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成全我?”他的眼亦是不满红血丝,冷声嗤道:“你就是死了,我也只会当你畏罪自杀!”“黎萱草,你的罪还没赎完。在我祖母醒来之前,你没资格去死!”“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爹娘挖出来,挫骨扬灰!”黎萱草的身体不由瑟瑟发抖,分不清究竟是冷,还是被吓到。禹安昌说她“畏罪自杀”,以前她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现在懂了,也许她的罪就是以为自己遇到了良人吧。定国将军府。“将军,您来了!”门口守着的张嬷嬷高声打招呼,夸道:“云大小姐在里面照顾老太君,她真是孝顺贤惠,又让奴婢闲着了。”
禹安昌疯狂地扑过去,赶在最后刹那,险险抓着黎萱草的手。
然而他的身体也跟着滑出了望月台边沿,引得楼下围观的人群一阵惊呼。
黎萱草试图挣脱他,倏地大哭道:“我认输了!禹安昌,你凭什么连死的自由都不给我!”
医术失败,婚姻失败,活着的意义没了,最后的支撑也没了,她还活着干嘛?
禹安昌额角青筋狰狞,牙关紧咬,就是不肯放手,手心用力灼烫到似乎要在她手上烙下痕迹。
巡逻士兵们反应过来一拥而上,将两人一起拉了上去。
像是怕黎萱草再跳下去,禹安昌将她紧紧扣在怀里。
明明身体紧密相贴,距离却仿佛相隔很远,胸膛里快速跳动的两颗心早在三年前有了重重隔阂。
黎萱草红着眼,质问道:“禹安昌,你做了这么多,不就是想逼死我吗?我成全你的赶尽杀绝!”
“什么叫成全我?”他的眼亦是不满红血丝,冷声嗤道:“你就是死了,我也只会当你畏罪自杀!”
“黎萱草,你的罪还没赎完。在我祖母醒来之前,你没资格去死!”
“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爹娘挖出来,挫骨扬灰!”
黎萱草的身体不由瑟瑟发抖,分不清究竟是冷,还是被吓到。
禹安昌说她“畏罪自杀”,以前她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现在懂了,也许她的罪就是以为自己遇到了良人吧。
定国将军府。
“将军,您来了!”门口守着的张嬷嬷高声打招呼,夸道:“云大小姐在里面照顾老太君,她真是孝顺贤惠,又让奴婢闲着了。”
禹安昌点点头,推开门。
黎萱草低着头跟在后面。
老太君一如既往的沉睡,云洛儿正在推拿手脚。
禹安昌冰霜般的面容融化开来,走过去搂着她,柔声问道:“以后这种事还是让她来做,免得累着你。”
“只要老太君能快点好起来,我做什么都可以。”云洛儿娇羞地倚在他怀里。
黎萱草不去看也能听到,心里有个部位像是被什么蛰了下。
禹安昌看不惯她无视自己的样子,说什么都忍不住带着刺。
“你摆出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
气氛陡然僵滞。
云洛儿见状,忙看着黎萱草转移话题。
“这三年老太君的肌肉没有一点萎缩,推拿还是你在行。”
黎萱草点点头,将手搓热,免得凉到了老太君。
云洛儿夸道:“真是细心。”
“也就这么点用处了。”禹安昌冷哼。
“好了好了,这里有我看着,你去做你的事吧。”
云洛儿推了推他,俨然一副将军府女主人的口吻。
等禹安昌离开,她收起和煦的笑脸,看着黎萱草讽刺道:“才几天我就演不下去了,你这三年是靠什么坚持下来的?对安昌的爱吗?可惜啊,这老婆子就是不待见你。”
没人注意到,老太君的睫毛几不可察的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