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语笙忍着要掉不掉的眼泪,撇着嘴巴点点头。殷最伸出手,想轻轻擦掉她脸上的泪,但很快又松回了手。他现在的手,太难看了,给她擦眼泪会被发现的。他稍稍坐起来了一点,表情温柔。“你是真的想走吗?”乔语笙愣了一下,随即目光坚定的点点头。如果殷最的病和她自己有关系的话,那自己绝对不能留在这里给殷最添麻烦!贺凌野藏在身后的手紧了又松,他好像明白为什么乔语笙愿意和他走了。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就算是心智不全,但乔语笙就是乔语笙。
整间卧室都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殷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最后把脸转向另一边,不再说话。
贺凌野愣了愣,不明白为什么乔语笙会跟他提这个要求。
但,他求之不得。
他愣神之际,只见乔语笙飞快走进殷最的床边,坐了下来。
殷最这个时候,才终于看清了乔语笙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已经蓄满了眼泪。
殷最微微怔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
他好像知道她一根筋的脑袋在想些什么了。
他直接挑破:“刚刚我们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乔语笙忍着要掉不掉的眼泪,撇着嘴巴点点头。
殷最伸出手,想轻轻擦掉她脸上的泪,但很快又松回了手。
他现在的手,太难看了,给她擦眼泪会被发现的。
他稍稍坐起来了一点,表情温柔。
“你是真的想走吗?”
乔语笙愣了一下,随即目光坚定的点点头。
如果殷最的病和她自己有关系的话,那自己绝对不能留在这里给殷最添麻烦!
贺凌野藏在身后的手紧了又松,他好像明白为什么乔语笙愿意和他走了。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就算是心智不全,但乔语笙就是乔语笙。
她心里门清。
贺凌野扯扯嘴角,不知道如如何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
他目光看向殷最,却发现殷最也在看着他。
只是,殷最看向他的目光,先是警告,再是柔和。
而这一切,乔语笙全没看见。
其实这样的警告,根本就不需要。
贺凌野毫不遮掩的勾勾唇角,露出近段时间以来最真诚的笑意。
“我会好好照顾语笙的。”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真心的。
他不想再重蹈覆辙,走那时候的老路。
也不想再让乔语笙受到任何的伤害。
他不想犯错,不想失去,不想懊悔。
那样的情绪,真的太糟糕了。
现在乔语笙还能重新站在他身边,就像是上天馈赠的礼物一样。
殷随或许是见不得这样的画面,不耐烦的挤开了贺凌野。
“语笙,他要是让你受欺负了,你就打电话给我,我给你出气。”
乔语笙懵懵的点点头,随即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好。”
贺凌野僵硬的笑了笑,随即转头看向乔语笙,眼神温和。
“走吧?”
这句话就像一个简单的试探,他在等着乔语笙点头。
乔语笙看着他伸来的手,怔了怔。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抗拒眼前的人的手。
她和贺凌野,真的是朋友吗?
她有些怀疑了。
可是……她的视线望向殷随照顾殷最的身影。
殷随很忙,殷最还生着病,她不想在这里当个拖油瓶。
最后,她只是拽住了贺凌野的袖子。
极其小声地说:“好。”
贺凌野察觉到了她的不自在,但是也没说的什么。
慢慢来吧,他会好好补偿的,他不会再让乔语笙受半分委屈。
他的车就停在道观附近,不远。
这是乔语笙记忆里第一次离开道观。
所以,陌生的事物,一切都一切在她看来都格外新奇。
只是,从道观去往贺凌野假的距离有些太近了,她还没看够就已经到了家。
车子缓缓驶进车库,停在车位上。
贺凌野将车熄火,她的声音带着笑意,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欢迎回家,语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