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布下这等强悍法阵的人,必定是灵帝境的强者,或许已经无限接近灵神了。没想到,大雍王朝竟然也有如此厉害的修者,不知道自己以前有没有见过?怀着这个好奇心,宁骄阳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摸摸那块石碑。“住手!谁人如此大胆,竟敢染指天家威严!?”身后,两个持刀护卫突然飞身过来,两把长刀交错着横在宁骄阳脖子上,只要她再敢有任何动作,便会毫不客气地斩下她的头颅。宁骄阳有些意外,宁家不愧是王城第一世家,连守门的侍卫竟然都是大灵师级别的修者。
宁家是大雍王朝的开国世家,至今已经有三千年的历史,曾出过三位灵帝,七位灵尊,灵王更是不计其数,是大雍底蕴最深,势力最强的世家,没有之一。
三千年来,宁家不知为大雍王朝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
正是因为这两点,两千年前某位君王特意下令在相国府门前立下了一块刻着“国之柱石”的石碑,就是为了彰显宁氏一族的荣耀。
宁骄阳正打量着这块石碑。
石碑是由一块一人高的上品灵石雕刻而成,只是站在跟前,就能感觉到其内蕴含的强盛灵力。
而宁骄阳好奇的并非是那些灵力,而是藏在石碑里的法阵。
那应该是一个防御性的结界,危急时刻打开,可以抵抗住数十位灵尊的合力攻击,防御力十分恐怖。
能布下这等强悍法阵的人,必定是灵帝境的强者,或许已经无限接近灵神了。
没想到,大雍王朝竟然也有如此厉害的修者,不知道自己以前有没有见过?
怀着这个好奇心,宁骄阳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摸摸那块石碑。
“住手!谁人如此大胆,竟敢染指天家威严!?”
身后,两个持刀护卫突然飞身过来,两把长刀交错着横在宁骄阳脖子上,只要她再敢有任何动作,便会毫不客气地斩下她的头颅。
宁骄阳有些意外,宁家不愧是王城第一世家,连守门的侍卫竟然都是大灵师级别的修者。
她收回手,笑意吟吟地看向两个侍卫,说道:“烦请二位跟宁相国通传一声,就说宁骄阳前来拜见。”
“宁骄阳?”
两个护卫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神中看到了惊诧之色。
那不是老相爷那个废物外孙女吗?
相爷有令,要是此女前来的话,不管任何时间都要立马通传。
两个护卫也没犹豫,其中一个立刻转身朝府里跑去。
见状,宁骄阳干脆靠在石碑上等。
她之所以选择回相国府,不过是想先找一个靠山罢了,虽然从宁家十年来无人上门关心原主死活这点看,这个靠山也不一定有多牢固,但事关原主娘亲的嫁妆,宁相国应该也不介意让她狐假虎威一次。
她要借相国府的势,彻底毁了苏家的名声和前途。
大不了此间事了,她就离开宁家,从此天高海阔,自在修行也是不错的选择。
宁骄阳并没有等太久,大概半刻钟之后,她便听见从门里传来的急促的脚步声。
她抬头朝府门看去,正好看见一个白袍老者从里面跑出来,大概是因为太着急了,跨过门槛的时候还不慎绊了一跤,向前踉跄了好几步才堪堪站稳。
宁骄阳直起身,想要拱手行礼,“宁相国,我···”
话未说完,老人突然疾步上前,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
动作之快,她根本来不及反应。
宁骄阳愣住了。
就听老人在她耳边哽咽着喃喃说道:“太像了···太像了···”
“骄阳,我的乖乖外孙女,你终于来见外公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老人的怀抱温暖又舒服,衣服上还有淡淡的檀香飘过来,宁静又柔和,让人忍不住连心都跟着静了下来。
宁骄阳是个弃婴,是被师尊道玄捡回去收为弟子这才有了家,但道玄却从来没有这样抱过她,一次都没有。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何为家人的拥抱。
宁骄阳有些不习惯,也有些奇异,身体僵得厉害,却终究没有挣脱。她不禁有些疑惑,看这样子宁相国并不是对她没有感情,甚至还很亲厚,既然如此,又为何十年都没露过面?
宁相国就这样抱了她很久,直到身后的咳嗽声才将这位老人家唤醒。
“咳咳,祖父,在这里也不是个事,要不咱们还是先带表妹回府再说吧。”
宁骄阳朝寻着说话的声音看去,这才发现还有一群人跟着宁相国一起出来,分别是三个长相相似的中年男人,和他们身后的两个少年。
见她朝自己了看来,三个中年男人皆是眼圈通红的冲她善意一笑。
被这么一提醒,宁昭才想起他们还在大门口站着,赶忙招呼着宁骄阳往府里走。
一路上,这位相国大人不住地跟她说话,不是问她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就是问她吃饭了没有,总之东一句西一句,不知道该怎么好了。
好不容易走到正厅,宁相国的心情也稍微缓和了些,他一边吩咐下人立刻准备一桌最好的酒席,然后一边拉着宁骄阳的手坐下,这才问到了正经问题:
“骄阳啊,你今天怎么会突然登门,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此时宁家正厅里坐满了人,所有人都殷切地看着宁骄阳,等着她说话。
宁骄阳迟疑了一瞬,正要开口,忽然有道嘲讽的声音从一旁飘了过来。
“她能有什么事,不就是这次的灵药没按时送过去,这就亲自上门讨要了么。”
说话的是那两个少年中的一个,年纪看上去和她差不多大,长相很英俊,说话的时候会露出两颗小虎牙,使得他就算语气不善,也看不出半点威慑力。
这大概是宁家孙辈的小少爷了吧,他对自己的态度,才是十年不登门该有的。
可是,他说的灵药是什么意思?
宁骄阳正想问个明白,身边的宁相国却突然一甩手,一道灵力便朝着少年打了过去。
少年被打了个猝不及防,疼得捂着胸口龇牙咧嘴,很是不服气,“祖父,她明明就是来要东西的,您干嘛不让孙儿说?”
宁昭眉毛倒竖,骂道:“老夫的东西本来就是要给骄阳的,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置喙?”
随后他又看向宁骄阳,脸上的怒容无缝衔接成慈爱的微笑,“骄阳啊,别听你六表哥瞎说,你告诉外公想要什么,外公这就让人给你取来。”
少年:“···”
少年愤恨地瞪着宁骄阳,眼底明晃晃地警告。他身边另一个少年赶忙拉了他一把,示意他祖父,爹爹和叔伯们都没说什么,让他不要自己找揍。
宁骄阳将他们的举动尽收眼底,眨眨眼,有些迷茫地偏头问道:“外公,你们说的灵药···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