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联军本都收到斥候信报,说冀州城内毫无异动。黑灯瞎火的,守卫在闲逛,各国统领聚在一起吵架,突如其来的定北侯打得他们毫无反手之力。有些离得远的小国见形势不好,统帅当机立断率先跑了。联军本就不稳,跑得跑战得战,不成气候,溃败四散。第二天清晨,一伙残军且战且退,冀州军生擒联军之首统帅。第五天,冀州军攻下燕山一带,夺回十年前本朝失地。一时间,捷报传向全国各地。冀州城内百姓更是不分彼此地抱头痛哭。十年前,草原十六国入境屠城,无数人失去亲朋,报仇雪耻的这天,他们已等得太久了。
孟阙真却不以为意地勾唇一笑。
“苏司马可是在说,那要出冀州通风报信的草原人?以及湖心酒楼下那条能爆炸的机巧大鱼?”
苏司马一听,不可置信地后退半步:“怎么可能?!你怎么知道?!”
许侑之从宅子里缓步走来,看似无意地说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盯着定北侯的时候,怎么没发现有人在盯着你呢?”
孟阙真敛了神色,厉声道:“可惜,你那精心制造的防水工艺,早被拆成了一堆废木头废铁了。”
旁边的士兵听了这话,都有些不可置信。
这为了冀州城兢兢业业了十来年的苏司马,竟然是这种通敌叛国的卑劣之人。
她一扬手,冷声喝道:“来人!拿下他!”
……
苏司马被押解入狱,孟阙真这个定北侯相当自然地接管了冀州军权。
当晚,她便趁着夜色,带着五万冀州军马,闪击草原十六国的联军驻地。
草原联军本都收到斥候信报,说冀州城内毫无异动。
黑灯瞎火的,守卫在闲逛,各国统领聚在一起吵架,突如其来的定北侯打得他们毫无反手之力。
有些离得远的小国见形势不好,统帅当机立断率先跑了。
联军本就不稳,跑得跑战得战,不成气候,溃败四散。
第二天清晨,一伙残军且战且退,冀州军生擒联军之首统帅。
第五天,冀州军攻下燕山一带,夺回十年前本朝失地。
一时间,捷报传向全国各地。
冀州城内百姓更是不分彼此地抱头痛哭。
十年前,草原十六国入境屠城,无数人失去亲朋,报仇雪耻的这天,他们已等得太久了。
第十天,草原联军溃退至狭川关口,被埋伏已久的冀州军围剿,联军彻底分崩离析。
第十六天,草原诸国求和的消息传入京城,兵部将宋鹤眠的奏折呈上,奏请圣上。
皇帝听了,龙颜大悦:“好啊!好啊!真是扬眉吐气,咱们的阙真公主如此骁勇,不输她父辈的风采,也丝毫不愧对定北侯的名号!”
朝中,苏镜竹与晋储风的对视一眼,皆是惊异无比。
第十八日,定北侯依照京城的旨意,叫草原十六国签署了割地赔款的条约。
至此,尘埃落定。
孟阙真率兵马风尘仆仆地回了城,又马不停蹄地看人处决了苏司马。
这害得孟家灭门的仇人,她自然是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没想到他被处决前还不知死活地凑过来,说:“定北侯,你可知你我都不过是皇位底下的一刻棋子?你是,我是,当年的孟家人也是。”
说罢,他哈哈大笑着,被人压上了断头台。
人头落了地,他这卑劣的一生也戛然而止。
这话叫孟阙真不屑至极,却也忍不住地心里发凉。
孟阙真卸下战甲,回了定北侯府。
她轻手轻脚地到了郑叔屋内,看见这个老将军正身姿挺拔地坐在自己榻上。
“郑叔。”孟阙真轻声叫他。
男人应声睁开眼睛,神智清明,哪有半点疯样?
孟阙真不可置信地后退半步。
郑叔看着她,眼含热泪:“阙真,孟家大仇得报的消息,我已知晓。”
孟阙真莫名觉得郑叔接下来要说的话相当要紧,她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郑叔从怀里掏出几块碎物,稍一拼凑,变成了块虎符的形状。
“这虎符,是太祖皇帝御赐给孟家的权柄,特殊时候能调令全境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