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脖颈的手掌渐渐收紧,卫母脸色涨得青紫,双脚无助的蹬着。卫思夏才恍然回过神来,跪在地上痛哭哀求道:“王爷求求你,放了我母亲,求求你……”墨星礼死死的盯着卫母脸,对卫思夏说:“那你们对卫霏霏赶尽杀绝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放过她?”卫思夏连连摇头,喊道:“卫霏霏是我的姐姐,我们怎么会对她赶尽杀绝呢?我们真的只是担心心肠歹毒的她会对王爷……”墨星礼仿佛听到什么刺耳的声音般,丢下卫母,瞬间掐住卫思夏的下颚,叫她说不出余下的话。
墨星礼告别婆婆后,策马直奔京城,他要先解决了卫家人,再去找回卫霏霏。
墨星礼带着冲天的杀意迈进了大理寺的监狱。
他直径走进卫母面前掐着她的脖子提了起来,卫思夏见状惊叫着扑了上去,抱着墨星礼的腿哀求放了卫母。
墨星礼一脚踢开了卫思夏,对卫母恨声道:“当年是你派的人杀我。”
卫思夏闻言恍若雷击,一直挣扎的卫母也被吓得停止了动作。
只一瞬,卫母便费力的说道:“不是,我绝没有!”
墨星礼冷笑一声:“还敢嘴硬!”
捏住脖颈的手掌渐渐收紧,卫母脸色涨得青紫,双脚无助的蹬着。
卫思夏才恍然回过神来,跪在地上痛哭哀求道:“王爷求求你,放了我母亲,求求你……”
墨星礼死死的盯着卫母脸,对卫思夏说:“那你们对卫霏霏赶尽杀绝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放过她?”
卫思夏连连摇头,喊道:“卫霏霏是我的姐姐,我们怎么会对她赶尽杀绝呢?我们真的只是担心心肠歹毒的她会对王爷……”
墨星礼仿佛听到什么刺耳的声音般,丢下卫母,瞬间掐住卫思夏的下颚,叫她说不出余下的话。
墨星礼眼里的暴戾翻腾着,“到底是谁心肠歹毒?卫思夏你这个时候了还想污蔑她?你真是没救了。”
“你们的所作所为真是死一万遍都不为过。”
墨星礼说完便推开卫思夏,站起身来。
卫思夏浑身战栗着,墨星礼眼中的杀意与恨意几乎能凝成实质,短短几息之间,她仿佛已经遭受了几轮凌迟之刑,冷汗浸湿了她的衣服。
待墨星礼放开她,才感觉重新得到了呼吸。
卫思夏突然崩溃大叫道:“是!我嫉妒他!”
“我嫉妒她可以不顾他人的眼光喜欢一个马夫!我嫉妒她即使要杀你你仍然喜欢她!”
她爬到墨星礼的脚边,紧紧拽着他的衣服,眼神痴狂:“我喜欢你有错吗!我就是想要嫁给你不可以吗!”
墨星礼看着癫狂的卫思夏,踢开她,说道:“你要嫁的不是我,是一个执娇,一个要胜过卫霏霏的执娇。”
卫思夏有一瞬间的怔神,墨星礼不欲理她,转身离去。
卫思夏扑到栏杆,似乎要从缝隙中挤出来,面目狰狞。
她冲着墨星礼的背影怨恨的喊道:“墨星礼你为什么不能喜欢我!!!”
可是墨星礼再也没有回头多看她一眼。
一个时辰后,大理寺卿施施然的上了王府,将案卷递给了他,说道:
“你可知你一走,那卫思夏便撞墙死了?”
见墨星礼神色不变,暗道无趣,接着说:
“卫母矢口否认雇凶刺杀你一事,即使用刑也咬紧牙不松口,但是那卫父倒不是什么硬骨头,没弄两下就全招了。”
“他们那天匆匆雇人,卫母心思歹毒,要求只有一个就是让你死,所以在箭上涂了毒,你那卫姑娘八九不离十,就是为你挡了一箭掉下了河。”
“卫家在清理你的东西时,发现了你的玉牌得知了你身份,惊惧之下派人去寻你,在河边找到了昏迷不醒的你救了回去,又杀了雇来杀你的人,死无对证,谎称是他们救得你。”
大理寺卿啧啧感叹:“真是心思缜密,狠毒至极。”
他看了眼里阴云密布的墨星礼一眼。
“你也是坎坷,认了杀人凶手做救命恩人,幸好现在幡然醒悟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墨星礼眼神深幽,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彻底明了,他尝着嘴里的血腥味,道:
“我已经尝到了后果,”墨星礼抬眼看向大理寺卿,表情阴鸷,“务必让他们百倍奉还!”
即日,卫家三口,因谋害亲王,谋害世子,诬陷王妃三大重罪,压往刑场,施以剔骨之刑。
卫思夏因畏罪自尽,抛尸乱葬岗。
同时,墨星礼策马奔驰在山川之间,他脸上带着急迫与兴奋,
他要去长宁侯府,接卫霏霏回来。
他骑了大半天,马都换了两匹。
终于到了潭州,他踹开开侯府大门,大步跃进。
安羽铭脸色阴沉的站在庭院上看着墨星礼,怒道:“你来作甚?”
墨星礼眉毛一挑,眼里的锋芒毕现:“我来接卫霏霏。”
安羽铭沉默了一会,忽然抬头道:
“卫霏霏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