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句话,苍玄轻易地听出了卿辞对就九婴的维护。心中醋意和妒恨让他攥紧了拳:“当日我们就因九婴离心离德,如今你还要护着他吗?卿辞皱起眉,不知哪儿来的胆子反驳道:“帝君此言差矣,小神只是不愿牵连无辜。”她一口一个帝君,叫的苍玄更加心烦意乱。从前若是只有他们二人,卿辞从不会这么叫他。然面对那双清眸,再回想那日发生在季始台的事,苍玄所有的不悦顿时消散,只剩满腹无奈和怜惜。他不愿再去追究九婴如何偷走心玉,只珍惜卿辞再次回到身边。
短短一句话,苍玄轻易地听出了卿辞对就九婴的维护。
心中醋意和妒恨让他攥紧了拳:“当日我们就因九婴离心离德,如今你还要护着他吗?
卿辞皱起眉,不知哪儿来的胆子反驳道:“帝君此言差矣,小神只是不愿牵连无辜。”
她一口一个帝君,叫的苍玄更加心烦意乱。
从前若是只有他们二人,卿辞从不会这么叫他。
然面对那双清眸,再回想那日发生在季始台的事,苍玄所有的不悦顿时消散,只剩满腹无奈和怜惜。
他不愿再去追究九婴如何偷走心玉,只珍惜卿辞再次回到身边。
苍玄软下眉眼,将她轻轻揽入怀中:“你说什么我都依你,不记得也没关系,我会慢慢帮你想起来。”
温柔的耳语让卿辞心莫名一顿。
比起九婴,他的声音更加清冷,却又在无形中渗透到她心底。
可想到九婴,卿辞又开始挣扎:“我没有不记得什么,我只是一个小小花神而已。”
她又一次推开苍玄,退出几步后局促地看着他。
不知为何,她心中除了对苍玄身为帝君的臣服,还有一丝不知从何处来的怨念。
苍玄看着一次次抗拒自己的卿辞,心似针刺。
他急于让她想起以前的事,可又怕她想起来以后,反而对自己更加冷漠。
矛盾之中,苍玄攥紧的手缓缓松开:“此事以后再说,你先去休息吧。”
他唤来仙婢,让她们送卿辞回春神殿。
春神殿,内阁。
卿辞环顾着看了一个多时辰的陌生房间,心里不免开始盘算怎么离开这里。
谁知她刚踏出殿门,身后便有四个仙婢跟着,名为服侍,实则看守。
卿辞看着她们低头恭谨的模样,解释道:“我不是春神,更不是天后。”
仙婢相视几眼,都没有回答。
她们也不过是听从苍玄的命令而已。
卿辞满心苦愁,更后悔不该贪玩跑去凡间,若九婴回去后发现自己不见了,会不会来找她?
九婴于她而言是个脾气好的,可苍玄就说不准了。
卿辞来回踱步,急于找到证明自己不是春神也不是天后的方法。
这时,一道金色的身影乘风而来。
她脚步一滞,整颗心都提了起来:“帝君?”
苍玄抬了抬手,仙婢便会意退下。
卿辞垂眸闪躲着那如炬的眼神,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她为难间隙,手忽然被轻轻攥住。
“我带你再去个地方。”苍玄温声道。
许是他眉眼过分平柔,让卿辞暂时忘了其他,只跟随着他踏云而去。
待她回过神,发现自己已在季始台。
卿辞不解地看着苍玄广袖一挥,那翻涌的云海慢慢散去。
俯瞰之下,已入春的凡间犹如一幅丹青水墨画。
虚虚一看,那山川河脉又似一仰面而眠的巨人。
“父神?”卿辞下意识开口,眼底也掠过丝对自己这话的惊讶。
苍玄心下一动,缓声道:“三万年前有三件大事,一为父神陨落,化作凡间大地,二为你受任春神,司掌春季与百花,三为……”
他顿了顿,转眼望着她:“你我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