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有人要杀凌长修。”侍卫着急地在外面敲门,又说明真是情况。殷昭一溜烟跳下凳子,跑去开门,但是够不着门闩。周承尧看她的背影不禁觉得好像,谁要被杀都没有她来的有意思,上前开门。护卫看到一高一矮两人同时出现不仅有些惊愕。周承尧皱起眉头,沉声,“现在怎么样?”“幸好地牢中老鼠多,打翻了,只不过那只老鼠死了。仵作也来瞧过,饭菜里被人下毒。”护卫再次低头,“送饭的狱卒已经被拿下,等候发落。”
周承尧不是那个天真的少年,看着殷昭眯起眼睛,“白胡子爷爷?”
之前就常听殷昭说她梦里有个白胡子的神仙爷爷,不知道是真是假,若是真的她的梦岂不是预知梦?
殷昭被他盯着心虚,好像被他看穿,但她坚持是遇到了白胡子爷爷,这么玄乎的事情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算是解释了他们应该也不会相信。
“师父,你也不信我吗?”
“啊?”
殷昭看他不信,带着哭腔的声音,一字一句缓缓道,“爹爹不信我能保护好自己,现在你是不是也不信我了?”
说完她又抽了抽鼻子,低下脑袋十分委屈。
周承尧突然就手足无措,他知道她是在利用自己的脸,大概她凭着这张脸就算骗人都不会有人怀疑吧。
“信你,信你,别哭了,肿的像核桃,可就不好看了。”
“不好看吗?”殷昭抬起小手揉了揉眼睛,胡乱抹开眼泪,脸颊还有点疼疼的。
周承尧无奈带着殷昭回屋,叫人打来一盆热水,拿着帕子轻柔地替她擦脸,拧干热帕子给她敷了一会儿,拿下来时核桃似乎小了点。
殷昭觉得热水舒服,自己拧帕子盖上眼睛,不一会儿小鼻子闻到一股清香,很好闻,面上一阵冰凉,拿开帕子正对上周承尧的眸子,有些躲避不及。
“这是什么?”
“雪花膏。”
殷昭搜索记忆,似乎没有这个东西的存在,大概原主是没有用过的,像她以前就用过许多化妆品,就是没有一款这么好闻的,晃悠着小短腿,“你哪儿来的?”
“皇上赏赐,”周承尧本不想多话,但是不由自主就多说了些,“这是皇家御用的,一般入秋便有上供。”
“哦,”殷昭仔细一想,那确实没印象,那会儿原主和温妃是得不到赏赐的,今年应该会有,似乎想到了什么,眸子一亮,“那你为什么会有?”
周承尧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不能说他从战场回来的时候,被风沙刮伤的双颊,用过一两年……
殷昭看着他的心理活动,了然一笑,原来如此,其实很正常,也不用不要意思,但她没说话。
“大公子,有人要杀凌长修。”侍卫着急地在外面敲门,又说明真是情况。
殷昭一溜烟跳下凳子,跑去开门,但是够不着门闩。
周承尧看她的背影不禁觉得好像,谁要被杀都没有她来的有意思,上前开门。
护卫看到一高一矮两人同时出现不仅有些惊愕。
周承尧皱起眉头,沉声,“现在怎么样?”
“幸好地牢中老鼠多,打翻了,只不过那只老鼠死了。仵作也来瞧过,饭菜里被人下毒。”护卫再次低头,“送饭的狱卒已经被拿下,等候发落。”
牢房内,殷礽大怒,赶到时送饭的狱卒也已经服毒自尽,线索又断了,狠狠瞪着凌长修。
“五公主遇刺一事与你是否有关?”
“是,”凌长修笑着,干净的脸上露出嘲讽的意味。
殷礽握着拳头,紧咬着牙关,像是要骂人,“你!来人,上刑!”
侍卫打开牢门将凌长修拖出来,扒了外袍,绑在绞刑架上,另有一人已经准备好十八套刑具。
这世上可没有人能够扛过十八套刑具,最常见的是泡过盐水的皮鞭。
常人听到都觉得魂不附体,还没有人像凌长修这么坦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