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星礼看病的时候一手仍然拉着卫霏霏,一眼不错的看着她。卫霏霏则眼观鼻鼻观心在一旁陪着,医师很快就看完了,开了几幅药说调养几天既可康复。安羽铭急不可耐的上前说道:“病看完了就赶紧滚,别耽误我们做生意。”谁知墨星礼突然跪下,说道:“姑娘的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愿做牛做马报答恩情!”卫霏霏既然不想认他,那么他同样可以和她重新来过,墨星礼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不会离开卫霏霏了。卫霏霏猛地后退了一步,沉声道:“我不需要你报恩,你走吧!”
卫霏霏是被一声巨响惊醒的,她昨晚是趴在床边睡得,此时只觉得全身酸痛。
她抬起头来疑惑的朝门口看去,是通红着眼的安羽铭。
他昨晚回去后,一直不安着,于是天才刚亮就迫不及待来卫霏霏的家里,果不其然他看到了墨星礼。
卫霏霏叹道:“我这个月已经换过三次门板了。”
安羽铭又手足无措起来,卫霏霏看着局促的安羽铭,轻声说道:“帮我一个忙。”
卫霏霏让安羽铭将墨星礼搬到医馆,付了药钱后就走了。
安羽铭在她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忍了半天没忍住:“你打算怎么办?”
卫霏霏淡然道:“什么怎么办。”
“他找到你了,你打算怎么做?”
“我与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所以我没有事,你不用担心我。”
安羽铭沉默着,他不想拆穿卫霏霏的强装镇定,他盯着卫霏霏颤抖的手,漆黑的瞳里闪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
墨星礼醒来时,没有看见卫霏霏气得差点把医馆给拆了。
他拖着病痛的身子,来到卫霏霏的酒馆前,对着她质问道:“你为什么把我丢在那里不管了?”
“这位公子,我付过药钱了。”卫霏霏客客气气的回答。
墨星礼被这一声“公子”和卫霏霏疏离的态度扎得面目狰狞,还想说什么,就被旁边的安羽铭打断:
“你这个鬼样子,还能跑到这里来,看来伤的也不重嘛,伤好了就赶紧离开!”
安羽铭一边说一边拿手挥着,像是挥开什么脏东西。
墨星礼见卫霏霏不为所动,便换一种方法。
他直接往地上一坐,哀声嚎了起来:
“我好痛啊,我全身的骨头好像都碎了,我好难受啊。”
“难受就去医馆接受治疗。”卫霏霏皱眉。
“你不在我心不安,我害怕,我要你陪我,不然我就死在你酒馆前,让你做不了生意。”
“你!”安羽铭被他这幅不要脸皮的样子震惊了。
卫霏霏不想与他多纠缠,但她好不容易重新开了一家酒馆,只想好好经营下去。
而墨星礼确实妨碍了她做生意,只好无奈的上前拉他起来,说道:
“你先去医馆,晚些我去接你。”
墨星礼顺势抓着卫霏霏的胳膊,红着眼睛哑声道:
“卫霏霏,你不在我面前的时候,死过两次,这次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卫霏霏心一痛,她不着痕迹掩藏起心酸,让安羽铭去喊医师。
安羽铭自然不肯,但是也想让墨星礼伤好了赶紧离开,于是不情愿的去请了医师。
墨星礼看病的时候一手仍然拉着卫霏霏,一眼不错的看着她。
卫霏霏则眼观鼻鼻观心在一旁陪着,医师很快就看完了,开了几幅药说调养几天既可康复。
安羽铭急不可耐的上前说道:“病看完了就赶紧滚,别耽误我们做生意。”
谁知墨星礼突然跪下,说道:“姑娘的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愿做牛做马报答恩情!”
卫霏霏既然不想认他,那么他同样可以和她重新来过,墨星礼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不会离开卫霏霏了。
卫霏霏猛地后退了一步,沉声道:“我不需要你报恩,你走吧!”
说完便匆匆的去柜台忙碌去了。
墨星礼看着卫霏霏避如猛虎的样子,紧紧捏着竹椅,竹椅不可承受的发出一声呻吟裂开来。
安羽铭静默了一会,突然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蹦出字来:“你昨晚是故意让我打伤你的?好趁机接近卫霏霏?”
墨星礼像看傻子一样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安羽铭要气死了,恨不得回到昨晚打死他算了。
墨星礼慢慢的挪着身子朝外面走去,刻意在卫霏霏面前表现得很痛苦很苦难,时不时发出一声哀叹。
他用余光观察着卫霏霏,果然看到了她红的眼眶和一瞬间僵硬的身体。
墨星礼压下嘴角,出了酒馆,便唤出暗卫,说道:“买下卫霏霏隔壁的房子,我以后就住这儿了。”
暗卫点点头,又递来一张纸,是大理寺传来的消息:
大牢里少了一个女囚,上次撞墙而死的不是卫思夏。
如今卫思夏下落不明,万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