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常带着母亲的照片去往不同的城市,这期间,纪祁宴似乎也无所事事。两人一拍即合,作为搭子打卡不同的景点。而时淮得知我移民后怒不可遏,他试图飞到我移民的城市寻找我,始终一无所获。那些狐朋狗友在他回国后,也时常叫他出去喝酒。「淮哥,你这是又被哪个小妖精勾了魂啊?让兄弟看看。」时淮推开他,「我只不过是做错了一点事,为什么孟青颜就要揪着不放?」空气陡然安静,无人附和他的话。他意识到不对劲,诧异的和旁边人对上视线。
系统突然出现,周遭的一切都安静下来,我从未感觉过它的声音是如此温暖,身体重新恢复了力气。
「宿主,剧情已经结束了,总部那边答应不再继续开展剧情,你自由啦。」
「在我的据理力争下,还可以拿到三千万奖励哦。」
系统自言自语,我终于要自由了嘛?
眼泪争先恐后的从指缝中溢出,我跪在地上痛哭。
「剧情结束啦,我就要走啦,宿主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呀。」
我哽咽着,时间重新开始流动。
时淮坐在外面椅子上低着头,看见了我。
「你怎么?怎么出来了?」
外面警笛呼啸,一大波警察呼涌而至,抓捕了手术室里的几个人。
他们是街头的流浪小混混,哪里懂得什么医术。
时淮不可置信,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孟欣冉安然无恙的从里面出来了。
「对了宿主,关于你的记忆都要删除嘛?」
「我想想看。」
从警局出来的时淮听到这句话,脸色惨白。
我周围没有人,却对着天空自言自语,他刹那间联想到了什么。
「你是在和系统说话嘛?」
「我妈的骨灰呢?」
我反问他,闻言他身体紧绷,孟欣冉癫狂的大笑。
「骨灰?那种晦气东西早就丢,你永远也找不到了。」
心脏狠狠一震,「你还算是个人嘛?」
他不敢和我对视,胃里翻江倒海,连连后退。
「删了,全删了。」
说完,我闷着头往前跑,说不上是身体难过还是心更难过。
做人做到我这个地步也当真是失败。
意我如同木偶般跑到了火车站,随机买了一张车票。
好累啊。
在这里撞见纪祁宴倒是很让人意外。
他温柔的打了个招呼,猝不及防的凑近我,蝶翼般的的睫毛在我眼前放大,根根分明。
不同于时淮攻击性十足的长相,纪祁宴由内而外散发着着上位者的气质,温润如玉,
抬手之间不经意展现自己的修养。
「我想有一样东西我该还给你。」
我被他的话说着一头雾水,他打开地上的袋子,不知怎么的,我的心脏跟着他的动作骤然提起。
精致装潢的骨灰盒摆在桌子上,空气中诡异的安静,大脑轰的一声炸开,忘记了思考。
眼泪先一步流出来。
时淮说东西不见了的那一刻,我是崩溃的。
抬起头,纪祁宴看出了我眼里的困惑,温声解释。
那天他正好在医院,在楼道里听到了时淮和孟欣冉的话。
在孟欣冉的一再撺掇下,时淮将骨灰盒丢进了医用垃圾桶。
这个骨灰盒并不是我当初买的那个,精致的雕刻可见价格不菲。
见我失神的摩挲骨灰盒。
他又缓缓开口,语气沉重失落。
「当时时淮把骨灰盒打开,将骨灰倒进了垃圾桶里。」
我身形猝不及防的一晃,时淮做出这种事情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
「所以很抱歉,我没有能够全部收集起来。」
纪祁宴愧疚的低下头。
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喷涌而出,我抱着骨灰盒劫后余生。
不知过了多久,他递给我一张手帕,我不好意思的接过。
「阿姨也不会想看到你这么伤心的。」
我缓慢站起身,持续的蹲着让我眼前一黑,纪祁宴眼疾手快的扶住我。
骨灰最后被撒入大海,比起沉眠于大地,陈女士会更愿意随风自由。
在国外的日子里,纪祁宴犹如春风一般进入我的生活。
我时常带着母亲的照片去往不同的城市,这期间,纪祁宴似乎也无所事事。
两人一拍即合,作为搭子打卡不同的景点。
而时淮得知我移民后怒不可遏,他试图飞到我移民的城市寻找我,始终一无所获。
那些狐朋狗友在他回国后,也时常叫他出去喝酒。
「淮哥,你这是又被哪个小妖精勾了魂啊?让兄弟看看。」
时淮推开他,「我只不过是做错了一点事,为什么孟青颜就要揪着不放?」
空气陡然安静,无人附和他的话。
他意识到不对劲,诧异的和旁边人对上视线。
「淮哥,孟青颜不是你邻家妹妹嘛?怎么感情一下子就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