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脱了,就知道刺不刺激了。”陆泽琛装模作样地叹气,侧过脸在贝贝脸上亲了一下,“宝贝儿,看看炸弹够不够?”他们俩旁若无人地调情,其他人也装作看不见。温窈把脚从霍庭宴脚上挪开,心里舒畅不少,下一秒,腰上的凉意就让她浑身打了个冷颤。霍庭宴居然掀开了她的衣服,伸手探了进去,正有意无意地抚摸她腰间的皮肤。果然,真要比不要脸,她是比不过他的。“黑桃三。”她趁着丢牌,身子往前挪动,避开了霍庭宴的动作。贝贝扔出了一个炸弹,玩了和上局同样的把戏。
温窈有点后悔,觉得自己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现在稍微一动就能蹭到霍庭宴的胸膛,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严总身材太好了吧~”贝贝双手握拳放在身前,眼睛里冒出串串星星,语气打趣,“襄襄,感觉怎么样?”
温窈故作镇定,主动洗牌,说:“你等下多扔几个炸弹,提前输掉,就可以亲自感觉了。”
“真心机啊。”陆泽琛啧舌,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温窈。
温窈嗓子都在发干,洗牌的手也出了汗,却始终维持着冷静的假象,一点破绽都不露。
她洗好了牌,看向对面的段戈,“段少先吧。”
段戈跟这群人不熟,一局下来就有点被边缘化,心里其实十分不爽,温窈主动招呼他,他脸色瞬间转变。
众人都能感受到温窈有点哄段戈的意思,于是脸色就有点奇奇怪怪。
贝贝做了个鬼脸,陆泽琛皮笑肉不笑,宫世恒永远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温馨则是全程小心翼翼不敢讲话。
霍庭宴搂着温窈,薄唇紧紧抿着,看不出情绪。他们原本只是肌肤相亲,动作也不出格,然而等到重新抓牌,霍庭宴忽然侧过脸,唇瓣在温窈耳朵上蹭了一下,动作很快,众人忙着抓牌,并没有察觉。
温窈咬牙,忍着神色继续抓牌。
然而霍庭宴却好像玩上了瘾,有意无意地就触碰她一下,抓牌的时候捏一下手指,侧过脸的时候亲一下耳朵,往后靠的时候手再揉一下腰。
王八蛋!
温窈吸了口气,在陆泽琛抓到地主牌贝贝惊呼的时候,猛的一下踩上了霍庭宴的脚!
霍庭宴闷哼一声,立刻吸引了众人注意。
陆泽琛嚯了一声,眼神暧日未地瞥了一眼霍庭宴,“脱了一件衣服而已,有这么刺激吗?”
霍庭宴面上冷静,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刚好拿到最后一张牌,顺势将三张地主牌甩给了陆泽琛。
“你自己脱了,就知道刺不刺激了。”
陆泽琛装模作样地叹气,侧过脸在贝贝脸上亲了一下,“宝贝儿,看看炸弹够不够?”
他们俩旁若无人地调情,其他人也装作看不见。
温窈把脚从霍庭宴脚上挪开,心里舒畅不少,下一秒,腰上的凉意就让她浑身打了个冷颤。
霍庭宴居然掀开了她的衣服,伸手探了进去,正有意无意地抚摸她腰间的皮肤。
果然,真要比不要脸,她是比不过他的。
“黑桃三。”她趁着丢牌,身子往前挪动,避开了霍庭宴的动作。
贝贝扔出了一个炸弹,玩了和上局同样的把戏。
温窈没机会跟着乱来,她的手得用来按住桌下面霍庭宴乱来的手。
“没人跟吗?”贝贝看了一圈,有点寂寞。
“你不是想看陆少身材吗?”温窈咬着牙说话,笑容僵硬,“我们就不跟你抢了。”
霍庭宴个猪!没完没了了!
他摸不到她的腰,又改玩她的手指,细细地摩挲,其间暧日未调戏的意味十分明显。
桌上一圈人都没认真玩,光留机会给贝贝乱来了。
没到三分钟,宫世恒甩完了牌,轮到陆泽琛脱衣服。
陆泽琛比霍庭宴还大方,恨不得走下去溜达一圈才好,脱了衣服随便贝贝摸,两人言语十分大胆,别人就算了,温馨连头都不敢抬。
宫世恒无奈,摊了摊手,“第三局了,这回拜托各位能认真点?”
没人回应他,算是同意。
温窈脑子里一团乱麻,呼吸都乱了,她这回不想整霍庭宴了,恨不得主动帮霍庭宴穿上衣服才好。
最好是不要拿到地主牌,要不然三打一,霍庭宴说不定还是得输。
怕什么来什么,温窈正在祈祷,地主牌就轮到了霍庭宴。
“严总好手气哦。”贝贝唔了一声,眼神毫不掩饰地顺着霍庭宴的胸膛往下走。
这一局要是输了,霍庭宴得脱裤子。
温窈额头都出汗了,悔得想掐死自己。
她靠在霍庭宴怀里,将牌看了一遍,不好不坏,做地主有点危险。
霍庭宴平时是不玩斗地主的,也不知道脑子够不够使。
她心里七上八下,对面段戈已经扔出了黑桃三,正式开局。
不知道为什么,气氛瞬间变化,紧绷绷的。
段戈明显是高手,出牌有规划得多,两圈下来就走了半手。
陆泽琛跟宫世恒直接插不上手,对视一眼就决定高高挂起,反正输了又不是他俩脱裤子。
温窈屏住呼吸,胸口的震动自己都能清晰感受到。
霍庭宴的气息打在她耳边,冷热交替,轻而易举地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
段戈扔了一个飞机,又打出去十张牌。
温窈低头,看着霍庭宴的手指划过几张相同的牌,随手丢出去一枚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