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宁山后的一片山脉里,一个考古队要进山。山所属的村子的村长给考古队找了个带路的,是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小姑娘穿着一身迷彩样式的男大童衣服,头发扎着一个歪歪扭扭的马尾辫,手里拿着一根长木棍。这模样活脱脱一个假小子。但小姑娘一回头,那张脸却让整个考古队都为之惊艳,白净的如剥了壳的鸡蛋。宛若荒山峭壁上开出了一朵白色小野花。不等考古队反应,小姑娘鼻子一哼,稚嫩的童音满是桀骜不逊,“还都是老学究呢,竟然以貌取人,宁山一代,方圆十里就我一个人进去能出的来,老村长都不如我呢!”
把事情临时安排过后,他抱起余烟放在了床上,人坐在旁边看着她,神色逐渐凝重。
之后他就这样静静的坐着看她,任时间流逝。
半个多小时后,余烟的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她平展的眉心隐隐蹙了起来。
凌镜尘这才有了动作,伸手疏离的拍了拍她的脸蛋,称呼也疏离:“余烟!”
余烟没有反应。
他又抬手用力在她脸上掐了下,“醒醒!”
余烟的双眼还是没有睁开,但眉宇却越锁越紧,额头的汗也越来越多。
凌镜尘的面容显了几分带着落寞的难色,起身走去放在床尾的柜前。
他刚从一个抽屉里拿出针灸的工具,床上的女人糯糯的呓语:“哥哥……”
凌镜尘双手一顿,猛地回过头去。
余烟额角的汗开始往下滑落,薄唇又张合:“镜尘哥……”
男人的喉结重重滚动,果断放下手里的东西,三步并作两步到了床边再坐下,俯下身,头凑在余烟面前:“袅袅。”
“哥哥……”女人又呓语。
凌镜尘的唇抿成一字,眉峰拧成了结,指腹从余烟的鬓角抚过,用一种温柔到像对孩子说的语调说,“袅袅,梦魇为什么是我?你对哥哥,到底是怎样的心意?”
余烟的头又动了动,“哥哥等等我,我跑的好累……”
听此,凌镜尘的瞳仁放大,一道水雾猛然蓄在眼眶,唇角却是勾起一抹似乎像释怀一般的笑意,“嗯,等着呢。”
刚自言自语般的回应了余烟的呓语,女人的双手也慢慢的动了动,甚至不巧,碰到了男人的腿后,就开始乱抓。
但由梦境带出的动作并没什么力气,就像小猫在腿上蹭啊蹭。
男人的喉结又用力滑动,撑在床上的手的手指有了举动,缓缓的往下移动了下,然后握住了放在腿上的那只小手。
那双深邃清冷的眸,也突然变得含情脉脉,看着陷入梦魇的余烟的那张清柔美丽的脸。
他把握住的小手抬起放在自己的唇上,用力吻了一下。
接着他放开她的手,再次俯下身,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余烟还是在梦呓,甚至带上了淡淡哭腔:“停下来,快停下来,我跑不动了……”
男人的肩微微打了个颤,头又一侧,看着余烟那拧巴到有些委屈的小脸,一时没忍住,吻住了她的唇。
他吻的极为用力,甚至轻而易举就翘开了她的牙关。
而这个吻就像一粒星火,点燃了无人到来的荒野。
他双手从她背后抽回来带些急促的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后又扯坏了余烟的裙装。
可即便如此,余烟还是没有一点醒过来的迹象。
直到他再次……
她也只是皱了皱眉。
凌镜尘伏在她的耳边,密密麻麻的吻先落了一遍:“袅袅,给哥哥生一个,像你小时候那样可爱的宝贝。”
……
“村长,怎么是一个小姑娘给我们带路?”
八年前,宁山后的一片山脉里,一个考古队要进山。
山所属的村子的村长给考古队找了个带路的,是个十三岁的小姑娘。
小姑娘穿着一身迷彩样式的男大童衣服,头发扎着一个歪歪扭扭的马尾辫,手里拿着一根长木棍。
这模样活脱脱一个假小子。
但小姑娘一回头,那张脸却让整个考古队都为之惊艳,白净的如剥了壳的鸡蛋。
宛若荒山峭壁上开出了一朵白色小野花。
不等考古队反应,小姑娘鼻子一哼,稚嫩的童音满是桀骜不逊,“还都是老学究呢,竟然以貌取人,宁山一代,方圆十里就我一个人进去能出的来,老村长都不如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