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残害子嗣有错在先,就算殷将军来了也无可指摘,来人,动手!”话落,小厮们迅速摁住殷婉葵,不待她挣扎,便扒去了她的外衫。……章家祠堂里。殷婉葵像是囚犯一样,着一身素色里衣被按在了祠堂列祖列宗面前。“你就跪在这好好反省,何时反省了再起来!”章嘉荣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殷婉葵挣扎要起身,看守她的两个嬷嬷便将她强硬按下。祠堂阴暗湿冷,只穿了一件里衣的殷婉葵跪了足足两日。第三日清晨。
这一夜,殷婉葵只觉格外漫长,生不如死。
翌日清晨,章嘉荣没有丝毫留恋的甩袖离开,只留下满身淤痕的殷婉葵。
“来人,我要洗漱。”
……
殷婉葵坐在宽大的浴桶内,入目的淤青让她觉得屈辱又恶心。
好脏。
她一遍又一遍地清洗着身体,用力地搓洗,试图洗掉身上的污秽,搓到白皙的皮肤泛起红色。
这时,一双温热的手忽而搭在了殷婉葵的肩头。
她心下一跳,转头便对上了一张笑吟吟的稚脸。
殷婉葵心头的恶心更甚:“你为何会在这?!”
是章溪瑶。
被讨厌了,章溪瑶也不恼,她歪着头,模样很是乖巧:“娘,让女儿来帮您洗吧”
殷婉葵神色冷漠:“滚出去!”
章溪瑶怨恨瞥了一眼殷婉葵:“那女儿便不打扰娘了。”
随后安静的退出了房间。
……
浴后,殷婉葵拿起架子上的衣物换上。
就在她低头穿衣时,屋门突然被人踹开,屋门发出了不堪承受的“吱呀”声。
“殷婉葵,你这毒妇!”
章嘉荣怒气冲冲进来,将身后的章溪瑶牵到了身前,指着章溪瑶额头上的伤口手指发着颤。
“殷婉葵,纵然你不喜她,怎能狠心下此毒手?!”
殷婉葵凝着章溪瑶新鲜冒血的额头,还有什么不明白,章溪瑶这是弄伤了自己来诋毁她。
倒是,真‘年少有为’。
她冷漠的视线扫过章溪瑶:“你还真是天生坏种。”
章溪瑶眼神怯懦的看了眼殷婉葵,又很快垂下了头。
“爹,您别生气,这确实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章溪瑶抱住章嘉荣一脸的害怕,仿佛真的她会怎样那般:“瑶儿不疼,瑶儿不疼的……”
“殷婉葵,你身为当家主母,却残害子嗣!若今日不罚你,我章家规矩何在!来人,脱掉她主母的衣裳,将她拖去祠堂跪着!”
闻讯赶来的章老夫人,怒气腾腾出现在了屋内。
她冷声附和:“确实该好好罚罚了。”
殷婉葵神色镇定:“我兄长不日便要归京,你们岂敢动我!”
此话一出,原本蠢蠢欲动的小厮瞬间不敢动作。
“你残害子嗣有错在先,就算殷将军来了也无可指摘,来人,动手!”
话落,小厮们迅速摁住殷婉葵,不待她挣扎,便扒去了她的外衫。
……
章家祠堂里。
殷婉葵像是囚犯一样,着一身素色里衣被按在了祠堂列祖列宗面前。
“你就跪在这好好反省,何时反省了再起来!”
章嘉荣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殷婉葵挣扎要起身,看守她的两个嬷嬷便将她强硬按下。
祠堂阴暗湿冷,只穿了一件里衣的殷婉葵跪了足足两日。
第三日清晨。
“吱呀”一声,章溪瑶推开祠堂门走了进来。
她手上还端着一碗白粥,熟稔地抬手挥退了看守的嬷嬷。
“娘,饿了吧,女儿来喂您吃东西。”
殷婉葵半闭着眼,不闻不问不回应。
她的不理睬让章溪瑶脸上的笑意尽数消失。
她端着碗走到殷婉葵跟前,舀起一勺白粥,强硬怼向殷婉葵的口中。
“吃啊,你为什么不吃!”
殷婉葵双唇紧闭,那勺白粥怎么也喂不进她的嘴,她心中气恼,将手中的白粥掀翻在殷婉葵的身上。
“你不吃那便饿死好了,死了我爹娘就能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