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花宴引她去梅园的是她,出问题的香料也是她处理的。“她人呢?”“说是她那夫君又病了,告了几日假,算算明日也该回来了。姑娘,青莲怎么了吗?”“没什么,你帮我找人盯着她。她去过的地方,见过的人,都要一个不落的告诉我。还有,她那夫君也帮我查下。”“是。”说来青莲还是她前几年回江南外祖家时救下的,她说她家里哥哥嗜赌如命,将她卖了还赌债,求姜莞宁救救她。姜莞宁给了她五十两银子还债,她为了报恩自愿入府为奴。
回到国公府,姜莞宁直接进了香房。
她带上面纱,拨开香灰,在纸上一味味写下香料名称,越写越心惊。
每个制香人都是有特殊固定的制香逻辑和偏好的,这香虽说做过调整,药性比她当时做出的更猛。
如果说这世上真有一个人连制香的偏好逻辑都与她一模一样,那当真惊世稀奇。
她叫来紫黛。
“去年岁末我误打误撞弄出的那个香你是如何处理的?”
“回姑娘,当时是青莲处理的。”
青莲?
怎么又是她?
赏花宴引她去梅园的是她,出问题的香料也是她处理的。
“她人呢?”
“说是她那夫君又病了,告了几日假,算算明日也该回来了。姑娘,青莲怎么了吗?”
“没什么,你帮我找人盯着她。她去过的地方,见过的人,都要一个不落的告诉我。还有,她那夫君也帮我查下。”
“是。”
说来青莲还是她前几年回江南外祖家时救下的,她说她家里哥哥嗜赌如命,将她卖了还赌债,求姜莞宁救救她。
姜莞宁给了她五十两银子还债,她为了报恩自愿入府为奴。
这些年她对她情如姐妹,紫黛这样的家生子有的,她一样不差,就连她去年嫁人,她都替她备了体面的嫁妆,本以为情分到此为止,她却又回到府上说舍不得姑娘,想继续在国公府伺候,也为家里补贴些家用。
姜莞宁作为主子,无一不允。
若说青莲背叛她,那她前世自以为善良的事,还真是又多了一桩……
……
第二日,骆国公府中设下春日宴,给她送来请帖。
她本打算和往常一样回绝,却没想到刚回来的青莲极力劝她参加。
青莲道:“姑娘总是这也不参加,那也不参加怎么行?先前姑娘拒了那么多席宴,城中已有传言说姑娘眼高于顶,非公主郡主不交,是个十足的势利眼,婚事三缄其口,莫不是想进宫做娘娘不成?”
青莲有阵子没在国公府,还当姜莞宁是从前泥捏的性子,说话口无遮拦,因为她知道越是危言耸听,姜莞宁越是阵脚大乱,从而听之任之。
姜莞宁瞧她一眼,其实之前她就让紫黛打听清楚了,这春日宴表面上是骆国公府所设,实则在后篡夺的人是庆平王妃。
庆平王妃与骆国公夫人是闺中密友,之前庆平王府递来那么多次帖子都碰了软钉子,这回怕是狗急跳墙了?
“那便帮我回个帖子吧,就说……我去。”
……
骆国公的小女儿骆兰琪说来也算姜莞宁的手帕交,只是后来她随父亲去云州镇守住了几年,回来她已有了更要好的玩伴,慢慢的也就很少来往了。
她挽着姜莞宁的手臂,“先前就想叫你,只你一直在忙不得空,今次总算是能同你一块儿来,这宴请上的玩乐都是你以往喜欢的,我就想着你来了一定高兴。”
骆兰琪性子开朗,尤其喜欢说话,有些人觉得她太吵闹,但姜莞宁觉得正好,刚好自己不善言辞,一个听一个说刚刚好。
“你看你看,那儿还有品香的地方,你不是正喜欢这些?我一听说就想到了你,咱们赶紧过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