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的人连屁都不敢放,灰溜溜地跑了。赵致远看着仍跪在地上的徐晓晓,轻轻摇了摇头,“你还真是个惹祸精,本太子不过是偶然路过,都能两次撞见你闯祸。”骗鬼吧,她这里这么偏僻,怎么可能随便路过,何况还是侯府后宅,明明是来找她的。想到这里,她突然一哆嗦,不会林湛霄要把她转手吧?她可知道古代的妾,主人家想卖就卖,想给谁就给谁。她在侯府还没混熟呢,难道要刚出龙潭再入虎穴么。徐晓晓抬起头,可怜巴巴地:“太子殿下的大恩大德,妾tຊ身感激不尽,日后定当报答。”
徐晓晓也顾不得其他,救命要紧,她拿起一条木棍,就把爬上墙头的人挨个往下捅。
可是对方的人太多了,没一会儿就有人跳了进来,而素晴早就被吓得缩到了一旁。
徐晓晓也不指望她,危难之时,顾不得其他,连忙念起了咒语。
“从此龙战于野,虎入山林,天高任鸟飞,救命啊!”
“小贱人,还敢喊救命,看我们今天不打死你。”
“今日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徐晓晓眼看着逃无可逃,被逼到了墙角,敌人的巴掌离她还有0.001公分。
顿听一声怒吼,“都住手。”
众人纷纷望去,刘嬷嬷一见来人吓了一跳,第一个带头跪在了地上,头都不敢抬,“老奴拜见太子爷。”
太子赵致远,玩味地看着这里,“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徐晓晓赶紧恶人先告状,“她们家的狗死了,赖在了妾身身上,妾身连大门都出不去,怎么能毒死她们家的狗?”
“就是你毒了老夫人的狗。”
赵致远瞄了一眼如鸟笼子一般的竹园居,也不由得给徐晓晓一个牛逼的表情。
“都给孤闭嘴。”
赵致远摇着扇子,一个纵身就跳进了院子。
徐晓晓吓得一激灵。
我去,还是个武林高手。
赵致远重新打开折扇轻轻扇着,笑眯眯地看着徐晓晓,“你看到孤为何不跪?”
徐晓晓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忘了。”
赵致远本还想借题发挥,没想到她能把错事儿回答得这么自然,不由一愣。
“这事孤来做主了,来人,去宫里请御医,看看那条狗到底是怎么死的?”
院外的黄马褂抱拳“诺”了一声。
赵致远看着众人,“事情结果出来之前都给孤本本分分的,尤其别来打扰孤的雅兴,滚吧。”
老夫人的人连屁都不敢放,灰溜溜地跑了。
赵致远看着仍跪在地上的徐晓晓,轻轻摇了摇头,“你还真是个惹祸精,本太子不过是偶然路过,都能两次撞见你闯祸。”
骗鬼吧,她这里这么偏僻,怎么可能随便路过,何况还是侯府后宅,明明是来找她的。
想到这里,她突然一哆嗦,不会林湛霄要把她转手吧?
她可知道古代的妾,主人家想卖就卖,想给谁就给谁。
她在侯府还没混熟呢,难道要刚出龙潭再入虎穴么。
徐晓晓抬起头,可怜巴巴地:“太子殿下的大恩大德,妾tຊ身感激不尽,日后定当报答。”
赵致远笑了笑:“你且起来吧,本太子不过是看不得有人被随意冤枉。”
赵致远只是好奇,什么样的女子能魅惑住林湛霄那种男人,便与林湛霄说了一声,来看上一看。
这一看果然不同,是不是璞玉他不知道,但绝对是块作死的好料。
徐晓晓站了起来,勤快地去屋里给林致远搬了椅子,还给奉上了一杯茶。
眼见着换了“总裁”,不得好生伺候着么。
赵致远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眉头微蹙,摇着折扇淡淡地说道:“又加了一条作死的罪名,旧茶兑了开水给孤喝是慢待之罪,要杖责二十。”
徐晓晓一听,吓得连忙跪下求饶:“太子殿下恕罪,妾身房里只有这种茶水,妾身每天都是这么喝的,实在不知还有这种规矩,不知者不怪,还请殿下开恩。”
狗男人。
没想到这个比林湛霄还难伺候,那个茶水林湛霄也是这么喝的,可从来没说过什么。
再说了,小时候家里的茶,不都是泡了一遍又一遍么。
也没见谁喝出病来。
贱人矫情多。
赵致远却不为所动,“孤也不为难你,只需你能展示出三样异于常人之处,孤愿意帮你解决今天所有的麻烦事儿,如何?”
徐晓晓微微抬头,异于常人之处,啥?床上功夫吗?
还好赵致远最后补充了四个字:“万事皆可。”
徐晓晓恨不得白上一眼。大哥,你说话能别大喘气吗?
吓死个人。
徐晓晓想了想,她会啥?
背首诗,唱个歌,那玩意儿得对口才行,真以为古人都像小说里那样,把古人写得像傻逼似的,随便抄首诗,唱首歌,就奉为圣人了。
不信她当着林湛霄唱首《学猫叫》,林湛霄能一巴掌拍死她。
不对,她好像真唱了,算了算了,这不重要。
真到关键时刻,她发现自己的十几年的书白念了,真想不出能展示啥的本领。
“太子殿下。”
赵致远抬眼,“怎么了?”
徐晓晓小心翼翼的道:“您会吹口哨吗?就像这样。”
徐晓晓用口哨吹了一遍《我要飞得更高》。
片刻后,赵致远离开了竹园居,脚步匆匆。
贴身太监小贵子见到太子爷的脸色涨红,急切的问道:“爷,您这是怎么了?”
“替我找茅房。”
徐晓晓趴在墙头上愣愣的看着匆匆离去的太子爷。
不是要她展现三样异于常人之处吗?干嘛第一样还没展示完就跑了。
只是徐晓晓没见到的是,赵致远上完茅房后,还不忘撅起嘴“嘘嘘”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