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尧脸色不佳,双手负在身后,转身进入牢房,将一张纸条放在桌上,语气平静地就好像不是什么大事,“凌长修,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都找到证据了,还想我说什么?”凌长修笑着,透露出桀骜。如今他是孑然一身,也就只有一颗脑袋还悬着,有人要他的性命,拿去,随意。“哪儿来的?”殷昭看出来周承尧去了凌长修的住所,明知故问。“他的住所找到的,”周承尧冷冷看向,凌长修,“起初我只是怀疑,现在看来,你们早有联系。”
周承尧脸色不佳,双手负在身后,转身进入牢房,将一张纸条放在桌上,语气平静地就好像不是什么大事,“凌长修,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都找到证据了,还想我说什么?”凌长修笑着,透露出桀骜。
如今他是孑然一身,也就只有一颗脑袋还悬着,有人要他的性命,拿去,随意。
“哪儿来的?”殷昭看出来周承尧去了凌长修的住所,明知故问。
“他的住所找到的,”周承尧冷冷看向,凌长修,“起初我只是怀疑,现在看来,你们早有联系。”
“当然,不过你们现在才发现,不得不说有点蠢。”凌长修嘲讽。
殷昭知道不是他做的,他也没理由这么做。
一个无权无势的人又和最近几起案件所牵扯到的人关系不深,或者几面之缘,唯一一个最熟的桃雪已经落网,还有一个也就是穆征,穆征对待他应该也只是对手下人的正常态度,应该也不会。
“明明不是你!”殷昭不服气,手中编好的草蚂蚱被捏成乱糟糟的一团,其实很扎手,但她就像是感受不到。
周承尧抓住她白嫩的小手掰开,已经红了,还有红血丝一般痕迹,可能下一秒就会流血,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
“你关心他做什么?”
他心里不舒服,总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堵住了,看到眼前的小人儿如此便难受得不行,就像是自己的妹妹被抢了一般心中有点空落落的。
殷昭猛地缩回手,落地跑了出去。
好家伙,真的是要气死,这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这人世间这么美好还想着寻死?
“气死我了!”殷昭除了地牢,身后是桃雪笑得凄凄惨惨,还有脚步声。
“生什么气,你总帮着他做甚?”
殷昭转身,迎面而来的不是安慰,而是质问,周承尧虽然不是指着她鼻子问的,但是连珠炮蛋似的一连串问题。
周承尧很生气,看着她怔怔的表情,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回过神来,她的眼睛已经蓄满了泪水,闭上嘴,咬了咬牙,对着妹妹就是舍不得说一句重话。
蹲下身,伸手用指腹抹去她的泪水,“对不起,话重了。”
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往下掉,殷昭哭了,哭得委屈,小鼻子立刻就红了,反正她是小孩子,小孩子哭是很正常的。
周承尧将她抱进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抱着她远离地牢,虽然好像是他说话凶了,但他不想看殷昭和凌长修在一块,只要是自己的妹妹也不行。
他认定了凌长修就是坏的。
殷昭心情逐渐平复,已经哭湿了他的一个肩膀,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嘴角也有些咸咸的,抱着周承尧的脖子,低声抽泣。
“我,我是不是,多管闲事了。”
“不是,”周承尧将她放在花园的假山石,微微抬头仰视她,抬手拭去她的眼泪,“你是五公主,应该为百姓着想,他们有冤情,你就要替他们伸冤。”
“可他为什么……”殷昭鼻子又酸了,低头不想让他看见,偏偏还是不争气,“明明我们这么努……努力想要替他证明清白,他为什么还一心求死呢?”
周承尧陷入沉思,一方面他不知道凌长修一心求死,另一方面她是怎么知道的?
“你……”
殷昭眨了眨眼睛,定睛看清他的想法,吸了吸鼻子解释,“白胡子爷爷告诉我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