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回头,正好瞧见男人勾起掠带邪魅的笑意,手里拿着手机对着她从容一拍,并时道:“不是这里。”在余烟瞳眸瞪大时,门又给她关了上去。外面又传来苏子柔的声音,很平静:“镜尘哥,偏房是旁边那道门。”身份分明的男人在女人上厕所的时候走进来本是一件很尴尬的事,但苏子柔并不多想,无非是她知道,卫生间的门打开,正对的是洗手台,看不到马桶。凌镜尘若打开一道缝后发现是卫生间再关上去,并不会冒犯到余烟。余烟闭上眼睛平息了下内心蠢蠢欲动的怒意和慌张,把第五管血抽完排掉,再把注射器消毒装进盒子里,冲掉马桶走了出来。
但不等她反应,男人便走了过去。
余烟的喉骨用力咽了咽,两手不安的摩挲起了注射器,心里寻思着他到底看见了没有。
再把窗户打量一眼,卫生间的小窗仅有四十公分的长宽,且在一百七十公分之上,凌镜尘个头堪堪一米九,路过时看见了她,未必看到了她手里的东西。
如此定了定心,她又把针扎进皮肤里抽第三管血。
她这支注射器是五十毫升,一次抽四回,身体就会流失两百毫升的血液,相当于去献了一次血。
对于身体好的人或许没什么,但对于她这种贫血的人来说,还是会有一定的影响,如,再吃什么山珍海味,这贫血也不会那么快补起来。
刚把第三管的血排进马桶时,外面传来了苏子柔的声音:“镜尘哥,您来找余烟吗?”
“嗯。”
苏子柔又说:“您手里端着的是什么呀?”
余烟顿了瞬,弯起唇角继续抽最后一管血。
有苏子柔在,凌镜尘绝对不会贸然闯进来。
结果。
就在她刚把枕头刺进皮肤时,门被推开了。
她猛地回头,正好瞧见男人勾起掠带邪魅的笑意,手里拿着手机对着她从容一拍,并时道:“不是这里。”
在余烟瞳眸瞪大时,门又给她关了上去。
外面又传来苏子柔的声音,很平静:“镜尘哥,偏房是旁边那道门。”
身份分明的男人在女人上厕所的时候走进来本是一件很尴尬的事,但苏子柔并不多想,无非是她知道,卫生间的门打开,正对的是洗手台,看不到马桶。
凌镜尘若打开一道缝后发现是卫生间再关上去,并不会冒犯到余烟。
余烟闭上眼睛平息了下内心蠢蠢欲动的怒意和慌张,把第五管血抽完排掉,再把注射器消毒装进盒子里,冲掉马桶走了出来。
凌镜尘和苏子柔面对面坐在桌前。
苏子柔继续吃饭,而凌镜尘面前是一碗小粥。
余烟过去刚在两人之间坐下,凌镜尘把小粥推到了她面前:“吃。”
届时,苏子柔也抬眸重重看了凌镜尘一眼,似乎是好奇起了他和余烟。
纵然他的名声在外,但又有多少人的好名声被区区几句话就三人成虎给毁了呢,坏话永远比好话更容易引起人的求证心理。
余烟看了一眼,完全把苏子柔当空气,笑的姚娆:“大哥这么关心我?”
“受奶奶所托,让你早日把血补起来,好生养。”
一听这个,苏子柔安安呼了口气,又以敌视的目光看着余烟。
余烟不言,拿起勺子搅拌了下,在看到粥里的食材后,她震愕的看了凌镜尘一眼。
当归、金银花、红枣、黑豆、鸡蛋……
这是当归金银花汤,不是补血,是暖宫的!
他真的想让她怀他的孩子?
凌镜尘把目光落在了苏子柔身上,并温润的关切道:“子柔妹妹昨晚睡的还习惯?”
苏子柔歪头笑了笑:“哥哥你睡的惯,我肯定也睡的惯。”
凌镜尘莞尔,“那还是不一样,男人要糙实点,你如果觉得床板硬,就和我说,我让人多给你加两床褥子。”
苏子柔笑成了一朵花,“那好吧,我要两床褥子。”
凌镜尘便打了个电话,然后道:“褥子花色也不同,要自己去挑挑,还是让人直接送过来。”
苏子柔:“在哪里呀?”
“就在殿后。”
苏子柔看余烟正在吃粥,“那我去挑一下。”
她一走。
余烟把勺子用力戳在粥里,“这不是补血的!”
凌镜尘缓缓转着自己的手机,“晚七点,观音殿侧殿等我。”
余烟不敢反驳。
因把柄在措不及防间被他给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