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河说的不错。她本就是建武候的庶女,不受重视。若非是一张脸皮还能入眼,怕是早就成了建武候联姻的工具和筹码了,否则的话,自家的女儿被掠走了足足一日,寻常人家早就急疯了,但现在,外头一点动静都没有,苏谨言如何不知道自己那位父亲的想法。只是,让自己从了这个纨绔少爷?休想!“许清河,我死也不会从你。说完,苏谨言心一横就咬紧了贝齿,准备咬舌自尽
田七正在前头引路,一听这话顿时一肚子苦水。
“少爷别提那柄宝剑了,当初小人劝了您好久,您都不听,非要说宝剑配英雄,非买不可。若是此事叫老公爷知道,还不打断小人的腿?”
“少爷是少爷,腰间佩剑是正理儿,可您下一次可不能带着开封的剑了。”
一听这话,许清河就有点蒙。
感情是我自己买的?
他干咳一声,顿时对原主的智商感到了怀疑。
可身旁的田七还在喋喋不休。
“依着小人说,要怪都怪那侯三公子,若不是他,少爷也不用遭这一茬罪。那日,侯三公子非要请少爷吃酒,少爷兴致所致,就要去买一柄宝剑傍身。”
“何苦来哉。”
侯三?
许清河一怔,他有点想起来了。
田七口中的这位侯三公子,原名叫侯川,是宁国侯的三儿子。宁国侯不是世袭侯,而庶出的侯三已经成年,却迟迟没有建功封爵。
自己这个国公府的小公爷在京城内是京城三害之首,而吊在末尾的侯三算是他的跟班,狐朋狗友的关系。
这么一想的话,侯三倒是嫌疑很大啊。
不过许清河没说出来。
证据太少,单凭猜测得不出什么所以然来,还不如引蛇出洞,到时候是真是假自然能够一眼看清。
“到了。”
田七指着身前的柴房说道。
许清河抬头一瞧,心道田七还真是忠心可嘉啊,说柴房就是柴房,苏谨言是强抢来的不假,但说到底好歹也是一位侯爷的庶女。
丢进柴房里不闻不问,怕是连水都喝不上一口,岂不是唐突了美人儿?
“你在门外守着。”
许清河说了一句,田七小鸡啄米般点头,隔着柴房十步便站定,一副目不斜视的模样。
前者点头,随即抬起一脚就踹开了房门。
柴房里,光亮昏暗,隐隐能够见到苏谨言被反绑在柱子上,正低着头。这位建武候之女本就绝美,而眼下,她眼睑低垂,多少有些憔悴,看起来楚楚可怜,倒是有点像是林妹妹从红楼中走出来。
不过一瞧旁边,许清河有点气笑了。
不大的柴房里放着一张秀床,好似是从哪间屋子里搬出来的,显然是田七的手笔。原主喜欢田七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马屁的确拍的人神清气爽。
“你......你想做什么?”
不速之客上门,苏谨言被声音惊醒,抬头见到许清河朝她打量,顿时花容失色。
“你说本少爷要干什么?”
许清河咧嘴一笑,大步上前,后者香肩一颤,一张小脸顿时就白了。若非是被反绑在柱子上,怕是早就跑的没影儿了。
“你不要过来,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许清河,我是建武候之女,你就不怕我父亲告上朝堂,请陛下治你的罪?许国公一生豪迈,你身为许家的子孙,如何能强抢民女?”
“若是你放了我,我可以既往不咎,当做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你......你不要过来。”
苏谨言花容失色,强装镇定。
闻声,许清河顿时笑了。
“苏小姐,你是在逗我?”
“你觉得陛下会为了这种小事儿刁难我这个刚刚立下了大功,正在凯旋回朝的国公之孙?就算是陛下愿意管,但民不举官不纠,你确信你那个一直想把你卖个好价钱的建武候老爹敢在朝堂上敢朝我参一本?”
“肤浅。”
许清河吸了吸鼻子,冷笑道。“如果你那个建武候老爹真有那个胆量,那兴许我还敬他三分,只可惜,他没有。”
“怎么着,是我自己动手,还是你来?”
一句话,苏谨言本就强装的镇定神色顿时慌乱起来。
许清河说的不错。
她本就是建武候的庶女,不受重视。
若非是一张脸皮还能入眼,怕是早就成了建武候联姻的工具和筹码了,否则的话,自家的女儿被掠走了足足一日,寻常人家早就急疯了,但现在,外头一点动静都没有,苏谨言如何不知道自己那位父亲的想法。
只是,让自己从了这个纨绔少爷?
休想!
“许清河,我死也不会从你。”
说完,苏谨言心一横就咬紧了贝齿,准备咬舌自尽,只可惜,牙齿还没落下来,就觉得自己咬到了什么东西。
“卧槽啊,你他妈属狗的啊。”
许清河疼的吸了口凉气,直么吹手。他瞪了苏谨言一眼,随即上前解开了束缚在她身上的绳索。
伸手一指。
“站那,摇床。”
啊?
苏谨言都愣了。
“愣着干什么,让你摇床就摇床,另外,你会叫吗?叫大点声,最好在惨点,你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许清河瞪了瞪眼,随即大咧咧的躺在了秀床上。
可一旁,苏谨言却还是没动作。
许清河摇了摇头,抬手就在苏谨言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还别说,弹性相当好,苏谨言一时不差,羞耻的喊了出来。
呜——
“对,就这样,再惨点就行。”
“摇足半个时辰,不,一个时辰最好,本少爷先睡一觉,不准停。还有,你别想跑,别说你跑不出去,就算你能跑出去,你也该知道,本少爷有本事再把你抓回来。”
说完,许清河便准备呼呼大睡一场。
折腾了一上午,他早就累的不行,耳边终于传来苏谨言的呼声,时轻时重,非常下饭,瞥了一眼红唇开合的苏谨言,许清河缓缓进入了梦想。
等到许清河睁开眼的时候,外头已经擦黑了。ʝƨɢ
“多久了?”
“两个时辰......”
许清河伸了个懒腰,顿时神清气爽,心道两个时辰,哥果然持久。
扭头一瞧,
他发现苏谨言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的确,换谁叫了两个时辰,又摇了两个时辰的床怕是也不会好过。
摇摇头,许清河直接走出了柴房。
“少爷,威武!”
守在门外四个时辰喂蚊子的田七蹭的一下子就凑过来,马屁连拍,望着自家少爷的表情分外震惊。
两个时辰不停歇,谁人有自家少爷持久威猛?
“还用你说,去,给苏小姐安排一间上房。另外,去准备酒菜,本少爷饿了。”
说完,许清河拍了拍肚皮,准备传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