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压根不理会她的咒骂,双臂配合着将女人失了控的双手紧紧抓住,死死固定在一起。“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看本王有没有资格觊觎你,想清楚自己属于谁!”男人将她按在放置了铜镜的桌案上,在她耳边沉声低喝道。铜镜中少女双目噙满了泪,下唇被一口贝齿咬得沁出了血,发丝凌乱不堪地别在耳后,衣襟被撕得只剩了几片布料堪堪挂在腰间,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宋音书终于抑制不住地哭出声来:“好痛……别……”听到她略带隐忍的啜泣声,萧御辞才终于恢复了些许理智,俯下身去亲吻她早已被掐得青紫点点的光滑后背。
宋音书大吃一惊,下意识想要去取下那桃木簪,却被萧御辞抢先一步夺了过去,狠狠掼在地上,喀啦折成了两半!
静谧的室内忽然起了这样剧烈的响动,两人都有些许怔愣。
待反应过来,宋音书才猛地推开男人,怒道:“你干什么?那是江大人亲手做的!就这样被你摔碎了,叫我今后怎么跟人家交代?”
“有什么可交代的?他觊觎不属于自己的女人,就活该送出去的东西全落到这样的下场!”
萧御辞仍觉不够解气,又抬脚在那桃木簪上碾了几下。
宋音书见他这般幼稚又暴戾,心里陡然火冒三丈,口不择言道:“摄政王又比他好在哪里?不照样是在觊觎不属于自己的女人吗?”
她这番话与尹望舒说得非常类似,听在萧御辞耳朵里自然觉得无比刺耳。
尹望舒是无关紧要之人,教训一顿便罢了。
可宋音书是夜夜与自己缠绵的枕边人,竟也这般看他,叫他如何能忍?
他觉得心里像是被人泼了一桶火油,哗的一下,瞬间爆裂开来。
真恨不能毁天灭地,把眼前的女人一并烧死算了!
他这么想着,手上也没有迟疑,不顾女人的剧烈挣扎,瞬时就将她抵在了墙上。
“呲啦!”
丝质的襦裙被猛地撕碎,丰盈弹跳而出。
男人的眸色顿时猩红一片,像是带着恨意一般啃咬上去。
宋音书疯狂抓挠他的手臂和后背,想要躲开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暴行。
“萧御辞!你混蛋!”
男人压根不理会她的咒骂,双臂配合着将女人失了控的双手紧紧抓住,死死固定在一起。
“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看本王有没有资格觊觎你,想清楚自己属于谁!”男人将她按在放置了铜镜的桌案上,在她耳边沉声低喝道。
铜镜中少女双目噙满了泪,下唇被一口贝齿咬得沁出了血,发丝凌乱不堪地别在耳后,衣襟被撕得只剩了几片布料堪堪挂在腰间,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宋音书终于抑制不住地哭出声来:“好痛……别……”
听到她略带隐忍的啜泣声,萧御辞才终于恢复了些许理智,俯下身去亲吻她早已被掐得青紫点点的光滑后背。
“主子,江御史来了。”
敲门声突兀地响起,狻猊的声音远远传了进来。
宋音书浑身一抖,眼泪掉得越发厉害:“求求你,放了我吧……”
“怎么?他一来你就不情愿了?”
男人方恢复些许的理智又一次全线崩塌,他不由分说地捞起宋音书,将她一直架到了门口。
“回答本王,你是谁的人?”
宋音书瞳孔放大到极致,似是难以相信萧御辞竟会疯成这样!
江清越就在那里!跟他们仅有一门之隔!
若是他不顾狻猊的阻拦,强行开门,就能一眼看到两人此刻不堪的样子!
宋音书死死抿着红唇,早已没了反抗的力气,水洗过的双眸里满是惊恐,像看见什么恶魔一般。
男人莫名反感她这样的视线,伸出大掌去覆盖在她眼睑上,凑到她耳畔恶意地问:“怎么不说话?当着旧情人面被本王这样……害羞了?”
宋音书死死咬住下唇,努力克制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但男人岂能叫她如愿?
细碎的哭泣和喘息声还是透过门缝传了出去,江清越不禁僵在原地,手臂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面色苍白地盯着那扇门,似乎想把那门生生盯出一个窟窿来。
狻猊见状,小声开口劝道:“江大人……看来摄政王有要事处理……要不咱们还是先走吧……”
江清越却仿佛被钉在了原地一般,一双素日平淡清幽的双眸,此刻已然血红一片。
屋内的男人仍旧不肯放过那早已哭得泣不成声的女人。
“你要是一直不开口,本王就当着他的面,弄到你说话为止。”
“唔……你无耻!”
带着哭腔的声音终于传了出来,江清越趔趄着后退一步,瘦削的身影几乎摇摇欲坠。
“早这样听话多好?本王也舍不得叫小太后这般哭给别的男人听。”
狻猊看着江清越,于心不忍地再度劝道:“江大人……您一直不走……里头的人也难堪……何苦呢……”
江清越咬着牙闭上眼,终于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
宋音书也终于瘫倒在地,捂着脸放声大哭起来。
萧御辞冷眼看着她,随手将自己的一件鹤氅扔在她身上,不悦道:“哭成这样干嘛?人都走远了。”
宋音书抬眸狠狠瞪着他:“萧御辞,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廉价?就跟那些随随便便上杆子爬你床的女人一样?”
“哭什么?别哭了!”萧御辞蹲tຊ下去用力地擦拭着她愈演愈烈的眼泪,“本王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你背着本王跟别的男人私会,戴他送的簪子,还不许本王管教你了?”
“你先回答我!”
“回答你什么?”萧御辞见眼泪越擦越多,索性扔了帕子坐在她的身边,“要是本王真拿你当那种女人,你现在就成一具尸体了!还有力气跟本王在这哭闹呢?”
宋音书哭得满脸通红:“那你究竟为何要这般作贱我?”
萧御辞见她实在哭得厉害,难免也起了恻隐之心。
但她这问题,真是不好回答啊。
作贱她?
他堂堂八尺男儿,为了见她,凤栖宫的窗户都差点被他给翻烂了。
狻猊不知私底下为这事嘲笑过他多少次。
他这样的身份地位,为了她成日做些偷鸡摸狗见不得人的勾当,作贱的,难道不是他自己吗?
“本王倒是想娶你,你肯嫁吗?”
宋音书听见他这么低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本就在气头上,听到这样的话,宋音书想也没想就嘲讽了一句:“嫁给你?做梦。”
不取你狗命就算好的了。
萧御辞眸底的光暗了暗,片刻后轻轻扯了扯嘴角。
“也罢,小太后既然喜欢这种跟本王偷偷摸摸见不得光的日子,本王少不得要陪你一直纠缠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