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位商人替她赎了身,便离开了。”曲念悠“哦”了一声;“那弦月姑娘可知新月去了何处?改日我朋友问起,我也好与他说道说道。”弦月理了理衣摆,似是为答不上曲念悠的问题有些愧疚;“这我就不知了。”曲念悠点了点头,不再发问。今日之行一点收获也没有,她渐渐失了兴致,听着这公子哥儿们瞎扯了半天,打了个哈欠;“明日还要当值呢,我就先回去了,诸位尽兴。”有人还想挽留,就见张修齐起身;“对对对,明日咱还要办案子呢,我送骆大人回去。”
弦月莞尔一笑,秋瞳剪水,向曲念悠望了过来;
“自是认识的,不知小姐找新月何事?”
“倒也没有什么事,我有位朋友来京城时吃过新月姑娘点的茶,回去以后到我跟前夸了许久,还跟我说等我到了京城一定要尝尝新月姑娘点的茶,方才听高公子叫姑娘弦月,便想起了这个名字随口一问。”
“倒是有些不凑巧了,新月姑娘已经离开这烟雨楼好几年了。”
曲念悠抬头,眨了眨眼睛,俊美的脸上一片天真;
“哦?那她为何离开啊?”
“听说有位商人替她赎了身,便离开了。”
曲念悠“哦”了一声;
“那弦月姑娘可知新月去了何处?改日我朋友问起,我也好与他说道说道。”
弦月理了理衣摆,似是为答不上曲念悠的问题有些愧疚;
“这我就不知了。”
曲念悠点了点头,不再发问。
今日之行一点收获也没有,她渐渐失了兴致,听着这公子哥儿们瞎扯了半天,打了个哈欠;
“明日还要当值呢,我就先回去了,诸位尽兴。”
有人还想挽留,就见张修齐起身;
“对对对,明日咱还要办案子呢,我送骆大人回去。”
说话间二人已经走了出去,曲念悠瞟了一眼来时小厮指的屋子;
“你可知这烟雨楼的管事是谁?”
张修齐甩了甩衣袖,大踏步走得坦荡;
“这我哪儿知道,这烟雨楼的东家神秘得很,从来没在人前露过面,烟雨楼的事情都是姓苗妈妈在出面。”
两人走到烟雨楼门口,曲念悠率先开口;
“行了,就送到这儿吧,我自己回去就成。”
“这大晚上的,让你一个人回去不好吧。”
“你走在路上一惊一乍的,还不如我一个人回去呢。”
张修齐想了想,今日那等血肉模糊的尸体曲念悠都不害怕,想来她一个人走夜路也是可以的;
“好,那你当心些。”
曲念悠留给张修齐一个潇洒的背影,摆了摆手;
“明日别迟到啊!”
待张修齐走后,远处的身影停了下来,拐进了一旁的巷子里。
她看过了,从这可以翻后窗进到新月曾经住的屋子里。
曲念悠利落地攀住窗檐,打开窗户翻了进去。
屋子里漆黑一片,借着烟雨楼走廊里的灯光可以勉强视物。
人都走了这么久了,屋子也不知道有没有住进别的人。
可曲念悠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万一能找到怀夕留下的什么东西也未可知。
她在屋子里飞快地搜寻了一番,并未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曲念悠停下搜寻的动作想了想,怀夕小时候喜欢往镜子后边藏东西,说不定这个习惯还未变呢。
她走到镜子跟前,镜子里映出少女窈窕的身姿。
她伸手向镜子后边摸去,摸到一块凸起,以为发现了线索,心里一喜,轻轻按了下去。
就在按进去的刹那间,镜子后边的墙突然快速移开。
曲念悠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身子就已经被腾空而来的缎子牢牢裹住向墙后边的空间带去。
她挣扎了几下,发现挣脱不了。
露在外边的手掏出腰间别着的匕首向裹住自己的缎子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