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行歇斯底里的一声怒吼,把舒云冉吓得一颤。“我仍旧记得,你我初见时,你帮我猜出灯谜,说我不是池中之鱼,而是天上翱翔的鹰。”“你分明那么聪慧善良,为何今日会变成这幅模样?”舒云冉闻言,像是受到了刺激一般,竟开始癫狂地大笑起来。笑得没有力气了,便冷着眼摇摇晃晃从地上爬起来,“殿下想知道为什么,因为那根本不是我!”谢景行愕然,“什么意思?”舒云冉怨毒的眼神射向一边的孟晚棠,抬手指着她的鼻子,“是她!是这个贱女人!”
“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你还在巧言狡辩,真的把我当成傻子吗?!”
谢景行歇斯底里的一声怒吼,把舒云冉吓得一颤。
“我仍旧记得,你我初见时,你帮我猜出灯谜,说我不是池中之鱼,而是天上翱翔的鹰。”
“你分明那么聪慧善良,为何今日会变成这幅模样?”
舒云冉闻言,像是受到了刺激一般,竟开始癫狂地大笑起来。
笑得没有力气了,便冷着眼摇摇晃晃从地上爬起来,“殿下想知道为什么,因为那根本不是我!”
谢景行愕然,“什么意思?”
舒云冉怨毒的眼神射向一边的孟晚棠,抬手指着她的鼻子,“是她!是这个贱女人!”
“为什么?为什么当日花灯节遇见殿下的人不是我,而是这个卑贱的贱女人,她凭什么?”
‘啪——’
孟晚棠面无波澜地手起手落,五个指印出现在舒云冉的脸上,“说够了没有?”
“孟晚棠,你这个贱人,我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爹娘不会放过你的!”舒云冉捂着脸,鼻腔里也缓缓流出血来。
她本以为自己亮出了击败孟晚棠的杀手锏,可却见面前的女人挑了挑眉,笑得骇人。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丞相夫妇那么在乎名誉,若是我将你的事情宣扬出去,你猜猜他们还会不会继续护着你?”
“孟晚棠!你敢!”舒云冉说着,张着爪子就要挠上孟晚棠的脸。
身旁的男人及时挡下,又是一掌将她推倒在地。
“原来,当日花灯会,是你冒充晚棠装作我的心上人。”
谢景行显然已经收拾好了情绪,脸上的心痛表情也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有鄙夷和冷漠。
“侧妃舒氏,口蜜腹剑,心狠手辣,即刻贬为庶人,永不得踏进宫门半步。”
“立刻收拾好你的脏东西,带着你的野种,滚出东宫!”
舒云冉像是被抽走了骨头,轰然跪下,抓住谢景行的手喋喋不休地求情,却被男人嫌恶甩开。
沉默良久的孟晚棠嗤笑一声,咬牙切齿地开口,“恶事做尽,只将你逐出宫真是太便宜你了。”
“今日,你舒云冉,必须以死赎罪!”
“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决定我的生死?”舒云冉凑上前,想上手扯孟晚棠的头发。
下一瞬,肩膀就被谢景行的手狠狠捏住,只听肩胛骨断裂的声音闷闷响起。
“我是没有资格决定你的生死,但也不代表你就有资格任意决定他人的生死。”
接着,孟晚棠提醒道:“还记得小翠吗?你害死了她,午夜梦回就不怕她的冤魂来索你的命吗?”
舒云冉忍着剧痛,登时面色一变,随即哆哆嗦嗦地嘴硬道:“谁是小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杀了她?”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孟晚棠讥笑一声拍了拍手,随即几个脸熟的太监走进了清和殿。
几人一见到太子挺拔威严的身姿,双腿一软,熟门熟路地跪下下去。
“太子殿下饶命,都是舒小姐指使我们干的,我们也是被逼的啊!”
谢景行的唇抿成线,扫眼看向舒云冉,“他们说的可是真的?”
“不是的!我没做过!你们这群没根的东西,受了孟晚棠的指使来诬陷我吗?”舒云冉失控地大吼。
孟晚棠见怪不怪地看着这个疯女人,将衣襟里她贿赂太监的发簪丢到她跟前。
发簪上的珍珠折着阳光,直直刺进舒云冉的眼睛里,她伸出衣袖遮住眼,也遮住了她整张发颤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