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增长天王应了声,一刻也不敢耽搁地离开。苍玄拧眉阖眼:“都退下。”闻言,众仙纷纷告退。一时间,偌大的宝殿只剩他轻轻的喘息声。苍玉和卿辞的事像是两根刺扎在苍玄心里,难以拔除。他从袖中拿出步摇,眼眶微微泛红。自听了九婴的话,卿辞也没了去凡间的心思。她日日在忘忧潭边跟花花草草说话,花儿们会给她将凡人们的趣事,她听得很认真。只是潭底那光芒从若隐若现到让人无法忽视。卿辞蹲在谭边,好奇地伸手拨弄着水面。当触碰到水的瞬间,一股说不出的温暖从指尖传入心底,让她不由自主地心软了。
九婴眼神一暗:“天后容貌怎会和你一样。”
“可花还说……”
“不过几朵凡花,它们的话不可信。”九婴悄无声息的转移她的注意力,“待我处理完琐事,我带你去凡间玩。”
听了这话,卿辞立刻忘了什么天后春神的事,亮着双眸:“好。”
九重天。
苍玄端坐于殿内,一身冷厉气息让众仙大气不敢出。
数千万年来,从未发生罪神逃离天界的事,更何况还是从虚空天牢。
苍玄寒眸一扫,目光落在了镇守南天门的增长天王身上。
增长天王似是感受到了那道锐利的视线,慌忙站出来请罪:“小神失职,还请帝君给小神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让小神亲自去捉拿冬神。”
苍玄狭眸微眯:“好,本君便给你十日时间,若十日内抓不到知遥,你自去领罚。”
“是。”增长天王应了声,一刻也不敢耽搁地离开。
苍玄拧眉阖眼:“都退下。”
闻言,众仙纷纷告退。
一时间,偌大的宝殿只剩他轻轻的喘息声。
苍玉和卿辞的事像是两根刺扎在苍玄心里,难以拔除。
他从袖中拿出步摇,眼眶微微泛红。
自听了九婴的话,卿辞也没了去凡间的心思。
她日日在忘忧潭边跟花花草草说话,花儿们会给她将凡人们的趣事,她听得很认真。
只是潭底那光芒从若隐若现到让人无法忽视。
卿辞蹲在谭边,好奇地伸手拨弄着水面。
当触碰到水的瞬间,一股说不出的温暖从指尖传入心底,让她不由自主地心软了。
卿辞愣住,心底的疑惑更甚。
这种感觉……不像是妖气。
忽然,身后传来九婴的声音,她连忙故作无事地站起身,潭底的光也瞬时隐去。
九婴看见她温柔的笑容,唇角不觉也跟着扬起:“又在跟花说话呢?”
卿辞叹了口气:“也只能跟它们说话打发时间了。”
她原想找别的妖说话,可他们都好像都畏惧着九婴,对她恭敬的不敢多说一句话。
一来二去,她也没了那心思。
九婴见卿辞一脸失望,不忍地揉了揉她的头:“最近太忙,没得空陪你。”
卿辞笑了笑:“没事,其实听花们说故事挺好的。”
她顿了顿,又道:“对了,刚刚我听别的妖说天界有罪神出逃,说的不会是我吧?”
因为自己的身份,又因上回苍玄的到访,她已经草木皆兵。
九婴自然是知道那罪神是知遥,却没有明说:“不是,有我在,没人能为难你。”
听到这话,卿辞心中一暖,慢慢靠在他肩头:“谢谢……”
知遥失踪,增长天王待天兵在六界四处追察,接过都一无所获。
然而苍玄的心却慢慢偏向了卿辞。
他事事留意九婴的动向,甚至暗中施法探查,却不见卿辞。
和春之乡。
苍玄坐在神树下,手中琼浆玉露早已喝干六壶。
他晃了晃玉瓶,醇香再次四散。
他不爱酒,此刻却觉没有什么比酒更能让自己安心。
苍玄仰头饮下一口,甘甜的味道再次让他失望。
他曾睥睨凡间酗酒到醉不知仁义的凡人,如今反倒想去试试那忘却所有烦忧的滋味。
苍玄望着头顶微微晃动的绿叶,声音沙哑:“神树复生了,可你又在哪儿?”
半晌,他站起身丢掉玉壶,化作一抹青烟飞去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