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行,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是孟晚棠?其实你心里一直有她,只是你不敢承认,是吗?”谢景行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舒云冉的眸底泛起最后的希冀。男人抿了抿唇,凉薄的话彻底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爱的是花灯会上的姑娘,可惜你不是。”“好啊!真是好!”舒云冉站起身,在摇摇欲坠中疯疯癫癫地拍着手。几个侍卫走进来,轻而易举地就将没有任何反抗之意的舒云冉拖出了清和殿。霎时静谧的清和殿,气氛开始逐渐诡异。
下一瞬,只听闻传来几阵脚步声。
众人回头,只见是神色匆匆的丞相夫妇。
而地上上一刻还犹如坠入谷底的舒云冉一见到他们,如同看见曙光,立即激动地扑了上去。
“爹!娘!晚棠她欺负我!”
还不知真相的丞相夫妇听到舒云冉侍女的传信,以为真是自己的乖女儿又被欺负了,四处张望却没找到孟晚棠的身影。
孟晚棠微笑上前,“好娘亲,我在这儿呢。”
丞相夫人狐疑地打量了孟晚棠好一会儿,却见孟晚棠忽然转变成了凌厉的眼神,立马认了出来。
“云冉金枝玉叶,你竟然把她伤成这样,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这个逆女!”
边说着,丞相夫人就冲上前对着孟晚棠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
谢景行本打算拽住,却被孟晚棠推开。
她面无表情地任由丞相夫人撕打,平静地看着另一边沉默不语的舒丞相,喉咙被酸涩堵上,眼角坠下一行清泪,
等丞相夫人打够了,见面前的人没有反应,这才迟钝地后退一步,对上孟晚棠透骨伤心而却坚定的眼神,只见她缓缓启唇。
“娘,只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唤你,今日的打骂就算是我还了你们的生恩,从今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抬手抹去泪,孟晚棠后退一步,小兰抱着婴孩从身后走出来。
只见她拿绣针将谢景行和婴孩的食指一刺,滴在了准备好的水里。
众人的注意全部集中在那小小的碗中,连呼吸声都不经意压低了。
碗中的两滴血在水波晃动之中缓缓靠拢,却在将要融到一起时犹如撞到了死对头,瞬间分开,各站两边,再也没有移动半分。
丞相夫人见这情形,眼皮一翻,腿一软就倒在了丞相身上。
费劲地伸出食指哆哆嗦嗦地指向难堪垂首的舒云冉,“你……”
“我们舒家世代正直守节,怎么养出了你这么个败坏门风的东西!”
“何止如此啊,你这个乖巧的好女儿还杀了人呢。”孟晚棠阴阳怪气地添了把火。
丞相夫人打了一个寒噤,想到舒云冉在自己面前竟然装乖巧装了二十年,后背也开始凉飕飕,彻底没有了替她说话的想法。
“证据确凿,将舒氏收押,三日后处刑吧。”,谢景行长叹口气,闭上了眼。
舒云冉自知自己再也没有翻身的余地,坐在地上流着泪发出刺耳的冷笑。
“谢景行,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是孟晚棠?其实你心里一直有她,只是你不敢承认,是吗?”
谢景行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舒云冉的眸底泛起最后的希冀。
男人抿了抿唇,凉薄的话彻底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爱的是花灯会上的姑娘,可惜你不是。”
“好啊!真是好!”舒云冉站起身,在摇摇欲坠中疯疯癫癫地拍着手。
几个侍卫走进来,轻而易举地就将没有任何反抗之意的舒云冉拖出了清和殿。
霎时静谧的清和殿,气氛开始逐渐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