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蕴还以为她要趁自己不备先跳轮回井,全身戒备,不虞对方竟突然一把抱住自己腰身,耳畔双颊顿时落起了红云。“你!你!你!”在温如蕴看不见的地方,司遥手指一勾,那碗就到了手上。她抬头朝温如蕴灿烂一笑,宛若三月春日里的骄阳,直照入人心底。趁温如蕴愣神的功夫,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一拳打上他的肚子,温如蕴一个不防捂住肚子
坏心思如雨后竹笋般,在心底疯长着,不消片刻竹笋就长成了参天绿竹,司遥突然一个巧劲把手抽出。
温如蕴还以为她要趁自己不备先跳轮回井,全身戒备,不虞对方竟突然一把抱住自己腰身,耳畔双颊顿时落起了红云。
“你!你!你!”
在温如蕴看不见的地方,司遥手指一勾,那碗就到了手上。
她抬头朝温如蕴灿烂一笑,宛若三月春日里的骄阳,直照入人心底。
趁温如蕴愣神的功夫,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一拳打上他的肚子,温如蕴一个不防捂住肚子痛嘶一声,趁这个机会司遥抓住他双颊将碗里的汤给他灌了进去。
温如蕴很快反应过来抬手抵挡,司遥已经往收手后退。
他使劲擦着嘴,汤灌了大半进去。温如蕴脸色如墨,“你欺人太甚!”
范七脸色大惊道:“大人!这可是孟婆汤啊!帝君特意交代了您二位要保留记忆历劫啊!”
“神君没了记忆,还怎么找判官笔?!”
司遥撇嘴道:“我自己找呗,帝君也说了,这是历劫,历劫就要有历劫的样子,带着记忆怎么算历劫?”
温如蕴道:“你、你,满口胡言!欺人太甚!”
说罢,竟气得拔剑要朝她袭来。
司遥见不对赶紧朝轮回井里跳去,还不忘道:“范七!投胎可不允许带着法器哦,记得收了陌玉神君的剑!小、屁、孩!我在凡间等你。”不忘贱兮兮朝他挑衅一笑。
人跑了,温如蕴气得手抖,脸上一片冷色,他看了一眼范七,将剑收鞘,扔给了他,接着在身上点了几道,一撩袍子也跟着跳了下去。
见送走了两位祖宗,范七终于大松了口气,心道:好了好了,总算过了,要命!
上巳节晚,将军府。
外头灯火一片,人群熙熙攘攘。
将军府内也热闹至极,里里外外的下人都忙得热火朝天,只为迎接将军府即将出世的孩子。
将军夫人白天动了胎气,肚子疼了几个时辰,到了晚上,终于开始生了。
司无恙站在院子外面,急得直跺脚,好几次想推门而入,都被外面的婆子拉住,“将军您再忍忍!夫人很快就生了啊!”
听着里面时不时传来的惨叫,司无恙一刻也忍不了,他道:“你叫我怎么忍!人都疼的叫唤了!”
亏得屋内柳凝听见他的动静,忍痛之余大喊:“司无恙,今天你要是敢进来咱们就和离!”
“好好,我不进来,我不进来!”司无恙焦急地站在原地。
片刻,屋内传来孩童的啼哭,接生婆抱着小姐出来贺喜,“恭喜将军,贺喜将军,喜得小姐!”
司无恙看了一眼女儿,道:“好,好,女儿好。”说罢,小心接过女儿跑进了屋。
“阿凝,快看,这是我们的女儿。”司无恙傻笑着将襁褓放在柳凝枕边,看着她的眼里却里满是心疼。
柳凝轻轻地抚了抚襁褓里女儿的脸,“给她取个名字吧。”
司无恙覆上柳凝的手,眼中净是柔和,“我早就想好了。常司尚之,快乐逍遥。就为这孩子取名司遥吧,小司遥。”
就在同一天,丞相家夫人因受到爆竹惊吓,早产。
翌日一早,丞相府上得了个小公子,名唤温如蕴。
丞相与将军关系虽在朝堂看似一般,私下却不错,只因两家夫人经常往来。
小时候的日子浑浑噩噩,直到第五年,司遥的记忆才完全复苏,她看着自己的短手短脚,愁得很,这还怎么欺负温如蕴啊。
听说温如蕴因出生时不足月,导致他的身体极为虚弱,这五年里大病不断,几乎全靠汤药吊着,总的算来司遥也就见过他三面,最后一次见面还是一两年前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