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赴宴只是她验证青莲与庆平王府有所勾结,她提前备了防身的匕首和解药的香囊,她连想一想都觉得后怕。她的眼里生出厌恶来,这便是自己曾经痴心一片,非君不嫁的人!陆子珩捏着香囊的手倏地收紧,身体莫名的异状在姜莞宁的话里逐渐明晰。他其实今日并不想出现在宴请上,是母亲软硬兼施非要他来不可,来了便让他去休息。那屋子里的香……他用香也习惯了,并未多在意,可后来昏昏沉沉的竟毫无防备地睡了过去。再醒来后……
陆子珩在离她几步之遥停下,面色又痛又急,“什么买通丫鬟?姑娘说的这些我当真不知情,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误会?”
姜莞宁嗤笑出声,一双温柔的眼睛里只剩下寒冷,“今日,若我身上没有带着香囊,被锁着的屋子,孤男寡女,屋子里燃着催人动情的香,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若非赴宴只是她验证青莲与庆平王府有所勾结,她提前备了防身的匕首和解药的香囊,她连想一想都觉得后怕。
她的眼里生出厌恶来,这便是自己曾经痴心一片,非君不嫁的人!
陆子珩捏着香囊的手倏地收紧,身体莫名的异状在姜莞宁的话里逐渐明晰。
他其实今日并不想出现在宴请上,是母亲软硬兼施非要他来不可,来了便让他去休息。
那屋子里的香……他用香也习惯了,并未多在意,可后来昏昏沉沉的竟毫无防备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后……
陆子珩不是蠢人,几下便想明白,这件事,怕是母亲安排的!
陆子珩口中发苦,看到姜莞宁的表情,知道自己再怎么解释她也不会相信,任凭哪个女子才经历那样的凶险,都不可能会相信。
“今日之事,让姑娘受惊了,但不管如何,此事都并非我本意,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远处青莲已经带着王妃和几个有头脸的贵妇贵女往暖阁这边赶来,她笑意盈盈道:“姑娘说她在这发现了个颇有意思的事情,请夫人小姐们来一同乐乐……”
陆子珩垂下眼帘,忽然将手里的香囊递还给姜莞宁,“这个你收好,免得旁人瞧见东西在我这儿,胡乱编排。”
话音刚落,就见眼前水花四溅,陆子珩已经跳入了荷花池中。
池水不深,堪堪到他腰部往上,只这几日倒春寒,那水冰凉刺骨,陆子珩脸上不正常的潮红慢慢被青白色取代。
姜莞宁被他来这一下搞蒙了,也分不清他是苦肉计还是别的什么,但她丝毫不同情,被算计的自己才更加可怜!
不远处,王妃为首的那群贵妇贵女已经发现暖阁里空无一人,闻声赶紧往这头赶来。
庆平王妃在瞧见姜莞宁一脸淡然地立在池边时,眼神微不可查地闪了闪。
再看到池子里的陆子珩,顿时大惊失色:“这是怎么回事?子珩!你们还站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人弄上来!”
陆子珩的状况已经非常不好,等下人七手八脚把人从水里抬上来,他浑身都在发抖,瞧着像是要昏过去。
庆平王妃着急忙慌地让人去请大夫,眼神锐利地看向姜莞宁,“你可能解释解释?”
姜莞宁神色自若,脸上满是无辜,“王妃这话从何说起?莫不是觉得陆公子下水与我有关?”
“……子珩落水,只你一人在旁,我不过是问一问发生了什么。”
“哦,似乎是陆公子觉得天儿热,想下水凉快凉快罢了。”
她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将手里的香囊收好,“这天我也觉着燥热,就不打扰王妃闲情雅致,先告辞了。”
庆平王妃没有理由拦她,陆子珩昏过去之前颤着声说是他觉得热,周遭人都听见了。
于是她只能暗暗咬了咬牙,先顾着陆子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