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了咬牙,正准备离开。却突然听到阿羽冷冷地说道:“你滚,从今天起,你我恩断义绝,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这张丑恶的嘴脸!”说完,阿羽便气急攻心直接晕了过去。……“王妃娘娘,现下那些个不相干的人,墨风已经全都将他们给驱逐出去了,您就安安心心地在这儿养胎吧,不必再有任何担忧了呢。”子夏轻声细语地说道。这地方确实哪哪儿都挺不错的,环境清幽宜人,布置得也极为雅致,可就是有一点不太好,那蚊虫着实是多了些。
“你还敢说我发疯,我打死你这个混蛋!”阿羽气红了眼!
“不就是玩几个女人嘛?你至于像个疯婆子一样,到处撒疯?!!”
阿羽却根本不理会他的呵斥,她此刻满心满眼都是眼前这不堪的场景,心中的愤怒与仇恨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再也遏制不住。
她随手又抄起一个茶盏,朝着男子的方向用力掷去,嘴里骂道:“你个没良心的王八蛋,老娘为你在王府里忍气吞声,受尽委屈。
你倒好,在这里逍遥快活。
还拿着老娘的钱在这里和这些贱人厮混,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茶盏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男子飞去,男子狼狈地往旁边一滚。
茶盏擦着他的肩膀砸在了墙上,又是一声脆响,墙上顿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坑洼,溅起的灰尘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那些女子们见势不妙,纷纷连滚带爬地想要往床下跑,嘴里不停地喊着:“姐姐饶命啊,姐姐饶命,我们也是被逼无奈的呀,都是他……”
“住口!你们这群不要脸的骚货,我要杀了你们!”
阿羽大步流星地朝着床边走去,拔掉墙上挂着的佩剑,对准几个女人的胸口就刺了过去。
那些女人们纷纷躲避,赶忙往外逃去。
她一边砍杀,还不觉得解恨。
将手边能抓到的东西都朝着女人们扔去,什么枕头、梳子之类的,噼里啪啦地在屋里乱飞。
男子终于从最初的慌乱中回过神来,他知道今天要是不把阿羽安抚住,怕是要出大乱子。
他顾不得自己还光着身子,从床上一跃而起,朝着阿羽扑了过去,想要抱住她制止她的疯狂举动。
“阿羽,你冷静点,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男子边扑边喊着。
阿羽却像是过年的猪一般,十分难安。
迅速躲开了男子的拥抱,然后趁着男子立足未稳,用力一推,男子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了地上,摔了个狗吃屎,模样狼狈至极。
“解释?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都亲眼看见了,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阿羽站在那里,双手叉腰,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着地上的男子。
“算了,你先自己冷静冷静吧。”
男子从地上爬起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他咬了咬牙,正准备离开。
却突然听到阿羽冷冷地说道:“你滚,从今天起,你我恩断义绝,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这张丑恶的嘴脸!”
说完,阿羽便气急攻心直接晕了过去。
……
“王妃娘娘,现下那些个不相干的人,墨风已经全都将他们给驱逐出去了,您就安安心心地在这儿养胎吧,不必再有任何担忧了呢。”
子夏轻声细语地说道。
这地方确实哪哪儿都挺不错的,环境清幽宜人,布置得也极为雅致,可就是有一点不太好,那蚊虫着实是多了些。
常常是一到傍晚时分,那些蚊虫便嗡嗡嗡地飞个不停,扰得人烦不胜烦。
子夏瞧在眼里,心里便琢磨开了,决定要给这屋子的里里外外全都装上些能防蚊虫的纱帘。
说干就干,她立马就忙活了起来。
一会儿量尺寸,一会儿找工具,忙得那叫一个不可开交。
扶苏雪静静地坐在一旁,眼神有些放空,就这么盯着子夏那忙碌不停的身影,发了好一会儿呆。
过了片刻,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开口对子夏说道:“子夏呀,你去帮我找些碎星草、柳环灯、紫玉湖……还有几味别的草药来。”
子夏一听,不禁停下了手中的活儿。
一脸疑惑地问道:“王妃您找这些东西做什么呀?王爷不是交代了您,让您孕期不要再动这些草药么?”
扶苏雪微微一笑,耐心地解释道:“反正我这会儿闲着也是闲着,也没什么别的事儿可干呀。
正好可以教教你做些驱蚊的香囊。
等做好了香囊,咱们平日里出门也好,在这屋里待着也罢,都能随身带着,这样也就省得老是被那些蚊虫叮咬。”
子夏听后,想了一瞬道:“那制作这些草药,对您腹中的胎儿有影响吗?”
扶苏雪摇了摇头,“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那就好。”
子夏点点头,这才放下心来。
白日里,君霁月总是忙得不可开交,并非时时刻刻都能陪伴在扶苏雪的身旁。
常常是一整天下来,都难见他的身影,仿佛那忙碌的事务将他整个儿都给吞噬了一般。
扶苏雪呢,若是手头有事情可做,倒也还能暂且将满心的牵挂搁在一旁,心思全放在当下所忙之事上,什么别的念想都顾不上了。
可一旦闲了下来,那对君霁月的思念就如同那春日里的野草一般,疯狂地生长起来,怎么都遏制不住。
就说这天吧,天色还未完全暗下来呢,
扶苏雪便早早地坐在那儿,眼睛一眨不眨地眼巴巴望着门口的方向,满心期盼着君霁月能早些归来。
她心里其实也挺不喜欢自己这般模样的,感觉就像个丢了魂儿的小媳妇似的,可她也是没法儿。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着身孕,体内激素作祟的缘故,这颗心啊,就像是上了发条的钟表,一刻都停歇不下来,满脑子都是对君霁月的思念之情。
“王爷!”
就在君霁月拐弯出现在她视线里的那一瞬间,扶苏雪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满心的欢喜一下子就溢满了胸膛。
她二话不说,立刻站起身来,如同一只欢快的小鸟一般,朝着君霁月飞奔而去,然后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
她像只撒娇的小猫似的,在君霁月的怀里蹭了蹭脑袋,声音里满是浓浓的眷恋,甜甜地说道:
“王爷,我好想你啊!”
君霁月被扶苏雪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先是一愣,随即脸上便绽开了一抹宠溺的笑容。
他轻抚着她的脊背:“我也想你。”
扶苏雪在他怀里微微抬起头,眼睛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嘟着嘴说道:“哼,你每次都这么说,可最近几日,回来却是愈发地晚了。”
君霁月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临近年关,会忙碌些。”
扶苏雪心里也是一阵心疼。
“王爷,您要是这般忙碌,还是回上京城待着吧,我这里反正也没什么事情,你不需要担心的。”
她也不忍心看他来回奔波。
这神山距离上京城虽说是不太远,可也并不近。
这来回奔波实在是累人。
“无妨,一日不见见你,我也不放心。”
两人在屋内的软榻上坐下,君霁月将扶苏雪轻轻揽入怀中,细细询问她这一日过得如何,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扶苏雪便将白日里和子夏一起做驱蚊香囊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还拿出做好的香囊给君霁月看。
君霁月拿着那精致的香囊,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赞道:“这香囊做得甚好,闻起来清香宜人,想来定能将那些蚊虫都驱得远远的。
我家雪儿真是心灵手巧。”
扶苏雪听了夸奖,心里美滋滋的,脸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说道:“那可不,我和子夏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做好的呢。”
看着君霁月如此温柔的神情,当真是与她初见之时,完全不似一人。
那时的他冷漠不近人情。
可现在,却真的是一个风光霁月的温柔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