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长修轻哼一声,没说话,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五公主来此不可能只是来学做蚂蚱吧?”“我就是来看看你。”殷昭自然是有事的,只不过他似乎并不想说。“有什么便问,但我不一定答。”凌长修任性。殷昭忽然就觉得之前那么多次询问他,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忽然地牢外传来脚步声,两人一同看去,一个挺拔的身形,眼神凌厉,似乎还带着杀气。
殷昭预判了桃雪的设想,准确来讲是看出来的,只是不好解释,她也懒得解释,歪着脑袋甜甜一笑,“那当然因为我聪明呀!”
“为什么,明明你只是个孩子啊,你也只是一个四岁的孩子,你怎么知道的,你到底是谁,你还知道什么,告诉我,别走,别走啊!”
桃雪尖叫起来,像是要刺破耳膜,她不甘心,仔细回想自己什么也没说过,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殷昭是看出来了,这个女人疯了,她其实是想问穆二公子的事情,只是可惜,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
一个心死的女人无力地瘫坐在脏兮兮的地上,她不是接受不了自己的苦心布局被一个小孩子破解,而是接受不了那人真的这么狠心。
幽深潮湿地牢,门口还好些,越是里面越是昏暗,从第三间牢房开始,便燃起烛火,若是不点,后面的路怕是看不清了。
噼里啪啦的火星子时不时会冒出来,一会儿又回归平静,殷昭抬头一看,是上面的石壁滴下来的。
再走过三间牢房便是地牢中央,是审案的地方,这处有一个小窗户,看起来还亮堂一些,再过去就是关押凌长修的地方,
殷昭踱步到凌长修的牢房前,看着里面用稻草编着各种小动物的男人。
“哇,你好厉害。”这是殷昭发自内心的想法,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她都很钦佩手工艺人。
“送你。”凌长修挑了一只蚂蚱递给她,似乎有些讨好。
殷昭其实都喜欢,但有点不大好意思说,叫人开门进去坐在他身边,“你教教我,就教我做一个。”
凌长修反正无事,教教她就教教她,一步一步耐心地教着。
殷昭聪明,学得快,但是年纪还小手还是有点点不大灵活,不过比上差不多年纪的孩子好上不少。
狱卒们都知道她是五公主,只不过与他们所想的都不一样,她没有公主架子,反而很接地气,牢里这么脏,她也不嫌弃坐在那儿。
又看到她旁边的那个好看的男人,想来这人是被污蔑的。
狱卒们很有眼力见地将擦得无比干净的凳子搬进来,待他们坐下又换了角落睡觉的草席与褥子,时不时又看一眼可爱到犯规的五公主。
殷昭低着脑袋,圆圆又白嫩的两腮,小鼻子很精致,小嘴总是跟着眉头一皱撅起来。
凌长修会帮忙,但是她似乎更喜欢自己做,支着脑袋瞧着她与稻草大眼瞪小眼,小脸明明也没那么肉,看起来却像是装了两个小肉包,软软的,好想捏捏。
“终于做好了。”
与此同时,凌长修擦了擦自己的手指,动了手。
殷昭歪头看着他,有点懵,“你……”
凌长修僵硬地收回手,找了个自己都不相信的借口,“你这儿有脏东西。”
“哦,”殷昭冷淡地应了一声,她肯定不信,举起自己手中差不多有个形的蚂蚱,天真道,“看,我厉害吧。”
凌长修轻哼一声,没说话,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五公主来此不可能只是来学做蚂蚱吧?”
“我就是来看看你。”殷昭自然是有事的,只不过他似乎并不想说。
“有什么便问,但我不一定答。”凌长修任性。
殷昭忽然就觉得之前那么多次询问他,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忽然地牢外传来脚步声,两人一同看去,一个挺拔的身形,眼神凌厉,似乎还带着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