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未来帝王,说的话自然有其中的原因。晋萱儿“哦”了一声,又继续问道:“阿兄从前便不愿参加科举考试,可明明你才华横溢,过目不忘,为何如此?”晋绥宁道:“官场复杂,我不爱参与其中。萱儿是想要我拜官入朝吗?”晋萱儿道:“我不过好奇罢了。只是如今才发现,权势逼人。”在秦雪君面前,即便所有人都知道她要弄死自已,可她还是分毫未伤。少煊哥哥从前那样一个风光霁月的少年郎,如今被皇权害成了这样。还有前世种种,现在看来,不过都是权势的斗争罢了。
这场欢爱对她来说却像是经历了一场刑罚,衣裙已被他撕碎,身上到处都是他暴力留下的淤痕。
他将她死死地揽在怀中,毫无间隙,他恶意满满地咬着她的耳朵道。
“皇叔若知道你与我在酥梨坊胡作非为,死了也会被气醒吧。”
梁为姗全身都乏力,胸口很是窒息,她懒得回应,眼中具是悲哀。
在她十五生辰那日,太子闯入她的闺房,不顾一切地占有了她,直到今日,已有多年。
爹爹得知此事只淡淡道:“九王爷下落不明,你便要拿捏住太子的心,爹会助你成为太子妃的。”
她的委屈再也无处言说。
后来太子嘲讽道:“你以为是我强迫了你,可你不知,你是被你爹送到我面前的,卖女求荣罢了,你以为你梁家有多高贵?”
自那晚之后,她堕入了黑暗。
可他偏要羞辱她,他吻了吻她的额角:“你梁家的算盘落空了,你爹有把柄在我手上。从前我想娶你,你不屑一顾,而此生你都别想做我的太子妃。”
她绝望道:“你何时能放过我?”
他嗤笑:“等我腻了再说。”
紧接着便覆在她身上动作起来,梁为姗嫌恶地咬紧牙关,眼角的泪渗了出来。
“你放了云少煊吧,我与他没什么。”
“呵,那你求我,唤我作夫君。”
梁为姗只好启唇道:“夫君……”
他顺势滑了进去,捏着她的脸颊吻得急切。
外面阴雨连绵,雷声大作,晋萱儿一心挂念云少煊,她扯了扯晋绥宁的手。
“阿兄,你去少煊哥哥的房里看看,他会不会害怕?”
晋绥宁脸有些黑,抓住她的手:“他自有人照顾。”
“你不去?那我去。”
她便作势要出去,晋绥宁揽了她的腰将她搂在怀里,意有所指:“那萱儿拿什么来同我换?”
晋萱儿瞪了他一眼,只好仰面吻了吻他的唇,蜻蜓点水一般,他却不满足,主动迎了上来,按着她的后脑勺碾转亲吻。
吻了一阵,她伸出手按在他胸膛上将他隔开。
“不许骗我。”
他低头吮了吮她白嫩的鼻尖:“好,我让崔时去。”
崔时也跟着来了?
晋萱儿感觉被骗了,她也懒得计较了,催促道:“那快去,记得看看少煊哥哥有没有盖好被子,别冻着了。”
晋绥宁出去了,晋萱儿便叫了水沐浴。
等穿好寝衣出去,他正推门进来。
她也懒得骂他了:“阿兄,给我绞发吧。”
他上前将她抱坐在膝上,低头为她绞发。
“也不知道郡主是什么样的人,少煊哥哥一直在找她,她应当对他很好吧。”晋萱儿道。
晋绥宁十分冷静地道:“只要他们的存在于皇权没有威胁,便不会招来杀身之祸。”
前太子没有男嗣,女儿身于皇室来说并没有什么大的威胁,这就是云连筠和云少煊存活至今的原因。
皇帝不过是想彰显一下自已的仁慈。
晋萱儿这才意识到,或许前世不仅仅是他们几个人的纠葛。
她一个恍惚……
大殿之上
云秉权一袭黑袍,他手中提着鲜血淋漓的东西,仔细分辨,那是一颗人头,头上戴着冠冕。
显而易见,那个人头是当今圣上。
晋萱儿瞳孔微缩,她从晋绥宁身上起来,魂不守舍的样子。
晋绥宁伸手想去拉她,她连忙后退一步。
“阿兄,你走吧。”
那眼神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恐惧,晋绥宁皱眉,他没有离开,而是长腿一迈,将她搂到怀里,手指探向她的眼眸。
“不许用这种眼神看我。”
他难道是什么恶鬼不成,让她如此避之不及。
晋萱儿眼皮一跳,她的心脏跳得极快。
他缓和了声音问道:“在想什么?”
“阿兄,我有些害怕。”她怔了怔,终于是开了口。
此刻的晋绥宁跟前世的云秉权才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他竟敢弑父夺位。
这等凶恶之人,她没办法想象若他恢复了记忆,该如何心狠。
“萱儿怕我?”
晋萱儿不敢承认,她心虚地摇摇头:“我是突然想到那太子,他出言羞辱少煊哥哥,还说,少煊哥哥和九王爷再好,如今一个傻了一个死了。”
晋绥宁闻言脸色缓了些,他不甚在意地道:“太子此人的确心狠手辣,离他远些,明天我带你离开?”
晋萱儿道:“不可,我想多与少煊哥哥相处一些时日,阿兄,你觉得可有法子将他治好?”
都怪她医术不精,这会儿也不知道他的状况到底如何。
晋绥宁道:“萱儿,他此刻的样子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安全的。”
他是未来帝王,说的话自然有其中的原因。
晋萱儿“哦”了一声,又继续问道:“阿兄从前便不愿参加科举考试,可明明你才华横溢,过目不忘,为何如此?”
晋绥宁道:“官场复杂,我不爱参与其中。萱儿是想要我拜官入朝吗?”
晋萱儿道:“我不过好奇罢了。只是如今才发现,权势逼人。”
在秦雪君面前,即便所有人都知道她要弄死自已,可她还是分毫未伤。
少煊哥哥从前那样一个风光霁月的少年郎,如今被皇权害成了这样。
还有前世种种,现在看来,不过都是权势的斗争罢了。
她还在思考着,下一瞬整个人被他打横抱起来,他将她放到床榻上,手指将她脸上的碎发撩到她而后。
“别想这么多了,阿兄会一直在。”
他的语气太温柔了,晋萱儿红了眼,为了掩饰自已要哭,她侧过身去。
“阿兄也回去睡吧。”
“好。”
他为她盖好锦被,留了一盏灯,便推门出去。
晋萱儿听着他的动静,却一直睡不着。
回想着今夜的一切,总算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
梁为姗今日误打误撞地支走了太子,可她平时极为沉稳,不曾如今日一般,倒像是刻意地打碎了杯子,刻意地阻止太子继续羞辱少煊哥哥。
还有她手上的伤,或许身上也有或多或少的伤痕罢。
只是未免也太蹊跷了一些,若要弄明白,明天还得与她接触一番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