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忽视冷眼,冷漠不耐,留在昨天就好了。如果乔语笙一辈子都想不起来,他就一辈子做乔语笙的后盾。保护她不受任何危险。乔语笙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四处一片漆黑,只有天上一抹昏暗的月光能够照亮来时的路。可是她无法回头,回头也只能看见一片漆黑。她的前方始终有一个看不起面容的女人。她看不清。那是谁?她想张口问出声来。可是喉咙就像灌了铅,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听见那个女人一直在自顾自的讲话。“以前你被江珂妍骗一骗也就算了,怎么现在还在重蹈覆辙?”
原来贺凌野已经结婚了?
可是结了婚就应该是夫妻吧?为什么妻子会不在呢?
乔语笙想不明白。
“不在吗?可是她应该会回来的吧?”
贺凌野怔愣,随即笑道:“是啊,她会回来的。”
她已经回来了,就站在自己的眼前。
贺凌野的眼睛里满是依恋和缱绻,似乎等了这一刻,已经很久很久。
“吃饭去吧。”
“好!”
贺凌野已经遣散了家里的保姆,给她放了一个长假。
除了贺凌野和殷最殷随,没有人知道他把乔语笙带回了自己的家。
他想这一次好好保护乔语笙。
再也不想让她承受任何一次伤害了。
他想把乔语笙留在身边,也想改变从前那个总是忽视乔语笙的自己。
这样就很好,没问题的,他们还有好长好长一段时间可以重新开始。
他可以带着乔语笙去逛街约会,烛光晚餐,做尽世界上所有情侣夫妻应该都会做的事。
所有的忽视冷眼,冷漠不耐,留在昨天就好了。
如果乔语笙一辈子都想不起来,他就一辈子做乔语笙的后盾。
保护她不受任何危险。
乔语笙好像做了一个梦。
梦里四处一片漆黑,只有天上一抹昏暗的月光能够照亮来时的路。
可是她无法回头,回头也只能看见一片漆黑。
她的前方始终有一个看不起面容的女人。
她看不清。
那是谁?
她想张口问出声来。
可是喉咙就像灌了铅,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能听见那个女人一直在自顾自的讲话。
“以前你被江珂妍骗一骗也就算了,怎么现在还在重蹈覆辙?”
可是她听得见那个女人的声音。
她说:“你又被骗了。”
被骗?
为什么会被骗?
她被谁骗了?
乔语笙觉得疑惑,可是又问不出口。
她想走近一点,企图看见那个女人的容貌。
一步,两步。
她走了很久很久,才终于走到那个女人的面前。
“你……”
她发现自己可以开口说话了。
“你是谁?”
她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在这空旷的角落里,她试图给自己壮胆。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突然低声笑了。
“你好好看看我呀。”
女人抬起了头,可乔语笙却惊叫着发出了声。
“啊!”
女人那张脸,和自己的脸简直一模一样!
乔语笙就是从这样一个噩梦中清醒过来的。
醒来之后的她,大口的喘着粗气,惊魂未定。
她怎么会做一个这么恐怖的梦?
她缓缓从床上做起,四处打量了一下。
这是她搬进贺凌野家里的第七天。
七天了,她还是没能习惯在这里居住的生活。
这个房子很大,处处都充满了贺凌野妻子的痕迹。
很巧妙的是,这位女士的生活习性和自己不能说一模一样,几乎是毫无二致。
这就是贺凌野愿意和她做朋友的原因吗?
乔语笙想不明白。
“怎么了?”
门口适时地传来贺凌野的声音。
乔语笙抬眸望过去,贺凌野的神色有些急切。
刚刚做噩梦的时候,自己难道尖叫出声了?
想到这里,乔语笙窘迫的红了脸。
“抱歉,是我做了个噩梦。”
一个可怕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