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她原谅我,只求别赶我走,我离开了这里可就真的没地方去了呀。”子夏嘲讽道:“你究竟是没有地方去,还是舍不得离开这个富贵地,你与我心知肚明,有些事要是真的当面戳穿了,可就没那么好收场了!”阿羽被子夏这番话噎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咬着下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不甘。“子夏妹妹,我……我真是知道我错了,之前是我猪油蒙了心,被那点所谓的恩宠冲昏了头脑,才会做出那般大逆不道的事来。”
子夏却不为所动,“看在大小姐的份上?
你就是这样报答大小姐对你的情谊的?
今日若轻易饶了你,日后府里其他人若是都学了你的样子,那这王府还成何体统?”
子夏眸子淡薄的扫了她一眼。
“更何况,如今要赶你走的是王爷,不是我们王妃,你来这里求我们王妃作甚?”
阿羽一听,知道君霁月这次是真的动了怒。
心里害怕极了,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子夏,我可以去跟王妃娘娘赔罪,我亲自给王妃娘娘磕头认错。
求她原谅我,只求别赶我走,我离开了这里可就真的没地方去了呀。”
子夏嘲讽道:“你究竟是没有地方去,还是舍不得离开这个富贵地,你与我心知肚明,有些事要是真的当面戳穿了,可就没那么好收场了!”
阿羽被子夏这番话噎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咬着下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不甘。
“子夏妹妹,我……我真是知道我错了,之前是我猪油蒙了心,被那点所谓的恩宠冲昏了头脑,才会做出那般大逆不道的事来。”
阿羽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可我真的是无家可归了呀,我自幼就跟着大小姐了,外面的世界于我而言早已陌生。
要是就这么被赶出去,我……我怕是活不下去了。”
子夏冷冷地看着她,双手抱胸,丝毫不为所动,“哼,这会儿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你在这里作威作福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天?
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为了王府着想,可你的所作所为哪一点像是个忠心护主的样子?
分明就是借着大小姐的仁慈,肆意称王称霸!”
阿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的声响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她拼命地磕头,边磕边哭喊道:“子夏,求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帮我在王妃娘娘面前说几句好话吧。
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会改过自新,本本分分地做个婢女,再也不敢有丝毫僭越之举了。”
子夏见状,微微皱眉,“墨风,你是死了吗?”
风影一动,墨风提溜着人便直接出了墙外。
子夏看着这一气呵成的动作,心头不禁感慨,“你这办事效率这么快,怎么刚才不出手,都叫她给咱们王妃娘娘吵醒了!”
“我不是想着,临走前,在给你和王妃出出气?”
子夏:“……”
……
被无情丢出院子的阿羽,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她双眼满是怨毒,死死地咬着牙关,不甘心地瞪着那方曾经无比熟悉的院落。
此刻,她心中的愤懑与气闷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地往上涌,愈发强烈起来!
然而,不过是短短一瞬的功夫,阿羽眼中那抹不甘便化作了一抹狠毒。
她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挣扎着从地上重新爬了起来。
在她心里,这方园子她都已经住了这么长时间了,那这里就是属于她的地盘,谁也休想从她的手里把它抢走。
哪怕是王爷和王妃,也绝对不行!
她拖着那被打得一瘸一拐的腿,一步一步艰难地朝着另一条偏僻的小道挪去。
她穿过了一片郁郁葱葱、透着几分阴森的林子,又绕过了一条潺潺流淌、在阳光下闪烁着波光的小溪,最终来到了一个极为隐蔽的入口处。
刚一踏入那入口,里面便立刻有个人影匆匆迎了上来。
只见那人赶忙躬下身去,毕恭毕敬地站在阿羽面前,眼神中透着一丝小心翼翼。
她伸出手,轻轻接过阿羽肩膀上那有些破旧的包袱,轻声询问道:“夫人,您怎么回来了?”
阿羽一听这话,顿时皱起了眉头,眼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她厉声呵斥道:
“没看到老娘这一身的伤么?
还在这儿慢悠悠地净问些废话,还不赶紧去给我找大夫去,要是耽搁了老娘的伤势,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是,小的这就去给您找大夫去,夫人您且先歇着,小的马上去办。”
那人吓得浑身一哆嗦,不敢再多说半句,急忙转身匆匆忙忙地跑开,去为阿羽找大夫了。
阿羽扶着腰往里面的房间里面走去。
这一路上都没有发现什么守卫,她越走便越是不安,一股莫名的怒气瞬间涌上心头。
果不其然。
就在她刚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便听到里面隐约传来一阵调笑声。
她气的浑身发抖,砰的一脚!
直接踢开了房门,大眼一瞧,屋里好大一张床上躺着好几个娇柔魅惑的女子!
果不其然,就在她拖着那受伤的身躯,一瘸一拐地好不容易刚挪到卧室门口的时候,隐隐约约便听到从里面传出来一阵令人极为不适的调笑声。
那声音,在这寂静的氛围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一根根针一般,直直地扎进了她的心里。
阿羽顿时气得浑身发抖,脸色涨得通红,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砰”的一声!
用尽全身的力tຊ气,狠狠地一脚就朝着那房门踹了过去。
伴随着一声巨响,房门被直接踢开,门轴发出一阵刺耳的嘎吱声,仿佛也在为这突如其来的暴力而哀嚎。
阿羽双眼布满血丝,怒气冲冲地往屋里一瞧,只见那偌大的一张床上,竟然横七竖八地躺着好几个娇柔魅惑的女子。
她们或躺或趴,姿态慵懒放浪,身上穿着的轻薄纱衣若隐若现,脸上还带着尚未褪去的笑意。
那模样,任谁看了。
都晓得这屋子里刚刚经历过一场怎样的放浪形骸之事!
“该死的,你竟敢背着我偷人!”
阿羽气得浑身发颤,歇斯底里的怒吼着,操起一旁的花瓶就朝着床上混乱的人群,狠狠地砸了过去!
“啊!救命啊,杀人了!”屋内顿时响起一片惊恐的尖叫声。
那花瓶带着阿羽满腔的愤怒,直直地朝着床上飞去,“哗啦”一声脆响!
花瓶在床边的床柱上炸裂开来,碎片四溅。
有几片擦着床上那些娇柔魅惑女子的肌肤飞过,瞬间划出几道细细的血痕,吓得她们更是拼命地尖叫、挣扎着往床的角落里躲。
原本醉醺醺躺着的男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酒醒了三分!
他慌乱地扯过被子想要遮住自己那还未着寸缕的身子,一边躲避着飞溅的碎片,一边朝着阿羽吼道:“臭娘们儿!你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