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稚云走过去,拍了拍她手:“好好养腿,下一个女主角还是你的,未来的副部长需要你顶上。”阿鸢呼吸一愣:“副部长,你真的要走吗?”苏稚云轻轻笑了笑:“嗯,调职单已经批下来了,等国庆节过完,就走了。”上辈子,她也有去中央文工团的机会。傅砚之一句:“在哪儿跳舞不是一样跳?”她就留了下来。好的爱情会让人往高处走,烂的婚姻才会让人向下兼容。想到这里,苏稚云一鼓作气起了身,加入了训练之中。
“稚云,护工还没来,你帮暖暖换衣服吧。”
傅砚之的呼喊拉回了苏稚云的思绪。
苏稚云手微顿,飞速收好文件塞在口袋里,应声边上前拉上了床帘。
傅砚之退出病房后,苏稚云帮姜暖缓缓脱下外衣,脱到肩头时,苏稚云呼吸猛然一窒。
姜暖的肩头有个月牙样式的伤疤印记。
这样的伤疤傅砚之的肩头上也有一个,他跟自己解释说是出任务受的。
姜暖只觉得呼吸更加沉重,这时,姜暖浅浅开口:“表嫂,你看见我肩头的印记了?”
苏稚云不置可否。
姜暖继续说:“那是我为第一个对象刻下的。”
“他肩膀上同样的位置也有一个,他说左肩放着我,右肩扛着国家,他永远忠于国家和我。”
苏稚云脱下衣服的手轻轻一颤。
脑海里响起傅砚之抚摸左肩,深情款款的模样:“这是我一生的荣耀勋章。”
一瞬间,心像钝刀子割肉般的痛。
既然姜暖的过去是他的荣耀勋章,那自己又算什么?
想到这里,苏稚云忍着痛笑道:“你们的故事真感人。”
“若是日后你再跟那个对象重逢,就别再错过了,一定要用力抓住。”
因为她不要了。
姜暖惊愕得很明显,看向苏稚云的眼神里布满震惊。
难道自己说得还不够明显吗?
“表嫂子,你不想知道我那个初对象是谁吗?”
苏稚云淡然一笑:“我还有事,没空猜了。”
她没空再在男女情爱之事上纠缠,她还要赶回文工团视察节目排练,整理好一切。
等以后去了首都,她苏稚云也再不会回来。
帮姜暖换好衣服后,苏稚云连招呼都没跟傅砚之打,就立刻赶往了文工团。
刚进礼堂,远远就望见舞台上乱了套!
苏稚云几步走近,所有人立刻围了过来,七嘴八舌中,得知主舞阿鸢排练时摔伤了腿,站不起来了。
“苏副部长,阿鸢摔伤腿跳不了《红梅赞》了,可怎么办啊?”
《红梅赞》是苏稚云原创自编自舞的,自从结婚后便退出一线再没跳过。
想到这里,苏稚云迅速做了决定。
“大家不用担心,主舞我来顶上。”
湘临文工团是她第一个工作单位,而如今马上要去中央文工团。
再跳一次也算是给她糟糕的过去画上一个句号。
苏稚云的话解了众人的难题,所有人松了口气,唯独躺在睡椅上的阿鸢一声不吭。
苏稚云走过去,拍了拍她手:“好好养腿,下一个女主角还是你的,未来的副部长需要你顶上。”
阿鸢呼吸一愣:“副部长,你真的要走吗?”
苏稚云轻轻笑了笑:“嗯,调职单已经批下来了,等国庆节过完,就走了。”
上辈子,她也有去中央文工团的机会。
傅砚之一句:“在哪儿跳舞不是一样跳?”她就留了下来。
好的爱情会让人往高处走,烂的婚姻才会让人向下兼容。
想到这里,苏稚云一鼓作气起了身,加入了训练之中。
演练完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回到家属院刚过十点。
屋子里还亮着灯,厨房里有身影在忙忙碌碌,玉立挺拔若青松,一看就是傅砚之。
刚踏进屋子里。
就见姜暖正好从她和傅砚之的卧室出来,手上还拿着她新买的雪花膏。
瞧见苏稚云,姜暖满脸堆笑:“表嫂子回来了。”
苏稚云皱了皱眉:“谁让你进我房间,拿我东西的?”
前世,姜暖也不告而拿,用她的雪花膏,穿她的布拉吉连衣裙,涂她的口红。
那时她并没在意,想着姜暖是乡下来的没用过好东西,加上表妹,所以即使介意也没说过什么。
但现在,苏稚云不想再惯着姜暖。
她走过去拿回雪花膏,肃着脸:“护肤品不能共用,有细菌,会传染。”
姜暖表情一僵:“表嫂子,我就是羡慕你皮肤那么好,就想试试你的雪花膏,听说跟你的皮肤一样好……”
姜暖一口一个表嫂子,叫得苏稚tຊ云眉头拧得更紧。
她明明不是傅砚之的表妹,却演得入木三分,谎话信手拈来。
苏稚云膈应极了。
她不想与姜暖共享护肤品,就像不想共享傅砚之一样。
正要开言警告,背后率先响起傅砚之不悦的斥责。
“不就是一盒雪花膏吗?是我让暖暖用的!你就不能对远道而来的客人大方点?”
苏稚云呼吸微窒。
默了瞬,她转过头对上傅砚之恼怒的脸,笑道:“我把你让给她当丈夫,这大方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