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谢诗瑶一定会回来的。”我也这样安慰着自己,骑着我的二八车,叮叮当当回了废品收纳站。不过或许我很快就没有家了,我还要上学,没有办法独自经营废品站。如果不能如期交上下个月的房租,那我很快就会被房东赶出去的。我不是没有想过办法,我去问大排档的老板,能不能提前预支我一些工钱。可他留下我这样勤杂工已经很勉强了,无法再提供给我额外的帮助。我抱着奶奶的骨灰坛,眼神中充斥着对未来的迷茫。
门口的来人,是姜毅明。
“姜毅明你怎么又来了?”
“阿姨,我妈不放心你,让我来给您送饭菜。您瞧瞧,我妈刚炖出来的红烧排骨还有清炒油菜,香的嘞。”
阿姨让姜毅明进来,在我和姜毅明的陪伴下勉强着吃完了这顿饭。
我们看着阿姨吃完,和阿姨挥手道别后一起离开了谢家。
“阿姨,不会有事吧?”我迟疑着说出再次见到姜毅明后的第一句话。
姜毅明听懂了我话里的深意:“放心吧,许阿姨不会轻生的,她还等着谢诗瑶回家呢。”
“是啊,谢诗瑶一定会回来的。”
我也这样安慰着自己,骑着我的二八车,叮叮当当回了废品收纳站。
不过或许我很快就没有家了,我还要上学,没有办法独自经营废品站。
如果不能如期交上下个月的房租,那我很快就会被房东赶出去的。
我不是没有想过办法,我去问大排档的老板,能不能提前预支我一些工钱。
可他留下我这样勤杂工已经很勉强了,无法再提供给我额外的帮助。
我抱着奶奶的骨灰坛,眼神中充斥着对未来的迷茫。
还有三个月的时间才能结束高考,这期间要不就真的像当初吓唬谢诗瑶那样,住在教室里吧。
我一点点把我的行李搬到教室后面的柜子里。
幸好学校给每一个高三学生都配备了一格柜子,足以收纳我为数不多的行李了。
奶奶送给我的花瓶已经许久不再插入鲜花,我还是把枯萎的花搬到了教室的桌子上;那个我和奶奶拼黏许久的水晶摆件,也被我藏进了课桌里。
我最宝贝的两样,一个是奶奶的骨灰坛还有一个是许阿姨送的小裙子。
它们有些大,没办法装进课桌或者教室后面的柜子里,我还在思索着办法。
我虽然一点点搬着行李,却还是被一直观察注意着我的姜毅明发现了。
在学校车棚里,姜毅明拦下了要骑车回家的我。
“你怎么了?为什么把东西都搬到教室。”
“没,没什么。”
我不知道怎么和他说,我不想把我的窘迫显露在他的面前,尽管他已经看过我太多的不堪。
“现在没有什么比高考更重要。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的吗,有困难要告诉我,万一我能帮上呢。”那被评为校草的少年,冲着我露出讨好的笑容。
他是什么精怪吗,我觉得我被蛊惑了,我说出了我的困难:“我快要没有地方住了,我交不起房租了。”
姜毅明眼珠子转着:“交给我。”
我没再理他,跨上车座,骑车离去。
没想到他找到了谢诗瑶的妈妈,许阿姨。
许阿姨这个苦命的女人搂住我这个同样苦命的“小孩儿”,失声痛哭。
从那天起,阿姨帮着我把为数不多的行李,那些杂七杂八的玩意儿,搬进了谢家。
她决定资助我上学。
“阿姨,我就住在书房好了。”
我执意不肯住谢诗瑶的房间,我知道阿姨肯定也舍不得破坏谢诗瑶的屋子。
征得阿姨的同意,我也把奶奶带了过来,放在书桌上,就像奶奶还陪着我。
当然,那罐子被我宝贝着的咸菜,也搬过来了。
“阿姨,这是我奶奶的手艺,您尝尝。”