的温淮年:“张屠夫,发生什么事了?需要我进来帮忙吗?”
江诚霖没有出声,退到了窗边。
抬手拉开了木格窗那生了锈的插销。
外面同样是用一张生了锈迹的铁网罩住的。
江诚霖淡定的拿出了一把折叠刀。
其实这把小刀子一直都被他放在口袋,或许是因为温淮年带他来得急,没有搜他身上的东西,也或许是没有想到他会随身带一把刀子。
刚刚江诚霖就是趁着和温淮年谈话的时候,用这把刀子把绳子割断的。
刀片锋利,加上铁网本来就生锈了,江诚霖很快就把它割开了。
外面温淮年还在纠结要不要进来,江诚霖却已经顺着破开的口子逃离了这里。
可就像温淮年说的那样,这个村子在深山里,江诚霖好不容易避开村民的视线逃出了村子,却发现自己完全不认识下山的路。
在山中转了很久后,远远还看见了几个身影。
天色已经逐渐黑了下来,他们每个人的手中都拿了一个火把。
江诚霖不认为那是可以求救的人。
他们是温淮年发现他逃了后,找到寻他的村民。
江诚霖屏住了呼吸,开始一边避开那些人,一边寻找离开的路。
可天不遂人愿。
冬天的天黑的快,再加上山上树多,江诚霖看不清路,竟一个失足直接踩空!
“啊!”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江诚霖发出了一声惊呼,随后他便开始下坠。
江诚霖几乎在踩空的那一刻便意识到了——
他摔下了悬崖!
大脑一片空白,手下意识上举试图抓住可以抓到的东西。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只有力的手猛地抓住了他!
“诚霖!”
听到这道声音,江诚霖的心头一跳,不可置信道:“社长?”
努力抬起头,抓他的人手中还握着一个手电,白色的光映在她的脸上,是方知意没有错。
“你怎么会在这里……”
方知意紧紧抓着他的手道:“你一直没来报社,工作宿舍也不见你,我去警察局报案,恰巧被顾怡秋得知了。”
“她派人搜了全城都没有你的下落,后来她听说温淮年也在沪市,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了这里,我不放心,也跟过来了。”
江诚霖了然了过来,这里确实只有顾怡秋知道,可她是怎么想到是温淮年带走的他?
但眼下这种情况来不及多想,因为时间的缘故,方知意握住他的那一只手开始一点一点的滑开。
即使方知意自己已经脸色煞白,却还是强撑着扯出了一抹笑安慰他:“诚霖,不要担心,我一定会拉你上来。”
说着,她咬紧了牙,另一只手也过来死死抓住了他。
可这样,她就无法使出力气。
“社长……”
江诚霖张了张嘴,忽地瞳孔骤然一缩。
因为他看见——有一个黑影站在了方知意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