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月闻言一僵，又看向秦序年，低声询问：“序年，我……”秦序年皱起眉，没好气地说：“你老看我做什么？这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无关。”程思月失落地收回视线，低头看着小梅，犹豫了片刻，说道：“你可以叫我程妈妈。”小梅虽然年纪小，但是他已经懂得一些事，此时能敏感地感觉到程思月跟她疏远了一些。他有些难过地低下头，轻声唤：“程妈妈。”程思月这才缓和了语气：“乖。”秦乐薇也上前，轻轻摸了摸小梅的头发，说道：“小梅，还记得我吗？我是姑姑。”
“后来再问，他只说把孩子交给前妻了。”程思月接过话说道，“没想到，小梅会出现在这里。”
秦序年皱了皱眉，说出自己的猜测：“我现在怀疑，这个孩子是被秦牧飞卖到这里的……”
话没说完，小梅这时候转过头来，看着程思月喊道：“妈妈……”
房间里都安静了一瞬。
大家又一次震惊地看向程思月。
秦序年一顿，敛眸沉默了下去。
程思月有些小心翼翼地看了秦序年一眼，犹豫了片刻，俯身将他抱起来，丝毫不在意他身上的脏污。
她看着小梅满身的冻疮和伤痕，眼神不忍，低声问道：“小梅，你是怎么到这边来的？”
小梅紧紧抱着程思月的脖子，没什么意识地说：“妈妈，你不要让那个坏男人来我们家……”
程思月皱起眉，下意识看向秦序年，见他没什么反应，也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该失落。
她收回目光，问小梅：“你怎么会这么说？这些话是谁教你的？”
小梅委屈地说道：“爸爸……爸爸说，要把坏男人赶出去……不然我就没有妈妈了……”
秦序年神情微微变了，复杂地看了一眼小梅。
难怪这孩子对他总是抱有敌意，竟然是被秦牧飞教唆的！
程思月反应过来之后，也是一股怒火从心底里蹿了起来，她严肃地跟小梅说：“小梅，这样的话是不对的，以后不可以再说了，知道吗？”
小梅怯怯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又想起什么，弱弱地问：“那我还可以叫你妈妈吗……”
程思月闻言一僵，又看向秦序年，低声询问：“序年，我……”
秦序年皱起眉，没好气地说：“你老看我做什么？这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无关。”
程思月失落地收回视线，低头看着小梅，犹豫了片刻，说道：“你可以叫我程妈妈。”
小梅虽然年纪小，但是他已经懂得一些事，此时能敏感地感觉到程思月跟她疏远了一些。
他有些难过地低下头，轻声唤：“程妈妈。”
程思月这才缓和了语气：“乖。”
秦乐薇也上前，轻轻摸了摸小梅的头发，说道：“小梅，还记得我吗？我是姑姑。”
小梅点了点头，说道：“我记得姑姑。”
秦乐薇笑了笑，放低了声音问道：“那小梅还记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小梅思索了许久，才说道：“爸爸把我交给了一个阿姨，他说阿姨是带我去玩的……然后阿姨给了爸爸一些钱，就带我上了车，我也不知道怎么到这里来的……”
“这个阿姨，是刚才打你的那个女人吗？”秦序年问道。
小梅看了他一眼，下意识就要摆出厌恶的神情，但是想起程思月说的话，他又忍住了。
他眨了眨眼，摇摇头，说道：“不是。”
“那再见到那个阿姨，你还能不能认出来？”程思月问。
小梅仔细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说：“我可以的。那个阿姨下巴上有一颗很大的痣！”
程思月点了点头：“好，小梅，你先在这里休息，后面有需要，会有叔叔带你去指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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