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沐萱心里气愤,但她太想知道答案了,只好耐着性子走了过去。裴炎凑到沐萱耳边,轻轻说道,“不是别人,正是你那个好妹妹!这个小丫头,居然连我也算计!”是沐卿卿吗?沐萱也曾怀疑过是她,但也仅仅是怀疑。她犹豫了半响,才说道,“你怎么知道是她?可有人证物证?”裴炎漫不经手地折下一朵梅花,放到鼻尖嗅了嗅才道,“是沐卿卿身边的丫头白芷跟我说的。”“她身边的丫头怎么会告诉你这些?她说的话你也信?”沐萱有些难以置信。贴身丫头与主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么私密的事情,怎么敢说给他一个外人听。
沐萱对上裴炎的目光。裴炎表面上玩世不恭,但目光却清澈坚定,沐萱不由得愣了愣。
裴炎突然朝她眨了眨,笑嘻嘻地道,“美人,这些天有没有想我?听说你受伤了,我可是担心的紧呢,一直吃不下饭,睡不好觉,你看我这两天都瘦了许多。”
他变脸太快,沐萱有些反应不过来。等回过神来,才明白自己又被裴炎给调戏了。这个登徒子,刚还把他当好人!沐萱气恼地转身就走。
裴炎在身后懒洋洋地道,“你想不想知道,那天到底是谁诳你去我书房的?”
沐萱顿时停住了脚步,下意识地问道,“是谁?”
“你走近些,我再告诉你。”
“你!”沐萱心里气愤,但她太想知道答案了,只好耐着性子走了过去。
裴炎凑到沐萱耳边,轻轻说道,“不是别人,正是你那个好妹妹!这个小丫头,居然连我也算计!”
是沐卿卿吗?沐萱也曾怀疑过是她,但也仅仅是怀疑。她犹豫了半响,才说道,“你怎么知道是她?可有人证物证?”
裴炎漫不经手地折下一朵梅花,放到鼻尖嗅了嗅才道,“是沐卿卿身边的丫头白芷跟我说的。”
“她身边的丫头怎么会告诉你这些?她说的话你也信?”沐萱有些难以置信。贴身丫头与主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么私密的事情,怎么敢说给他一个外人听。
“女人在某些时候是很诚实的,”裴炎暖昧地一笑,“比如说在床上。”
“你……”沐萱的底线再次被刷新,“你大哥妾室房里的丫头,你也敢染指!”
裴炎毫不在意一哂,“她只是妾室房里的丫头,又不是我大哥的女人,有什么不行的。何况男欢女爱乃人之常情,我又没强迫她。”
他神秘一笑,“白芷亲口告诉我,沐卿卿以大哥的名义约你到桂园,趁我不备在房中的炭火里燃了合欢香,又估摸着时辰引大哥来捉奸。这细节上严丝合缝,真是好心计。”
顿了顿又道,“这合欢香,据白芷说,是沐卿卿出嫁时从娘家带过来的。我很好奇,你们沐家哪来的这玩意儿?你出嫁时家里没有给你备点吗?”
沐萱涨红了脸,“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沐卿卿的母亲郑氏原是舞姬出身,私下收藏这种香料倒也极有可能。
“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正经。这合欢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就是个香料而已,偶尔拿来和自己相公用用,还能增加点闺房乐趣。我最近已经琢磨出了配方,要不要我抄一份送你?”
“我用不着!”沐萱坚决地拒绝道。
“就知道你不会要,和我大哥一样不解风情。”裴炎遗憾地说道。有风吹过,梅树上有花瓣哗哗地落下,像纷飞的蝴蝶。
裴炎突然说道,“你知道么,我最近总是想起父亲。父亲出事那年我才十岁,听到噩耗只会抱着母亲哭。大哥也只有十二岁,他读书成绩极好,小小年纪已经中了童生。裴家是靠经商起家,父亲生前一直盼着大哥能读书做官,给裴家改换门庭,可惜天不遂人愿。父亲下葬之后,宗族的叔伯们对我们孤儿寡母虎视眈眈,盯着长房的这点家业。大哥知道后,就不肯再去学堂了,要帮家里管生意。”
沐萱惊讶地看着裴炎。她出嫁前,听说过裴家的事情。裴父因病去世的早,裴炎年纪轻轻就接手了家里的生意。只是没想到他当时如此年少,才十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