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哥,你现在这个情况是非常有优势的你知不知道?”裴寂顿时起了兴趣,抬起眼来看向宋奕。“什么优势?”见裴寂看自己,宋奕坐正理了理衣服,一本正经的说道。“苦——肉——计!”尽管上次宋奕说的有点不靠谱,但是裴寂想了想决定再相信他一次。于是,当天裴寂立马让小于办理的出院手续,回到了市中心的大平层公寓,敲开了司徒鸢家的大门。见到裴寂一脸虚弱的站在自己的门口,司徒鸢还是心软将他放了进来,毕竟他也是为了救自己才受伤的。
这些天司徒鸢再也没有去过医院,小于看着自家老板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黑。
但他自己也从来没谈过恋爱,并不能给老板提出什么比较好的建议。
没办法他只能给司徒鸢打电话问她有没有时间能不能来医院看看,结果被司徒鸢婉拒了。
这天,宋奕过来看裴寂,他前段时间出国了,一回来就听说裴寂出事了,便立马赶了过来。
看见裴寂若无其事的躺在病床上出来工作,调侃道:“不是吧季哥,这样了还没抱得美人归啊?”
裴寂拿起身后的枕头朝宋奕砸了过去,宋奕没有躲,嬉笑的接住枕头。
然后将枕头又垫在了裴寂背后,“开玩笑!开玩笑!别当真!”
宋奕又接着说道:“不过这嫂子也太狠心了吧,你都这样了她也不来看看你。”
“再说风凉话你就滚蛋。”裴寂看着电脑,沉声道。
宋奕桌上拿了一个水果走到沙发边坐下,漫不经心的啃了一口。
“季哥,你现在这个情况是非常有优势的你知不知道?”
裴寂顿时起了兴趣,抬起眼来看向宋奕。
“什么优势?”
见裴寂看自己,宋奕坐正理了理衣服,一本正经的说道。
“苦——肉——计!”
尽管上次宋奕说的有点不靠谱,但是裴寂想了想决定再相信他一次。
于是,当天裴寂立马让小于办理的出院手续,回到了市中心的大平层公寓,敲开了司徒鸢家的大门。
见到裴寂一脸虚弱的站在自己的门口,司徒鸢还是心软将他放了进来,毕竟他也是为了救自己才受伤的。
裴寂坐在司徒鸢家的沙发上,随意的翻动着桌上的杂志试探性的说道:“芜芜……我饿了……”
司徒鸢看着裴寂理所当然的说出这种话真想冲上去打他一拳,如果不是他的伤还没好的话。
于是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饿了你回家吃啊,我相信你妈会二十四小时照顾好你的。”
“我没告诉她,怕她担心。”
“那你请个保姆。”
“我不习惯有陌生女人照顾我。”
这句话倒是真的,他们结婚的那三年里家中的保姆一般也就是打扫打扫卫生,或者有时候为她做个饭,裴寂的吃穿住行全部都是由她亲自照顾的。
裴寂又道:“芜芜……我伤口还没好呢……需要按时吃饭……”
罢了,司徒鸢摆摆手,让他打住,转身就进了厨房。
毕竟裴寂是为了救她,照顾他也是理所应当。
吃完饭裴寂自觉承担了洗碗的任务,他察觉到司徒鸢应该是不太喜欢洗碗,之前她也只是负责做饭,洗碗都是交由保姆去做的。
只是也会有不得已不洗碗的时候,每次去季家别墅,所有的事情田丽都会让司徒鸢去做。
洗完碗之后裴寂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两人坐在沙发上一起看了会儿电视。
到了九点多司徒鸢看裴寂还是没动,于是出口询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裴寂轻声低笑,慢慢的朝司徒鸢靠近,清冷的声音传入司徒鸢的耳中。
“我现在不方便,要是半夜不舒服了可怎么办?”
司徒鸢的眼神忽然就变了,幽深而静谧,“你什么意思?裴寂你这是在得寸进尺你知道吗?”
“你不应该对我负责吗?”裴寂哀怨的语气像是收了很大的委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