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她像不像那个谋害老太君的毒妇黎萱草?”“就长这样啊?也不过如此,彻底被打回原形了。”“被休了还有脸活着?”……她绝望地看着四周一张张厌恶唾弃的脸,不懂自己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每个人都来针对她?这些人是不是禹安昌和云洛儿派来的?黎萱草捂着耳朵快步走开,可还是挡不住一句刻薄的话传入耳朵。“活该!她做的孽报应到她娘身上了……”她歇斯底里的嘶喊道:“我没做过!都不是我做的!”四面楚歌,百口莫辩,与全世界背离,就是这种感觉吗?
黎萱草体温蓦地急剧流失,她就这么坠入了云洛儿的陷阱。
“我没做过,都是云洛儿做的,一开始就是她……她串通郑琴,在药材里做了手脚!”
禹安昌极力控制自己想掐死黎萱草的冲动,命人将郑琴带过来。
郑琴来了,黎萱草冲过去狠狠抓着她的手臂,红着眼质问:“郑琴,我对你不够好吗?你为什么要在我背后捅刀子?”
那一刀断送了她的全部,让她一无所有!
郑琴吃痛,大叫道:“黎萱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你之前就很不满老太君,经常跟我抱怨,还说要是没有她就好了……”
“你胡说!我没有说过!”
黎萱草甩开她,转而祈求的看向禹安昌,
“你信我,再信我一次……”
只要他此刻再给她一点信任,不要放上最后一根稻草压死她!
禹安昌怒意满溢的目光已经转为寒凉,看黎萱草像是在看个死人。
他冷冷的给出了判决。
“把她押去衙门,秋、后、问、斩。”
黎萱草身体僵滞得像是被冻住,还没到最冷的时候,已经提前感受到天寒地冻。
张嬷嬷和郑琴都露出大快人心的神色。
云洛儿摇摇头,蹙眉道:“过几日便是太后大寿,陛下已经下令大赦天下……”
所以黎萱草死不了。
她不觉得遗憾,死了哪有生不如死痛苦?
禹安昌握紧的拳头松开,揪住黎萱草像是扔垃圾般,将她推出将军府。
“本将军再也不想见到你!滚!”
黎萱草顶着寒风和四周人的冷眼、嘲笑,浑浑噩噩起身。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她仿若失了魂般在街头游荡,不知道该去哪。
“你看她像不像那个谋害老太君的毒妇黎萱草?”
“就长这样啊?也不过如此,彻底被打回原形了。”
“被休了还有脸活着?”
……
她绝望地看着四周一张张厌恶唾弃的脸,不懂自己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每个人都来针对她?
这些人是不是禹安昌和云洛儿派来的?
黎萱草捂着耳朵快步走开,可还是挡不住一句刻薄的话传入耳朵。
“活该!她做的孽报应到她娘身上了……”
她歇斯底里的嘶喊道:“我没做过!都不是我做的!”
四面楚歌,百口莫辩,与全世界背离,就是这种感觉吗?
黎萱草崩溃没有方向地乱跑,蓦地撞进了一个男子的怀抱。
“大嫂!”
黎萱草呆怔半晌,才呐呐道:“安旻?你什么时候回京城的?”
“正要回家,这么巧就遇到你。”禹安旻目露关切:“大嫂,你怎么了?”
“别叫我大嫂,我已经被你哥休了。”
“祖母昏迷也不能都怪你,毕竟她年纪也大了,身子本来就虚弱。可惜我人微言轻,大哥不听我的。”
这些话像是甘霖,给黎萱草几近干涸枯死的心注入几分生机。
天知道她快要撑不下去,在她以为自己孤立无援的时候,还有人是站在她这边的!
“安旻,我的药方一点差错也没有,真的,是……”
“天气冷,回去再说。”
禹安旻脱下披风,温柔坚定地裹住黎萱草,带她回了自己的别院。
关上门,他蓦地说道:“其实我白日里就回家了……你被大哥赶走后,我便一直跟着你。”
黎萱草冻得麻木的身子渐渐恢复知觉,听了这话不由一愣。
“我知道你虐.待我祖母,还差点杀了她,两次。”
“安旻,这些都不是我做的,你听我解释!”
“呵。”
一声有些渗人的阴笑突兀的冒出来。
黎萱草蓦地觉得,一股惊悚的寒意从背后爬上来。
禹安旻温润的目光顷刻阴冷如毒蛇,落在黎萱草的脸上,毫不留情将她缠紧。
“我哥还是心软……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