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遥突然想起是有这回事,有些心虚,眼神飘忽道:“这……不是在气头上嘛,谁让温如蕴一上来就下死手,说来说去他也有责任吧……”温如蕴猛地转头看向她。司遥眼神示意他:难道不是吗?“既然如此。帝君道,“在鬼界斗殴,扰乱秩序,该罚。判官笔也得找,那就罚你二人保留记忆投胎历劫,什么时候找到判官笔了什么时候回来。“至于撰写记事簿,先暂用普通灵笔代替判官笔。他招来范七,“范七,传我命令
闻言帝君转头看向司遥。
司遥突然想起是有这回事,有些心虚,眼神飘忽道:“这……不是在气头上嘛,谁让温如蕴一上来就下死手,说来说去他也有责任吧……”
温如蕴猛地转头看向她。
司遥眼神示意他:难道不是吗?
“既然如此。”帝君道,“在鬼界斗殴,扰乱秩序,该罚。判官笔也得找,那就罚你二人保留记忆投胎历劫,什么时候找到判官笔了什么时候回来。”
“至于撰写记事簿,先暂用普通灵笔代替判官笔。”
他招来范七,“范七,传我命令,罚孟婆司遥与陌玉神君入轮回井投胎历劫,至于孟婆一职,将前任孟婆找回来暂代。”
“遵命,帝君。”范七道。
帝君满意地点点头,是该找机会磨合磨合这二人的性子了。
一听要投胎历劫,司遥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欲要辩驳:“帝君,历劫又要耽搁不知多少年,我还要熬汤送亡魂……”
帝君忽的叹口气,“这汤你不也熬了五百多年,可有熬出个什么来?”
司遥沉默,虽然想反驳,可一时又无言反驳。
帝君:“司遥,你该休息了。趁此机会好好看看人界吧,人界这些年,变化很大。”
司遥哑着嗓音道:“是。”
帝君又看向温如蕴,拍拍他肩道:“陆钰那头你放心,我会派人去捉拿,等你回来亲自交由你处理,定不会叫那些百姓白白丧命。”
温如蕴松了口气,“多谢帝君。”
二人点头。
处理好后续事情,帝君走了。
温如蕴冲司遥道:“走吧,熬汤。汤熬了去历劫。”
司遥看着他,忽然冷笑出声,“不用你熬了。”
搞得温如蕴一头雾水,“不是你说要赔吗?”
司遥目光冷冷,“赔个屁,走吧,去历劫了。”就因为他,害得自己要少熬几十年的汤,一直找不到判官笔,就一直回不来。
一想到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个人而起,司遥心中止不住的冷笑。
温如蕴快要被司遥这番话弄懵了,看见司遥已经往前走去,只好跟着她,手伸出,想要拉住她长长的袖子,犹豫半晌,还是垂下了手。
轮回井旁。
范七在旁看着僵持的两人,苦心劝道:“大人,陌玉神君,时候不早了,您俩看着……要不就商量商量,跳了吧?”
“行啊,你让他把手松开。”司遥没好气到。
司遥一只脚已经进了轮回井,而温如蕴紧紧握住司遥双手,不让她跳,司遥和他说话,他也只是抿唇不语,一副别扭的样子。
司遥冲范七道:“你看,他自己不愿松开的,我想跳也跳不成。”
温如蕴道:“明明是我先来到井口的,是你把我打出去了。”
司遥:“成王败寇懂不懂!被我打败了就要乖乖认输,弟、弟!”最后二字自牙齿咬出,分外醒耳。
温如蕴一听最后两字,像是被戳到了痛脚,“明明是你偷袭!”
“偷袭也是一种取胜方法,你师傅没教过你吗?”
范七看着两人拌嘴,脑瓜子嗡嗡,二人为了谁先投胎争个你死我活。
温如蕴在上天庭本就比司遥小上许多,不止一次被司遥嘲笑,“弟弟”“小屁孩”一类字眼从司遥嘴里说出已经见怪不怪。
温如蕴常常对此感到心梗,痛恨自己不能早生个八百年,压她一头。
如今要投胎到凡界,秉着不能再比她小的理念,温如蕴势必要先跳轮回井,上天庭且不谈,至少在凡界要比她大才行。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时,司遥余光瞥过一旁矮凳上幸存下来的碗,突然发现里面还有些剩余的孟婆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