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语笙眼睛很亮,就像看见了自己的新玩具一般。贺凌野笑了笑。“对,我来陪你玩了。”乔语笙朝他身后看了看,并没有看到熟悉的人。她歪歪头,不解:“殷最没来吗?”贺凌野顿了一下,僵硬的扯出一抹好脾气的笑意。“他有事要忙,我来和你玩。”乔语笙点了点头,下一秒,她抓住了贺凌野的衣袖。贺凌野的心中仍有疑虑,他往后望了望,却再也没看见殷最的身影。在贺凌野和乔语笙都看不到的地方,殷最悄悄松了口气。现在的他,甚至都不敢出现在乔语笙的面前。
贺凌野心头一跳,他他看了看院子里的乔语笙,又看了看脸上没什么表情的殷最。
贺凌野起身,朝这乔语笙的方向走去。
乔语笙见他来了,眼睛亮了亮。
“你是来找我玩的吗?”
乔语笙眼睛很亮,就像看见了自己的新玩具一般。
贺凌野笑了笑。
“对,我来陪你玩了。”
乔语笙朝他身后看了看,并没有看到熟悉的人。
她歪歪头,不解:“殷最没来吗?”
贺凌野顿了一下,僵硬的扯出一抹好脾气的笑意。
“他有事要忙,我来和你玩。”
乔语笙点了点头,下一秒,她抓住了贺凌野的衣袖。
贺凌野的心中仍有疑虑,他往后望了望,却再也没看见殷最的身影。
在贺凌野和乔语笙都看不到的地方,殷最悄悄松了口气。
现在的他,甚至都不敢出现在乔语笙的面前。
这副已经濒临崩坏的身体,随时都有报废的危机。
想到这,殷最感觉自己的胸口一阵灼热。
“呕——”
一口鲜血被他猝不及防的吐出,他缓缓蹲下身,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真是狼狈。
“呼……呼……”
“哥?”
殷随瞳孔一阵紧缩,下一秒就冲到了殷最的面前,扶住了他。
殷随眼里满是慌乱。
“不是说还要一段时间才会发作吗?怎么现在就已经开始了!”
那种即将有什么东西马上就要消失的预感,席卷了殷随的心头。
胸口灼热如同火烧,殷最现在说话都费劲。
“扶我回侧房……我要歇会儿。”
殷随点点头,搀扶着他,缓慢回到了侧房。
回到侧房之后,殷最才将将靠在平时的躺椅上。
殷随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你的药呢?我帮你去拿!”
殷最只是摇摇头,声音里满是无奈。
“别傻了,药物怎么可能和命数抗衡?”
他稳稳的躺着,呼吸也逐渐变得平缓。
“你看我这样躺着……不也没事吗?”
殷随几乎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
“道观你要管,那个女孩你也要管,你以为你是什么上帝吗?就那么喜欢多管闲事?”
殷最也不生气,只是眯眼笑了一下。
“或许吧。”
有些事,如果可以的话,就算带进土里他也要说出来。
接管道观是为了弟弟能够自由自在的做自己想做的事。
而带回乔语笙,是因为曾经在高中时期,乔语笙也对他释放过善意。
高中时期的他,因为身世,总会被其他同学嘲笑。
可乔语笙不会,甚至她会在同学面前维护他。
“笨的人连符箓上写了什么都看不懂,你们先比他考的好再说吧!”
那时候的乔语笙,骄傲又正义,优秀也漂亮。
哪里都会发光。
她那句话,温暖了殷最的高中时代。
只言片语虽然微不足道。但是也足矣在那个灰暗时期成为他高中时一抹为数不多的亮色。
只是他从来不说。
有些东西,埋藏在心里就好了。
因为不说,所以情感只有自己知道就好了。
想到这,他平时温润的笑容也带上几分真实。
殷随的眉毛越皱越紧,殷最连药都喝不进去,根本没有办法!
道观正房。
贺凌野眼含笑意的看着蹲在地上的人,舍不得漏看一秒钟。
时间还是流逝的太快了,如果语笙能够在他身边再多待一会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