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多时,田七的声音便火急火燎的响起在了门外。“少爷少爷,好消息好消息。“吵什么,本少爷不是说了想静静吗!”许清河不悦道。“少爷,前方捷报,老国公凯旋,陛下派刘公公送来了不少宝物。田七连忙道。“凯旋?不是病重吗?怎么突然就凯旋了?”许清河诧异道。难不成……“少爷,老国公病重是故意传出的消息,为的是让那些蛮夷放松警惕,老国公不只是欺骗了蛮
苏瑾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压根不敢想后面的事情。
许清河的名声在京城丝毫不比许国公差多少,不过截然不同的是,许清河那是臭名昭著。
逛窑子喝花酒犹如家常便饭,胡作非为,欺男霸女更是样样精通。
京城三害,许清河首当其冲排在第一位。
如今被擒,她清白的身子焉能保全?
“你杀了我吧,否则我还会找机会杀了你!”苏瑾言狠狠道。
“这么漂亮的美人儿,本少爷怎么舍得一杀了之。”许清河轻薄道。
“带下去吧,严加看守不要让她逃跑。”许清河吩咐道。
“是!”几名护卫应了一声,然后便压着苏瑾言离开了房间。
“少爷,您没事吧?”田七凑上来,关切的看着许清河,问道。
“流了这么多血叫没事?还不赶紧去找大夫过来!”许清河冷声道。
“是是,我这就去大夫。”田七忙道。
说话间,一溜烟的小跑出了院子。
许清河低头看了一眼不断有鲜血溢出的伤口,好在宝剑刺得不深,否则他刚刚穿越过来就得嗝屁了。
“建武候苏哲之女,虽然只是庶出,但也是出自侯府,前身也太不稳重了,一纸婚书丢下就直接把人给绑了,简直太放肆了。”许清河坐在圆凳之上,一手压住伤口,仔细的回想起有关于苏瑾言的记忆。
前身踏青赏花之时偶然碰见了苏瑾言,一直纠缠不休无果,索性上门强抢。
这般横行无忌,能活到现在完全是个奇迹。
可想而知许国公这棵大树给了他多少庇护。
若非许国公健在,他恐怕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一字并肩王虽为世袭罔替,但异姓王侯若是没有点真本事,如何能够挡住明枪暗箭?
好在现如今许国公只是病重,不是离世。
不然,许国公与世长辞之日,恐怕就是他许清河驾鹤西去之时。
爷孙俩前后脚。
许清河低头瞥见一旁的宝剑,俯身捡起仔细端倪一番。
剑刃锐利,锋刃之上隐有寒芒闪动,不说吹毛断发,削金如泥,但杀人绝对够用,绝不是一般的装饰品。
“看来有人是想要让我走在老爷子前面啊。”许清河用手帕擦拭剑身之上残留的鲜血,呢喃道。
前身死的不明不白,许清河用力回想也没有死前丝毫记忆,更不知道他的贴身佩剑是如何到的苏瑾言手中。
虽然前身被酒色掏空身体,但苏瑾言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不至于连苏瑾言都压制不住吧?
“难道前身是被人下ʝƨɢ毒害死的?”许清河思来想去,只觉这一点最有可能。
至于突然暴毙之类的想法,许清河压根都没去想。
前身成天玩世不恭,没有丝毫压力,更没有对许家落寞的担忧,整天吃喝玩乐,要是能猝死才怪了呢。
“有点意思。”许清河眼睛微眯,呢喃道。
……
不久后,田七去而复返,带着大夫匆忙来到许清河房间。
简单包扎上药之后,许清河便吩咐让田七退下。
只是不多时,田七的声音便火急火燎的响起在了门外。
“少爷少爷,好消息好消息。”
“吵什么,本少爷不是说了想静静吗!”许清河不悦道。
“少爷,前方捷报,老国公凯旋,陛下派刘公公送来了不少宝物。”田七连忙道。
“凯旋?不是病重吗?怎么突然就凯旋了?”许清河诧异道。
难不成……
“少爷,老国公病重是故意传出的消息,为的是让那些蛮夷放松警惕,老国公不只是欺骗了蛮夷,更是骗过了所有人。”
“消息传出后,老国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蛮夷大军发起了突袭,带领五百精锐力斩敌军三万。”
“还有半个月老国公便要班师回朝了。”
田七内心激动不已,眉飞色舞的阐述着,那模样就好像是他带兵大胜一场般。
许清河闻言,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四个字。
老奸巨猾!
自己这个便宜爷爷可真不简单,不止骗过了所有人,更是连他这个亲孙都给骗了。
甚至还差点将亲孙间接送走。
不对,前身已经被送走了。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之前的许清河了。
许清河思索一番,然后在田七耳边低语一翻,后者诧异道:“少爷,陛下赐宝,你不亲自出面是不是不太合适?”
“而且我看了,陛下这次可是下了大手笔,赏赐的宝物比以往多了不少。”田七继续道。
“让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废话。”许清河没好气道。
田七忙应一声,慌忙朝前院跑去。
如今没搞清楚前身的死因,谁都有可能是凶手,所以避而不见最好。
很快,田七去而复返,手中多了一张清单。
许清河简单扫一眼,然后便丢在了一旁。
“带我去关押苏瑾言的地方。”许清河起身,道。
“少爷,你的伤……”田七看着许清河的胸口,道。
“不碍事,破了一点皮而已。”许清河淡淡道。
说话间,许清河迈步走出房间。
田七见状,慌忙跟上带着许清河走向了柴房。
国公府面积不小,换做后来,甚至能比得上整个清华园。
也是,堂堂一字并肩王,大夏唯一的一位异姓王爷,许国公威名震慑四海,声名远播。
而居住的院落规模自然要配得上国公的身份。
一路上,许清河看到了不少护卫,都是老卒,有些缺胳膊断腿,但面容刚硬,身上带着久经沙场历练出来的杀伐之气,毫无疑问都是硬茬子。
普通人面对那肃杀之气,根本提不起来的勇气。
国公府之所以有如此之多伤兵,也跟老公爷的布置有关。
偌大国公府,甚少有仆役,就算是有,也是这些老卒们的亲眷。而其中的护卫,都是老公爷曾经在军中征战落下了残疾的军中悍卒。
别看他们缺胳膊断腿,可一旦有什么战斗发生,这是一群可以拿性命帮他挡刀的死士。
戒备森严呢。
“田七,本少爷问你,我的那柄宝剑是怎么得来的?”
正走着,许清河冷不丁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