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于是一毕业就跟在裴寂的身边,这段时间他知道司徒鸢对于裴寂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和在意,尤其是经历了这件事情之后,所以他还是像以前一样称呼司徒鸢为夫人。对于这个称呼司徒鸢也没说什么,她现在没有心思和经历去关注这些小事情。她静静的看着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裴寂觉得陌生极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沉静虚弱过,比起这样她还是更乐意见到那个不可一世的裴寂。“他的情况怎么样?”小于答道:“目前是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只是失血过多,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来。”
她的脑中满是裴寂中刀流血的画面,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像是被剜了一般的疼。
霍征没办法,只得带她来到了裴寂所在的病房。
病床前只有小于守在那里,见司徒鸢来了连忙起身。
“夫人您来了。”
小于是一毕业就跟在裴寂的身边,这段时间他知道司徒鸢对于裴寂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和在意,尤其是经历了这件事情之后,所以他还是像以前一样称呼司徒鸢为夫人。
对于这个称呼司徒鸢也没说什么,她现在没有心思和经历去关注这些小事情。
她静静的看着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裴寂觉得陌生极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沉静虚弱过,比起这样她还是更乐意见到那个不可一世的裴寂。
“他的情况怎么样?”
小于答道:“目前是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只是失血过多,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来。”
裴寂昏迷的事情司徒鸢让小于暂时谁也不要说,免得会影响律所的正常运转,田丽那边也先不要告诉。
不然以田丽的性格一定会大吵大闹,搅得人不得安生。
这些天司徒鸢除了处理工作,就是一直守在医院等着裴寂醒来,不管霍征怎么劝她她都不愿意走,睡觉也是睡在病床的沙发上。
她想亲眼看着裴寂醒来。
第五天的晚上裴寂还是没有醒,司徒鸢坐在他的身旁不停的和他说着话,医生说多和他说话能够刺激他的大脑,会醒的快一些。
慢慢的夜深了,困意来袭,司徒鸢趴在裴寂的身旁就睡着了。
其实在第三天的时候他就醒了,只不过他贪恋与司徒鸢的照顾和陪伴便还是装作没醒的样子。
每天躺在床上也是很辛苦的,吃饭他只能趁司徒鸢不在的时候飞快的吃两口然后让小于收拾掉。
尽管如此他还是享受着这几天的时光,他害怕他一旦醒来之后司徒鸢又会像以前那样,将他拒于千里之外。
没有见过光明就不会害怕黑暗,现在的他不敢想象再次失去司徒鸢的日子。
可这样毕竟不是长久之计,看着睡在自己身旁的司徒鸢,他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