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库房给堆满了。按照苏姚的描述,萧钰抿着唇激动地翻到红薯,土豆和玉米,每样各拿了一小袋交给王府侍弄花草的下人,叫他试着播种。就种在王府的花园里。他想提前一步看到结果。若真如苏姚所说,有如此高的亩产量,以后,老百姓再也不会饿肚子了。等他回到书房,书上又飘出一张字条,说油、盐和柴火灶刚到,可以传过来。他又脚步匆匆地去找空置的房间。王府虽然穷,但是很大,就他一个主子,空置的房间很多。
萧钰看到苏姚传过来的字条上三种作物的骇人亩产量,瞳孔震了震。
据他所知,稻米的亩产量最高只有3百斤左右,而红薯的亩产量却能到达6千斤,他怎能不震惊。
急切地去打开已经清空的库房,走进去,打开书,手几乎是颤抖地将传字条过去,告诉苏姚他准备好了。
然后,就见一袋袋雪白的大米自书中张开的大网中飞出,落在库房的地上,然后是各种各样的蔬菜瓜果。
把库房给堆满了。
按照苏姚的描述,萧钰抿着唇激动地翻到红薯,土豆和玉米,每样各拿了一小袋交给王府侍弄花草的下人,叫他试着播种。
就种在王府的花园里。
他想提前一步看到结果。
若真如苏姚所说,有如此高的亩产量,以后,老百姓再也不会饿肚子了。
等他回到书房,书上又飘出一张字条,说油、盐和柴火灶刚到,可以传过来。
他又脚步匆匆地去找空置的房间。
王府虽然穷,但是很大,就他一个主子,空置的房间很多。
他随便挑了一间比较大的房间,翻开书。
一桶桶油,一箱箱盐,还有用锃光发亮的精铁打造的柴火灶,以及精致的铁锅就传送了过来。
他看到样式各异亮闪闪的柴火灶,已经不觉得有多惊奇了。
他都麻木了。
苏姚所处的那个世界,他亲眼见过,只有他想不到的,就没有苏姚买不到的。
萧钰喊来士兵,吩咐他们,搬走四十个柴火灶,四十口锅,每个施粥点放四个柴火灶,四口锅同时熬粥,缩短灾民排队领粥的时间。
剩下十个柴火灶和锅他自个留着,作为人情送给需要结交之人。
就在他认为今天就这些了,觉得苏姚传过来的东西已经够多了。
昨日他给苏姚的银钱并不多,却换来如此多的急需物品,他有些愧疚,认为苏姚在补贴自己。
一转身,他又看到自书中飘出一张纸条。
这一回是十万包方便面和十万个蜂窝煤,以及鞋袜、毛巾和衣物等的物品。
蜂窝煤他知道,就是煤炭,这可是好东西呀,也是贼拉贵,往往有钱都买不到。
还一次就十万个,这么多!
他以为苏姚会买干柴,原来是蜂窝煤,瞬间,欣喜将他填满。
他转身去柴房,把蜂窝煤放里面。
蜂窝煤太多,把柴房淹没了。
放不下,太多了,都溢出来了,柴房的屋檐下也堆满了蜂窝煤。
然后他找了一间空厢房存放方便面。
忙得不亦乐乎。
接着,又是大包大包的鞋袜、毛巾和衣物,目不暇接。
这边,士兵抬着崭新的柴火灶和大铁锅朝一处施粥点走去。
远远就见李弗和高博仁在与一群人对峙,对方手持棍棒,凶神恶煞。
两方人马互不相让,隔着老远,激烈的争吵声都能灌入耳中。
气氛紧张压抑,就差动手了。
“李公子,他们只是一群身份低贱的灾民,吃不起酒楼住不起客栈,一群身无分文的穷光蛋,只是拖累,早死早投胎,哪里需要救济,哪里有资格享用颗粒饱满雪白大米熬的粥,这等好米就该是我家主子那等身份矜贵之人才能享用得起的。”
“李公子,你出身也不低,你爹是知府大人,在府城有权有势,何必低声下气为这帮贱民鞍前马后,劳心劳力,自降身份。”
“李公子,恐怕你家中吃的也不是这等好米吧,这样倒反天罡之事,你也不阻止,不劝一劝王爷。”
“你们看看,这样轻便的遮雨棚也是这群贱民有资格享用的?趁早撤掉,还有那什么不会进水的雨鞋,也不是灾民们有资格穿戴的,赶紧收回。”
“还有呀,李公子,看看你穿的是什么呀?花花绿绿的,一点身份都不顾了,像话吗?”
“赶紧让开,让我等把这些大米抬走,我家主子等着用精致的大米熬粥呢。”
“听说昨日夜里洪水已经把城南的官道给淹了,去别地避难的机会都没了,真是糟心。”
“这鬼天气,又闷又热,还天天下雨,何时是个头,吃饭都没胃口,我家主子都瘦了半斤,只等着喝一碗甜滋滋的粥换换胃口。”
李弗挡在一帮气势汹汹的人面前,不让他们抢走大米。
气鼓鼓地看着一帮狗仗人势的奴才。
负责熬粥的人不知跑去哪里。
雨棚里,衣衫褴褛的灾民,吓得聚集在一起,瑟瑟发抖。
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偷偷瞄着那帮骂他们是贱民之人。
王爷给他们的粥是不是就要被抢走了?
会不会饿肚子?
高博仁瞧见吓得瑟缩在一旁的灾民,走上前义正言辞地与一帮闹事之人讲理。
“非也,王爷和李公子都是大仁大义之人,大难当前,大丈夫理当如王爷这般为府城为灾民尽一份绵薄之力,共克时艰,渡过难关,你是哪个府上的狗奴?敢不把王爷放在眼里。”
领头之人满脸横肉,挥舞着手里的棍棒,气焰十分嚣张,认出了走上前来讲大道理之人。
“你是高太傅府上的公子吧,一个致仕还乡的老夫子罢了,也敢问我家主子的名讳,还不赶紧让开。”
“贱民就不配用好东西。”
“再不让开,我就要动手了。”
领头之人语调轻蔑,带着狂傲之气,不停地挥舞着手里的棍棒。
高博仁就是不让,面对强权,颇有几分人文孤傲风骨。
领头之人见高博仁如此执拗,顿时怒上心头。
挥舞着手里的棍棒继续叫嚣,希望吓退对方。
“别以为身后站着王爷就能无法无天,倒反天罡,一群低贱的灾民也配享用此等精致雪白的大米,宣王只是一个不受宠被扔出都城的皇子而已,没有一点盼头,也值得你们这样捧着他?”
李弗不屑地挑眉。
“你一个奴才也敢肆意诋毁当朝王爷,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魏城呢?你们这帮狗奴才,是不是借着你们主子的名头,专门干一些下三滥的事情,给你们主子脸上摸黑。”
“你胆敢直呼我家主子的名讳?我说的是事实,何来诋毁一说,王爷就是被扔出都城的,这事人尽皆知。”
“赶紧让开,再不让开我们就要动手了。”
“一群恶奴,有种你动手试试?”李弗毫不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