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几名副将跑下来安抚这位祖宗时,只有傅娆在远处不发一言。直到顾秋月晚上又收拾了几个羌人回来,她才在议事厅里说出自己的猜测:“有没有一种可能,清歌郡主请的赐婚圣旨不是求的夜昭世子,而是师父?”顾秋月第一个听懂她的言外之意:“你是说,有可能是谢清歌把寒声带走了?”谢清歌回京,顾寒声消失,这两不就是在同一天吗!大家活了这么多年倒也不是傻子,边关排查不到还不能往京城查吗?夜昭着急一跺脚:“我今晚就要回京!”
王府近日又出现了一件大事。
郡主抱回来一个俊美男子,把他安置在原郡马的院落里。
除了公务之外,她基本日日宿在男子的房里。
但那男子性格怪异,深居简出,从来不在人前露面,还爱打砸东西。
可惜郡主宠的很,还叫人一箱一箱的搬新东西给他砸个响。
而无人在意的边关也发生了一件大事。
镇远将军顾秋月的弟弟在大漠里失踪。
失踪之地除了满地羌人士兵的尸体,就只有其弟弟留下的弓箭。
镇远将军一怒之下带着轻骑灭了方圆十里几个羌人驻扎的军营,投降的士兵们却都道没见过将军的弟弟。
也因此,羌人近日鲜少再进犯边境,生怕怎么就惹得这个爷不痛快。
当然还有京城的两件大事。
比如清歌郡主边关监察有功,还灭掉了羌族几支精兵,击退了羌人首领。
圣上龙颜大悦,把极为富饶的雍州封地赐给了清歌郡主。
第二件事也与之有关。
清歌郡主没有接受圣上的嘉奖。
而是用军功换取了一道圣旨,至于是怎样的一道圣旨,暂时就不得而知。
有官员同僚打听过,似是一道赐婚的旨意。
京城内纷纷在传,难道清歌郡主马上就要嫁给夜昭世子了?
“谁要娶她啊!”
京城不确切的消息传来时,夜昭激动的差点又把手中的箭对着看台射了。
然后几名副将跑下来安抚这位祖宗时,只有傅娆在远处不发一言。
直到顾秋月晚上又收拾了几个羌人回来,她才在议事厅里说出自己的猜测:“有没有一种可能,清歌郡主请的赐婚圣旨不是求的夜昭世子,而是师父?”
顾秋月第一个听懂她的言外之意:“你是说,有可能是谢清歌把寒声带走了?”
谢清歌回京,顾寒声消失,这两不就是在同一天吗!
大家活了这么多年倒也不是傻子,边关排查不到还不能往京城查吗?
夜昭着急一跺脚:“我今晚就要回京!”
傅娆拦在门前,罕然的在众人面前露出认真的神情:“我随你去。”
京城连日下了几天的大雨,此刻天际初霁,沁来丝丝凉意。
砰——
侍卫们在门外屏气不敢出声,里面的那位新的公子又开始发脾气胡乱打砸了。
门内,顾寒声将目光所及之处所有能摔在地上的东西悉数摔破。
不久前他还在沙场驰骋,现在却只能以这样可悲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夫君摔东西当心着点手。”
谢清歌下朝回来看着满屋的碎片,第一时间先上前去检查顾寒声有没有弄伤自己。
顾寒声冷眼看着,没办法抽回手,只能任由她握着:“怎么,我要是死了,郡主能放过我吗?”
谢清歌头都未抬道:“夫君说笑,死同穴的意思是你死了也要与我同葬。”
他可不会与她同葬!
生平他第一次后悔遇到了她。
谢清歌不知他所想,确认男人身上无伤,她放心的坐回塌上。
“夫君,圣旨我会在三天后公布,届时我风风光光与你办一场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